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话,庄思阔意外地看着他儿子,脸上还是冷漠,但是能够看出他说的是真的。
他笑了,想到了女儿,头脑聪明,又听话,话中都带着自豪,“那是!你妹妹一向聪明!对了!她什么时候来华容上班?”
庄思阔只听梧其说妹喜要来华容上班,但具体的时间以及岗位还没有确定。
“后天。”梧其说,“我来亲自带她。”
“好。你带她,我也放心!”
梧其回了办公室,陈达正在办公室等他。
“庄总。张立打电话过来,说费伯威让他,还有即将被赶走的高管,联合起来,将董舟赶走。”
梧其淡淡地应了一声,“让他按照费伯威的话做。”
“明白。”陈达说,“喻小姐给我打了几个电话,问您现在在干什么?今天晚上有没有空。”
梧其淡淡地“嗯”了一声。
等陈达出门,梧其打给了喻姿棟。
一接通,喻姿棟就不满地抱怨,但是声音柔柔的,像是在撒娇一般,“梧其,你昨天晚上怎么都不接我的电话啊?今天上午也是,都不回我消息。”
昨天晚上,铃声响起,惊扰了床上缠绵的两人。
梧其起身,想去挂断电话,但是这突然抽身的举动,像是惹恼了妹喜一般,她压在梧其身上,在他的锁骨处狠咬了一口。
梧其懒散地靠着椅背,手机附在右耳,白皙的小臂粗壮有力,淡青色的青筋隐隐显现,灰色衬衫从第一个扣到最后一个扣子,神色平淡,一副不近人情的禁欲模样,但是就在那薄薄的衬衫内,是一具蓬勃有力的男性身体,锁骨上有着一个暧昧的咬痕,身体还有许多暧昧的抓痕。
他平静地说,“昨天晚上手机静音了。”
“那今天早上呢?”喻姿棟不依不饶。
“早上在工作。”
“工作有你未婚妻重要吗?”
喻姿棟有点吃味,接着手机内传来一声轻笑,“你和工作吃什么醋?”
喻姿棟听得耳朵一热,像是梧其在哄她一般,心中痒痒的,说出口的话,都柔了不少,“我才没有吃醋呢。”
“今天晚上有时间嘛?来家里吃饭。”
“好。”喻姿棟柔柔地应了,挂断了电话。
而那边,梧其一脸平静地挂断了电话,神色毫无温柔之意。
……
妹喜睡完午觉起来,看见了方庭约她吃饭的消息。
本来准备回,“不去,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