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日,明怜醒来,发现姒昭没有离开。
他怀抱着她入睡,醒来时,他依然怀抱着她。
触及到他的体温,明怜下意识仓促起身。
起身后,又觉得自己不该这么做。
她现在就是侍奉公子的人,为何要躲。
明怜回到姒昭身边,她见姒昭醒了,温婉说,“公子,我伺候你洗漱。”
“……”
洗漱完毕,明怜主动亲吻姒昭的唇。
姒昭一下子抱住明怜,亲吻她的后颈,他的手按住她的腰身,呼吸逐渐灼热。
吻了半晌,明怜的身体被他抱到桌案上。
他的吻缱绻,强烈,明怜思绪空白。
“公子?”明怜莫名有些害怕地推了下姒昭的肩膀。
“还疼么?”姒昭的手托住她的后颈,亲了亲明怜的唇。
明怜眼睫抖了抖,小声,“还好。”
姒昭掐住她的腰,把她更是带到桌案上。
男人脸庞深邃,狭长的眼睛勾起,温润如玉,语调缓缓如醇酒美玉,说话是良善的,“若是无法忍受,可以与我说。”
这样柔和温良的公子仿佛是发乎情止乎礼,不敢过多触碰与他有所关系的女郎,似乎多逗弄一下就会纯情地脸红。
但是……姒昭抵住她的身体,他眼中欲望与温润的神情割裂,把她的脊背压在冰凉桌案,亲吻强势袭来。
明怜肩膀哆嗦,心中有些惊讶,颤栗中稍微瞪大美丽的眸子。
她看到公子眼中强烈情绪。
公子原来如此重视这种事情么?
窸窣
◎药瓶◎
明怜躺在床榻上,身体实在是疲累。
她睡了一段时间,断断续续的,中途隐约感受到自己被抱起,沐浴一番换了干净的衣裳。
还真的是公子帮她的,明怜心想。
过了一会儿,她被抱回床榻,但姒昭没有放她躺下。
姒昭披了简单的素色外衣,内里无物,他锁骨裸露,胸膛、腹部的肌肉线条恰到好处,紧致优雅,暧昧的抓痕布满。
姒昭从桌案上拿起放了一天一夜的小药瓶,走回明怜身边。
床被声音窸窸窣窣,姒昭坐在床榻外沿。
他垂眼,打开药瓶盖子,动作不紧不慢。
姒昭抬手,指尖落在明怜的膝盖上。
女郎薄薄的膝骨敏感,明怜一个激灵,她睁眼抬手,眼眸还带着朦胧的潋滟,她抿了抿肿胀的唇瓣,声音透出一丝劝诫的意味,“公子,我有些累了。”
姒昭的指腹在明怜的膝盖上揉了揉,力道不轻有些重,但不是疼,他的大手圈着她的膝骨,更像一种温柔的桎梏,明怜的小腿肚绷紧,她支起身,残留些许水汽的墨色长发蜿蜒散开,她神情带着忐忑,“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