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雯不算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但也不曾做过照顾人的事情,唯一一次照顾人还是在大3那年,周辞高烧不退,烧得胡言乱语,她整夜都陪在他身边,不间断地更换冰袋,以此物理降温。
想到这,许雯联想到了一个词——孽缘。
*
周辞的衣服被她脱下来,全身光裸,帘子里只有两个人。
她用手拧干了毛巾,视线极为容易地被他硬了的肉棒吸引。
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你!”
“这也要擦干净。”周辞握了握肉棒,许雯脑里五雷轰顶,他这个动作极具色情意义,偏生他还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
若是护工在场,就要告他性骚扰了。
她抓住他的手,嫌弃地用温热的毛巾擦拭着他摸过肉棒的手心:“脏死了,你刚才尿过,你又去摸。”
周辞睨着她白皙的脸蛋,两颊泛着红,嘴巴叨叨叨说个不停的样子,可爱迷人。
觉周辞目不斜视地盯着自己看,许雯的脸更红了:“不许看我。”
她身上有着淡淡的香水味道,馨香入鼻,肿胀的肉棒,翘了翘。
认真的女人,真漂亮。
许雯歪着头,擦拭着他的身体,碰到伤口时格外小心,时不时会温柔地问他疼不疼。
周辞觉得这像是一场梦,多年来,她极少会有这样的温柔。
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趁着酒意,把她强吻了。
若不是强吻了她,她对自己或许就没有那么先入为主的讨厌了吧。
人生没有如果,做过的错事,总归是要在其他地方不停地弥补。
* “看你怎么了?”周辞的呼吸变得急促,眼底的情欲之色格外明显。
许雯被他感染的身下躁动,将被褥盖在他的身上,她弯身端起水盆,换了盆水接着擦拭。
肉棒依旧坚挺,她终于忍不住问:“为什么一直硬着?这我怎么擦?”
“不是我人为能控制的,生理反应。”周辞低低的富有磁性的嗓音,在许雯听来,分外性感。
她伸手握住肉棒,他抬了抬臀,哼了声。
许雯起了玩心,恶作剧般地上下搓弄,龟头分泌出的黏液粘在手心,她色情地舔着唇角:“想要了?”
周辞压下她的脑袋,以吻解渴,她被他吻得渐渐没了力气,上下撸弄的动作也渐渐放慢了。
“别停,继续。”周辞按住她的手,上下套弄,僵硬的人肉棒在手心不断膨胀,龟头分泌的液体打湿了手心,许雯竟没觉得脏,反而觉得小逼更湿了。
越淫荡,越想要。
周辞在她柔软的手心里释放了美好,满足地眯着眼睛,许雯亦是气喘吁吁地躺在他的肩头。
周辞揉着她的长:“怎么喘那么厉害?想了?”
许雯翻了个白眼,充分意识到什么叫做撸前淫如魔,撸后圣如佛的境地。
这人说话的声音在释放之后都变得清冷,镇定,完全没了刚才急躁的声音。
想起他情动时握住她的手,在她耳边不住的低语。
撸弄时,他舔着她的耳垂,或是吻着她的脖颈,薄唇贴在肌肤之上,呼出热气,原本是想惩罚他的,到最后变成了她饥渴难耐地流着骚水,空虚难耐。
“周辞——”
开门的声音让许雯心慌慌,赶紧拉过被子盖在周辞身上,在周母推门前把手上的精液蹭在了被褥上。
“妈,我在给周辞擦身体。”
周母没掀开帘子,嗅了嗅房间里的味道,只说:“那好,你先擦,擦完出来我跟你说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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