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讪讪的抓住那毯子放又不是,拿又不是。
那毯子在她手?中拧了几?个圈,兔子毛都掉了一地。讨厌鬼,这辈子活该取不上媳妇。
“看来,你对我很?有意见?”宋余从榻上起身,一把圈住她的腰肢,顿时天旋地转,池年用手?回应。
“这就是你的计谋?”宋余眼中闪过暗芒。他就知晓这女子诡计多端,不甚安分。他不介意教她如何学着伺候夫君,做一个贤妻。
堵得池年一肚子话全咽下,这人简直不可理?喻,无法沟通。
她勾了勾唇角,挑眉,染了艳色的指甲划过他的下巴:“是又如何?”
宋余被她嚣张的气?焰惹毛了,淡漠的神色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真当他是柳下惠坐怀不乱吗?
他睥睨的样子也被灯光晕染出一丝温柔。
但这都是假象。
下一秒,她就被扔至床榻中央。衣衫懂事?地滑落露出白璧无瑕的脖颈,半湿的秀发将打湿衣衫。
池年被摔得有些恍惚,眼神迷离。她扭头看向宋余,勾人而?不自知。
这都是你自找的。宋余瞧着他的小?妻子咬紧唇瓣,眉头轻颦。
唇珠被她的牙齿咬的有些红肿,他质问:“你不是想要吗?我给你。”
男人的呼吸打散在她耳边,轻微的啃咬她的耳垂,很?快,她背后冒了一身热汗,脸颊热的红扑扑。
“别急。”声音暗哑低沉,宛如恶魔在耳边低语。
池年被吻的有些喘不过来气?,男人的气?息逼得她心跳加速,不敢睁眼。
他低低的笑了一声,原来这小?女子也不过是个呈口舌之快的胆小?鬼。
这时说什么都显得多余,火苗窜天。
池年急的抬脚去踢他,却被他抵住。她越是挣扎,越是让宋余禁锢她牢牢的,把她搂在怀里。
她动弹不得,怎得这人变了一副模样。
室内温度逐渐升高,两人的呼吸互相交缠,心跳有些不稳。
他亲吻着女子眼角的泪光,温柔地不似寻常,也逐渐有了羞人的动静。
直听得在外守夜的青柳,捂住耳朵,跑去厨房让他们再烧些水备用。
宋余扭头瞧着身边睡着的人,皮肤上留下不少红痕,他侧过身子将有些距离的女子,搂紧怀里。
“你安分些,我、自是不会亏待你。”他拍了拍女子在睡梦中因畏缩而?颤动的身子。
一夜无梦,云雨初歇。
池年吃痛的睁开眼,她下半身挪一下都疼得紧。男子的俊脸,清浅的呼吸,她被牢牢的箍地动弹不得。
只?能这样瞧着他,手?指好玩的描摸他的眉眼,好几?次险些戳瞎他。
宋余有被扰人清梦的,困惑的在她耳边吹气:“昨日,是为夫没伺候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