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燃看着身前的女人双手环住胸,脸色通红地坐在椅子上,全身只穿了一套内衣,笑道:“你要把手拿开呀,不然我要怎么画呢?“
韶芍气的牙都咬碎了,怒瞪了男人一眼,她哪里想到贺燃说的画是要在人身上画画呀!否则绝不会答应,太太太羞耻了!
“是姐姐说的,生日一年只有一次……”贺燃拿着调色盘,站在女人面前带着狐狸笑低头看她,“你说过不反悔的。”
“我……”韶芍知道自己被小孩儿绕进去骗了,有点儿生气:“那我就反悔了怎么样!”
贺燃也不气,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你刚吃的那顿食材就有小两万,把午饭钱付了就能走。”
“我……”韶芍噎住了,咬碎了一口狗牙。
早知道那些胖胖虾和肥肥蟹这么贵,她就不吃了!!!
韶芍瞪了男人一眼,极不情愿地把环在胸前的胳膊放了下来。黑色的蕾丝胸衣裹住饱满的胸脯,毫不保留地展现在贺燃面前。
“只许画画,不许耍流氓。”
贺燃看着脸皱皱巴巴一脸委屈的女人,轻笑一下应了声“好”,拿笔蘸了调好的颜色轻轻滑过她的皮肤。
冰凉的触感,还有毛扎的瘙痒,把韶芍刺激得只想往后躲。
贺燃轻轻碰了碰她肩膀:“不要动。”
男人的脸贴的离自己很近,喷出的温热的鼻息全都扑在皮肤上,韶芍结结实实地打了个激灵。
贺燃轻笑一声:“怎么这么敏感?”
韶芍脸红得更厉害了:这句话有歧义好不好……
“转过去一下,胳膊不要动,颜料会花掉的。”
贺燃专心地描绘勾勒,仿佛自己就是在一张普通的画布上作画一样。韶芍背对着他,感觉没有那么尴尬了,渐渐觉得是自己太小气。
明明就是艺术家创作,有没有对你进行肢体冒犯,想那么多干嘛?
韶芍纠结地撇撇嘴,努力地说服自己。虽然贺燃在开始之前就已经重复很多遍了,在他眼里自己就是一张画布,只是多了呼吸而已,可是她还是不太自然。
他搞艺术的没觉得有什么,但自己是个普通人啊……普通人当然尴尬。
不过贺燃好像对自己真的没有兴趣,只是专心地沉浸在创作之中,连话都很少说。那就还好,韶芍心里松了一口气。
等等…
“贺燃?”
女人惊异地回头时,贺燃已经把胸衣解下来了,平淡地看了一眼她,语气也没有什么波澜:“挡住了,不拿下来就没办法画。”
看韶芍的目光如同医生看福尔马林里泡的漂亮女人。
这个态度实在太过于四大皆空了,仿佛遁入空门红尘俗世了无关。
韶芍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只能尴尬地咽了咽口水。
算了算了,为艺术事业而牺牲。
画笔一下一下舔着她的背部,就像一条带着倒刺的猫舌头。
韶芍左边的背部异常敏感,平时哪怕是别人用手指触碰也能刺激得她发抖,现在更何况是软毛一下一下挠她的背了。
呼吸开始急促起来,韶芍只觉得头皮发麻,努力让自己不去感受背部传来的瘙痒,手指紧紧扣住椅子的边缘,身体止不住地轻微颤抖。
“好了吗?”女人的声音因为长时间的忍耐而带了一点沙哑,“我左边的背太敏感了,我得缓一缓……”
“嗯,最后几笔了。“贺燃并不打算给她休息的时间,在左背上轻轻落下数十笔后,这才慢慢转到她面前。
韶芍已经被刺激得濒临极限了,背部的触感一消失,就如释重负地仰头长舒一口气。
太难受了,这不是创作,这是受刑……
女人并没有意识到,自己仰头喘息的动作,无意间把胸推到了男人面前。贺燃看着面前挺翘的乳房,微微勾唇,拿起笔在上边划了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