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衣服穿之前,他便去扒夏薇的衣服,两人闹成一团。
窗户开了半扇,窗帘在风的吹拂下像波浪一样,掀起一阵又掀起一阵。
白色的阳光便从那波浪缝里挤进来,照见男人眼眸里浓烈的欲色。
夏薇捏他的腹肌,可惜捏不到一点松软的肉,便有点小泄愤地去掐他的胳膊。
下一秒,就被男人报复地翻过了身。
鼻尖擦在枕头上,她忍不住“嗯啊”了声,暧昧,娇软。
男人耳根一阵酥痒,覆在她颈边低哑的喘息,整个身体一点点被她融化。
一天都没离开房,连饭都是叫进房里吃。
黄妈衣服送来,祁时晏开了一条门缝,像交接什么秘密物件似的,相见不过几秒,接上手便关了门。
回头笑了一声,看见姑娘正想从床上逃走。
夏薇随手勾起一条丝绸的床旗,也顾不上合不合适,胡乱遮住半缕春光,就跳下了床。
祁时晏走上前,抬起长腿,恶劣的一脚踩住拖在地上的床旗,眸光发亮,带着笑,双手促狭得一点点缠绕卷走。
直至视线里只有粉白的肌肤颜色,将人拦腰抱起,扔回床上。
被挟持的姑娘惊呼一声,动用四肢去对抗,却被男人温柔地抱住,滚烫的吻随之而来。
吻到她又一次弃械投降,甘之如饴。
极致的缠绵,放纵的一天。
不知何时,窗外已经夜色如水,床上旖靡凌乱得不成样子,祁时晏才决定回家。
这家酒店和水中仙跨了一个区,路上车水马龙,繁忙如织,比昨晚路况复杂得多,夏薇摸着方向盘,有点儿紧张。
祁时晏鼓励她慢慢开,将她的安全带拉过来扣好,说:“有我在旁边,怕什么?”
“可不就是有你在,我才怕。”夏薇翘了翘唇,发动了引擎,说,“你的命多金贵啊,我可不敢有一点闪失。”
祁时晏笑了:“多金贵?嗯?”
他捏了捏她僵硬的后颈,对着她的耳尖吹气,“万一你出了意外,我就给你陪葬,不好吗?”
“瞎说什么,谁要你陪葬?”夏薇转头,秀眉深深蹙起,油门更不敢踩了,推了推男人胳膊,“快把刚才的话吐掉。”
祁时晏丝毫不在乎,反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就一个玩笑。”
“那也不行。”
夏薇犯起固执,非要祁时晏对着车窗外将刚才那句话重重“呸”一声吐掉。
祁时晏本有心逗她,偏头忽然看见姑娘眸子里泛了泪花,心一动,按下车窗,按她说的做了。
回转身,一脸老实:“吐了,可以了吗?”
手背摩挲她冰凉的脸,指尖悄悄揩去那点晶莹的液体。
夏薇这才松了口气,将脸蛋贴进他温热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