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直以來被壓在五指山下的某種動盪突然被釋放,那心跳也開始被身上的男人捻住了開關。
原本因為尹迦丞的腿壓小腿上,鍾婧一直憋著一股勁兒想要與之制衡,無奈小腿擰不過大腿,雖有所作為但並沒有任何成效。
現下好了,再硬的骨頭也被他捏碎了、含化了,整個人軟成一灘。
這下是真的醉了,連意識都渙散了。
鍾婧閉上眼睛,想起傅芮喬從前跟她描述此類「人生大事」,男人費不費力氣她不知道,但女人總是能陶醉其中獲得身心愉悅,傅芮喬篤定只要做好措施這事兒百利而無一害。
強烈建議鍾婧嘗試。
鍾婧每回紅著臉罵她流氓,但卻也是真的對這事兒好奇。
嘗試有風險,因為鍾婧聽說……一開始會很疼。
但會有多疼,她其實毫無概念。
但鍾婧一直都是一個能扛疼的人,這麼想著,咬著下唇的力道又更重了一些。
流連於許久之前他看到的那片雪地,那瓣當時未能拾起的花瓣,現在被他燙得無比艷紅。
就在這一簇微弱的光下,尹迦丞停下動作抬起身子去看鐘婧閉著的眼睛。
她咬唇的動作太過楚楚可憐,讓他體內那些躁動不安的因子瞬間醒了三分,他開口,聲音喑啞地問她:「疼嗎?」
牙齒是人身上最堅硬的部位,偶爾刮過,不知會不會疼。
他其實也想知道。
鍾婧搖了搖頭,身子還是保持著剛才的姿勢,越緊張越是忍不住去咬那瓣原本就被吮得有點發麻的嘴唇。
「不疼。」
鍾婧豎起耳朵,聽到自己的聲音。
不僅不疼,甚至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舒服。
她緊緊咬著嘴唇,並非不適,而是在壓抑某種呼之欲出的生理反應。
尹迦丞整個人從她身上移開,突然開始打量起她這一刻的緊張表情。
何止那裡是紅的,她整張臉都是紅的。
好像喝了酒的人那個人是她。
沒有察覺到尹迦丞的下一步動作,鍾婧抱著他脖子的手微微放鬆,聽見男人忽然變得清明的聲音。
他說:「對不起,今晚的酒後勁有點大,我沒控制住自己。」
鍾婧愣了愣,不知道接什麼話,又聽見他說:「不管怎麼樣,我還是希望在做這種事情之前,先徵求你的意見,聽你說……你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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