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一阵热腥味,季见予舌头被苏冷咬死,痛得眉头一皱,死死掐住她腰纠缠不放,腾出一只手捏她的下颌,舌尖更深入地顶进去,搅捣作弄,吻到嘴巴麻,眉间都犯上一点缺氧的紫,他重重把人往床上一摔,脱掉自己的浴袍压上去。
“季见予,你妈逼的!”
苏冷长铺开,凌乱糊在脸上,喘着断断续续的气全都被他堵回去,身上早就一丝不挂,她浑身颤得厉害,任他湿热的吻落在哪一处也热不起来。
“冷……我好冷……” 苏冷睁开迷离的眼觉得世界倾倒,埋在她胸口的头颅动作一顿,季见予抬起眼看她,黑压压的一片情欲混沌又柔和,掀起被子把两人一卷,在床上滚了两圈,彻底隔绝光亮。
苏冷觉得自己上半身就在床尾悬挂着,底下是万丈悬崖,她只能紧紧抱住他脖子,任他抬起自己一条软绵绵的腿,就这么撞进去。
两人都难耐哼出声,低迷黏稠,但男人的动作并不温柔,按着她锁骨没等她适应过最初有些陌然的那阵饱涨感就开始抽动,猛撞几十下,猖狂又肆虐的在她体内出入,化身一条鱼,从容游刃。
季见予像野兽一样在她耳畔沉沉低吼,含着她的耳垂,要得自己都痛,一颗汗滴在她红得清透的眼角。
“冷?你也会冷吗?那你知不知道我的心早就凉透了,”季见予狠撞过一下, 两人裹着床单往前挪了一段,苏冷整个人往后仰,白皙脖子绷到最紧,上面有晶莹的蜿蜒、悦目的红痕,季见予温柔把唇贴上去,“是你对不起我。”
苏冷浑身痉挛一阵,胸口紧,呜呜咽咽喘着哭,那种难耐的生理反应,挠人神经,他总是很顺利轻松把她送到顶。
她两只腿缠在他不停耸动的腰上,实在承受不住,但受不了抽离一瞬的虚空感,忍者羞耻偏头找到他唇,舔了舔,含糊不清地娇吟,“你说过,不需要我道歉。”
季见予笑不出来,扯着她的根,狠狠揉捏着她涨挺的一团,阴森吐气:“这就是你为所欲为的资本吗,你怎么敢……”说完,他也到了,闷哼一声,全都泄在里面,整个背脊在一阵强烈战栗后坍塌下去,重重埋在她馨香的颈窝,“你什么都记得……”
后来,他把人翻了个面,借着残留的湿润挤进去,从后搂住她,下巴止不住在她脸颊摩挲,沉沉唤了声“冷冷”。
苏冷昏过去,整个人湿透,脸颊两抹嫣红催人心动,季见予面无表情替她清理干净,换了干爽的床单被罩,把她塞进去,自己起身去冲了个凉水澡。
从十二点到三点,放肆过火,他腿根也软颤抖,但身心是满足的快然。
两人太久没做过,每次做,也是怒火点燃欲望,恨不得撕毁对方。黑夜里起起伏伏,熟知契合的两具身体偏执强势假装磨合,他每次都把她催折到极处,自己一身精蛮的力全都在吻她、贯穿她这两件事上耗个光。
她也从不忍着,每次都被弄哭,绝不求饶,很娇很媚叫喘出新高度,他骂她骚,她就缠得更紧,用力掐他,张着嘴不停舔弄撩他的火。
季见予就着寒风抽完一支烟,回到房里,床上空空如也,心一滞空,他像阵风一样走出去,现沙那里挂着两只玉莹小巧的脚。
他眼睛一沉,毫无欲望清醒的看了许久,最终走过去,把她额一拨,却现触手滚烫。
眉心紧,季见予拿手背快摸了她全身,心跳得很快,“苏冷,苏冷……”
他把她做到烧。
和初夜一样。
虽然她本来就在感冒。
季见予将人打横抱起,苏冷不安分扭动了两下,他沉声安抚:“回床上睡,听话。”
苏冷不动了,伏在他胸前,低低哼唧一声,似乎在喊:“爸爸。”
声音震到心脏,季见予俊朗的脸一刹白透,低头碰了碰她的顶,什么也没说,就让她在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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