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眼无辜问,“你怎么了?”
沈阙起身,“公主的好心,还是留着给别人吧,卑职可消受不起。”
话落才意识到自己失言,他掩去眼底的情绪,骂自己真是不长记性,怎可因为她而失去理智,说出这样酸溜溜又阴阳怪气的话。……
话落才意识到自己失言,他掩去眼底的情绪,骂自己真是不长记性,怎可因为她而失去理智,说出这样酸溜溜又阴阳怪气的话。
柳娇娇觉得他似乎有点情绪,换做前世的她定会觉得这人好不识相,
但是现在,她确是深深吸了一口气,心里道:“他阴阳怪气,是爱我的表现!”
好吧,我宠宠他。
预料之中的气急败坏并没有出现,温软的小手搭上抓住他的袖口,沈阙一惊,准备抽回的手臂被牢牢禁锢住!
柳娇娇装得很凶,压着他肩膀逼迫他坐下:“不、许、动。”
手臂的主人不知带是不是被吓到了,真的没敢再乱动。
任由着帕子轻轻擦过破皮出血的地方,指腹不经意间触及他的手背,让人不由自主地垂了眉眼。
余光见玉指葱白,皓腕凝霜雪,灵动的眸子里满是认真。
沈阙又愣住了,见她满意笑看自己的杰作,粉帕上打了个蝴蝶样式的结。
帕子有毒!她要害我!
他眸色中掠过冰冷,“公主还要话要问吗?若是没有,卑职便告退了。”
柳娇娇知他平日里就是这样冷的性子,一句话也不肯多说,只好放他走。
内心却吐槽道:明明爱她爱得死去活来,却硬装冰冷。
“没了没了。”来日方长嘛,不急在一时。
沈阙得了准话,走了。他一点也搞不明白,今日来不是受罚的吗?
杏影目送人远去,摇头叹气,瞧沈侍卫的脸色,应该是又被公主训斥了吧。
要说沈侍卫这张脸,比安王世子好看多了,怎么公主就看不到呢。
还有,公主今日说不去看世子的事情是一时气话还是认真的?
。
沈阙走了没多大会儿,柳娇娇忽然想起一件事,“刚才忘了提醒他要小心身边的人针对,现在去找他应该还来得及·····”
她得去找他!
沈阙进值房门前,早早地缩手,将包扎的帕子藏在袖子里,有一层是不想让别看见柳娇娇的东西,另一层是这帕子乃是女儿家的贴身之物,若是有个嘴碎的说出去,恐怕会对她有些风言风语。
柳娇娇想不到的事情,他会下意识地去做,好像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这样微小的一件事情刻在他的骨子里,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上一辈子生过什么。
看来他不能再待下去了……
值房里并没有人,沈阙进去又出来,拨动了两下挂在房檐的鸟笼,里头的翠鸟叽叽叫唤着似乎不满有人打搅了它。
沈阙便停了手进门,鸟笼晃悠的幅度越来越小,翠鸟才歇下来。
过会儿游廊上的小太监溜了过来,经过鸟笼时投了几粒剥好的瓜子,鸟扇动着翅膀扑棱扑棱的。
那人扶了一把摇晃的笼子,“死鸟!别折腾。”
门轻轻被关上,吱呀声后沈阙抬头,眸光深沉如黑潭,叫人心里咯噔,“这会来作甚?”
来人说:“安王世子已经醒了,估计要找您算账呢,这几日当值小心一些。”
“不必说了,你先替我看看这手帕上有无使伤口溃烂的毒药?”
“毒药?主子您什么时候受伤了属下竟然不知道实在是该死啊——”……
“毒药?主子您什么时候受伤了属下竟然不知道实在是该死啊——”
等沈阙露出自己手腕,这人瞪大了眼睛,什么?粉色手帕?蝴蝶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