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時,楚子毅眼中閃爍起了星星點點的光芒:「我就知道一定會有人來救我的。」
他原本還想再仔細詢問些什麼,不巧的是,門在這時被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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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祭品與娃娃(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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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增站在門口,眼神不善。他將楚子毅上下一打量,後者狼狽的模樣讓他心下稍安,但他還是詢問道:「你剛才在跟誰說話?」
說話的同時,他手中還暗暗磨起了那塊刻有「屋」字的小金條,使得楚子毅頭疼欲裂,發出一聲慘叫。
陶增沒有特殊力量在身,這種痛苦,是由獻祭儀式帶來的另一重作用。金條是儀式上所用的重要器具,連著楚子毅的命脈。他用力折騰金條時,就能將這孩子折磨得生不如死。他想用這樣的方法,保證對楚子毅的永久控制。
長久的折磨下,便是楚子毅自己也不記得了。
「金屋」是楚家的老傳統,寓意著父母對兒女的期待,希望兒女成長後,能得到一座金屋的庇佑。
頭疼的程度還在不斷加劇,楚子毅沒忍住,發出了痛苦的□□。在用自己的手指抓破皮膚前,他儘可能小心地將落照放在了一旁的地面上。
可惜陶增沒有他的細心,幾步走過來,一腳就把棉花娃娃踢飛了出去:「我在問你話!你剛才,到底在和誰說話?」
吧唧一下撞在牆上的落照:「淦。」
她早晚得報這仇!
楚子毅的身體狀況本來就糟糕至極,根本經不起半點折騰。不過片刻功夫,他便疼得昏死過去,仰面躺在地上人事不省。
陶增嗤笑一聲,用鞋尖在他的衣服上蹭了蹭,以抹去那並不存在的髒污。他轉身正準備離開,卻聽到身後幽幽地飄來了一句話。
「多行不義必自斃。陶添一,你好自為之。」
陶增瞬間變了臉色、呆若木雞。
「添一」本應該是他的名字,但他從很早以前,就將它「棄之不用」。知道這個名字的人都已去世,楚子毅這個小鬼這麼可能……?
他低頭看向地上躺著的人,隨即發現這小子壓根兒沒有清醒過來的跡象。他愈發慌了手腳,心底只有一個念頭逐漸清晰起來。
絕對不能讓楚子毅不明不白地死在這裡!
等楚子毅從昏迷的狀態中恢復過來,看到自己正躺在一張略顯奢華的木製大床上,他腦中唯餘一片空白。
也許他還沒有徹底清醒……或者其實已經死了?
就在這時,他聽到了落照的聲音。
「嘿,要是醒了,就撈我一下。我快掉下去了……救命啊!」
楚子毅這才注意到,一隻棉花娃娃正艱難地掛在木床的邊沿,眼看著就要堅持不住。他趕忙伸出手,搶在她摔落在地前將人給撈上來,輕輕地放在了床邊。
落照忍住了一聲嘆息。
鬼知道被遺留在那房間中的她,是怎麼邁著五厘米的腿,一路躲躲藏藏找到這裡來的。為了爬上這對她來說跟小山一樣高的床,她手上的縫線都硬生生給崩開了。
她一邊痛惜地撫過開線的右手臂,一邊強裝鎮定地向著楚子毅道:「你看,我已經把你從那個地方帶出來了。」
楚子毅聞言,下意識地看向了窗戶。
窗戶從外面緊緊鎖住,但耀眼的日光透過窗戶紙進入了屋中,竟讓他覺得有些刺眼。
他臉上露出了情真意切的笑容:「我還能從那個鬼地方里出來,這真是太好了。」
然而,落照卻突然拍拍他的手臂,搖搖頭,開口道:「這才到哪兒,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我的目標,可是帶你徹徹底底離開陶家這魔窟。」
楚子毅彎了彎眼睛,很期待似的道了聲謝。
眼下他們所處的這間屋子,與原本關住他的那間相比,面積上大了不少,擺設也透著股貴氣。據落照判斷,應該是陶府上一處位置有些偏僻的客房。
方才她鑽洞進來前仔細觀察過,房間是變好了沒錯,但外頭看守的人數也多了幾倍不止。可惜此時的她已失去上帝視角,只能依靠娃娃的雙眼去觀察,無法看出確切的人數。
好在,她想出帶人離開的那個方法,並不需要鑽看守上的漏洞,可行性應該還是蠻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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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陶增的妻子,明婧自認為,她對他的脾性算得上是了如指掌。所以她很清楚,最近丈夫不知道是受了什麼刺激,整個人的情緒和狀態都糟糕至極,常常魂不守舍,跟她說話時也心不在焉。
這是過去極少出現的情況。
於是她開始細細回顧近幾日發生的事情,想找出癥結所在。
其一,兒子最近的身體狀況不大好,每天夜裡都會發起低燒,要到第二日早上才能勉強退下去,如此循環往復,已有整整三日。
此事雖然叫人擔心,但畢竟不是第一回發生了,應該不是最主要的原因。
其二,不久之前,丈夫突然命人將鎖在西苑監牢中一個小囚犯放了出來,關在同屬西苑的廂房中。她記得丈夫說過,那孩子是天生的惡種,不用些手段囚住,早晚會引起一場腥風血雨。她從嫁到陶家以後,就再沒管過事,因而對丈夫的話信任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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