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常镇定地等着它冷静下去。
但是,次数实在太多。
很麻烦,侵占了他的注意力,影响了他学习的精力。
他去看了医生。
医生说了一堆关于基因的名词,没听,凭着良好的家教,等医生说完。
“有药吗?”
医生有些为难,“有是有。但是这药对于身体有一定的影响,而且随着年龄的增加,体内的激素分泌也会随着增加……换句话而言,可能药到那个时候也没有太多作用……这也并不是什么难堪的事情,这都是男生在正常发育期间,经历的一个正常的过程……只是你现在……如果憋的太狠的话,对你,对你的身体,也不是件好事。”
医生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开药吧。”
药吃了,有效果。
副作用也有。
有点开始反感,甚至厌弃身为男的生理反应。
利益权衡之下,将药扔在了抽屉外面,等着他爸发现。
接着,被带去了人间阁。
在那待了一周,见了各种女人,燕瘦环肥。
有感觉,也觉得恶心,好像一堆腐蚀的肉贴着身体,在肆意地嘲笑他的屈服。
每个都被他从身上掀下去。
艳阳天,屋内安静,空调冷气,一身的燥意和厌弃。
沙发旁,妹喜趴在地板上,视线盯着沙发底下,手往沙发底下摸索。
高马尾,穿了个粉色的修身网球服,白色短裙,臀微翘,细长白皙的腿贴着冰凉的地板。
这姿势。
梧其脑海中浮现这一周,在人间阁亲眼看过的场景。
梧其就站在那。
妹喜她从沙发底下捡起弹珠,往后一看,发现一周没见的梧其站在那。
“哥,你这一周去哪了啊?”拍了拍身上的灰,笑着,顺手把弹珠扔进了茶几上的透明玻璃罐内,罐内装了半瓶弹珠,发出清脆的一声。
梧其意识到刚才想的是什么。
微愣。
“哥?”
梧其看着她,他没有道德,没有底线,他的第一反应,不是羞愧,而是在想——
他要如何哄骗她,哄骗她,跟着他一起,堕入这恶心又无法控制的生理欲望。
“你要去哪?”梧其的神情仍是冷漠,而在他的耳边,在他的身体内,血液在疯狂地加速流动,无情地冲击着他的耳膜。
“方庭喊我打网球。哥,你去吗?”
妹喜不知道,面前的哥哥,从她来庄家,就对她关怀备至的哥哥,在想什么。
她笑的纯粹又清丽,邀请他。
“早点回来。”梧其摸了摸她的脑袋。
“好!“妹喜弯腰,盖上玻璃罐的盒子,抱起,“我先把罐子送上去了。”
“嗯。”
……
梧其抱着她,身体软软的,栀子花香,躁动的神经又在蠢蠢欲动,额头靠着额头,低声说,“书房里有监控。”
意思是,可以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