种世龙和种世虎一个举起开山斧,一个举起铁骨朵冲到寨门前就一通猛砸。寨墙上的辛兴宗真的害怕了,他大叫道:“有敢闯营者乱箭射死。快快弓箭准备!”
寨墙上的北军的士兵当然不会听辛兴宗的,禁军士兵就是在混蛋,也知道种师道是这2o万大军的第二号人物,率领的西军这只虎狼之师,如今面对种师道那个敢放箭!辛兴宗见没有人听自己的,急的直跺脚。此时辛兴宗突然听见寨墙外大队骑兵的声音,他从寨墙的缝隙中看去,原来是折赛花带着大队的骑兵来了。辛兴宗这个时候已经是吓得魂飞天外,跳下寨墙抱头鼠窜。
此时种世龙和种世虎已经把寨门砸开,种师道一马当先冲进大寨,就看见了抱着脑袋往中军大帐跑的辛兴宗。种师道马鞭一指,胡三催马就冲了过去,轻舒猿臂一把抓住辛兴宗的腰带,就把着1oo多斤的大活人提了起来夹在的腋下,同时左脚点蹬,右膝盖顶马的前肩膀,战马立刻一拨头往回跑到的种师道的面前。胡三一松手就把辛兴宗仍在了地上,早有绑缚手给他上了绑绳。胡三马快手疾,抓人动作一气呵成,引起众将士的一阵阵喝彩。
辛兴宗直接趴在了地上,哀求道:“大人饶命,我也是西军出身。我只是想跟袍泽们开个玩笑。没想到经略相公亲自前来,死罪!死罪!”
种师道喝道:“我大宋军中居然有如此蠢材。既然你已经认了死罪,我就成全你。来人就地正法。”
辛兴宗听说种师道要杀他,急忙道:“我是禁军虞侯,你是厢军将领,如何敢私自用刑。”……
辛兴宗听说种师道要杀他,急忙道:“我是禁军虞侯,你是厢军将领,如何敢私自用刑。”
种师道笑了,道:“一个小小的虞侯,你比刘延忠怎样。”说完,对着身边的刀斧手道:“杀,将人头挂在辕门上。”
随着辛兴宗的惨叫,北军大营鸦雀无声,他们真的被这群虎狼一般的西军吓坏了。这些呆在那里不敢说话,也不敢动,就这么静静站着。
种师道突然意识到这个北寨的守将应该是王禀,这个秀州接下了怨恨的将军到现在还是没露面。于是他高声道:“王禀在哪里,出来相见。”
王禀派出来的两个亲兵还算机灵,一个拦住种师道说道:“启禀大人,我家将军身体不适早早的睡下了。”另一个士兵悄悄的绕过人群直接向中军大帐跑去给王禀报信。
王禀听说种师道没有任何的旨意或童贯的手令,直接就斩杀朝廷虞侯,也吓坏了。慌忙拉了一匹马向童贯的大营跑了过去。
童贯也看见了北城的狼烟了,但是他跟种师道约定,见到狼烟是西军去救,所以他并不着急。他派出了探马打听消息,不久探马传回来的消息是种师道亲自去救,可是没有起义军抢夺营寨。童贯一下子就蒙了,他觉得要出事,所以他让杨可世看守大寨,带着几百胜捷军奔赴北城大寨。
他在半路上遇见了王禀,王禀见到童贯跪在地上磕头,请求童贯救命。童贯见王禀如此惊慌便问道:“你一个堂堂将军,怎么如此慌张,丢了人马不说,亲兵都不带?到底出什么事了?”
王禀就把事情的始末缘由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童贯大怒,他既怒王禀、辛兴宗等人私点烽火狼烟的行为,也怒种师道的飞扬跋扈。童贯命人把王禀绑了,带着他去见种师道。
到了北营,种师道正在审问辛兴宗的几个亲兵,这几个亲兵已经被打的皮开肉绽了。军中早有书记官将他们的口供录了下来,并且让他们按上手印。
童贯带着五花大绑的王禀进到了中军帐,种师道见童贯进账,急忙站了起来,道:“参见媪相。”然后将亲兵的口供递给了童贯。
童贯连口供都没看,直接说道:“来人,把这几千个亲兵也斩了。”
种师道本以为童贯会对自己私自斩杀辛兴宗有所不满,没想到童贯无条件的支撑了自己,只是可怜那几个亲兵了,白白的丢了脑袋。
童贯冷冷对着众人说道:“如今大战在即,凡有误军机者,斩!”
王禀听了这话,浑身颤抖,跪在那里直叫饶命。
童贯对种师道说:“彝叔,这个人如何处理”
童贯在场当然种师道明白此刻应该谁做主,因此种师道回道:“全凭媪相定夺!”
童贯满意的点了点头,道:“此事王禀有失察之罪,重打五十。”
王禀见童贯没有杀自己,急忙磕头道:“多谢媪相不斩之恩。”
童贯道:“大战在即,切不可再生闲事。”接着又对种师道说:“彝叔,军中之事本相为你做主,你只是专心早日攻破杭州!”
种师道躬身道:“媪相放心,一个月内必将破城!”
童贯闻听大喜,杭州放眼中国也是数一数二的大城。如果一个月内能够攻破,拿自己作为主帅的威名就会大涨,何况方腊建都与此,如果城破了,方腊建立的永乐政权名义上也就完了,自己主持的南征也就名义取得胜利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