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现在,要跟我走吗?”
她不能拒绝,“走……”
“送镇北王回去。”无名看着她,话却是对黑衣人说的。
她看了一眼秦敛,眼神复杂。
贺之郁彻底失了力气,有那么一刻,她希望傅长风能来。
无名不知道用了什么药让她睡过去,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一间极其奢华的屋里。
“将军醒了。”
无名坐在离她不远的桌边,好像一直在等着她醒似的。
贺之郁坐起身,眼神警惕,“方子书在哪?”
一醒来问的就是不相干的人,无名拇指和食指捏着茶杯,缓缓转动,眼神却是偏向贺之郁,“饿了吗?”
答非所问。
贺之郁继续,“我问你方子书在哪!”
“不饿吗将军。”无名周身的气息似乎由着这句话都冷了下来,看向她的眼神也是带着一股强势的狠劲。
她从傅长风眼里见过,但面前这位更加偏执,让她觉得有些透不过气。
疯子。
“方子书到底在哪!”贺之郁直接来到他面前。
无名放下杯子,眼里噙着一抹笑意,贺之郁觉得莫名的冷。
“阙申。”
阙申临海,子书途中必定会在阙申停泊整顿。南殊昱这是查了她的一切,不然怎会知道方子书于她的意义。
“南殊昱,你最好别动他一根汗毛。”
话落,无名猛地站起身,南殊昱这三个字彻底激怒了他。
他一把钳住贺之郁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将军也最好记住,我是无名。”
阴冷的声音透着一丝威胁。
贺之郁也不畏惧,直视着他,“我管你是谁。”
无名离她很近,甚至越来越近。
“滚开!”贺之郁从心里觉得排斥。
无名闭了下眼睛,恢复了含笑的模样,而后松了手。
松手的一瞬间,贺之郁立刻后退,“你到底想做什么!”
“若是想踏平北渊,大可以出兵,不用在我身上浪费心思。”
无名失笑,“我说过,只是为了将军你一个人。”
贺之郁只觉得恶心,他是在掩饰什么,还是自己对他而言有所用处?
你不是来救我吗
从昨夜开始,傅长风就没停下来过,一直在到处找寻贺之郁。
若不是钟忆以贺之郁的身世为由将引走,他便不可能错过救下贺之郁的时机。
钟忆,是南殊昱的人。
等秦敛一身伤的回府,他才知道贺之郁出事。
一整天,贺之郁都没吃这里的人送来的东西,也不是怕什么会被下药,她只是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