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放了我吧。”宫子羽挣扎,挣扎,但是没挣扎出来。
那条锁链绑的很紧,把他包成了一个茧,就给他露出个头,还把他吊在树上,头朝下的那种。
没两分钟,他就有些受不了了,直接投降。
“公子!”金繁醒了过来,那个药的药效并不强,对付一般的绿玉侍卫确实是够了的,但是金繁实际上是红玉侍卫,常年服用百草萃,药效自然很快就解了。
宫远徵没想到他这么快就醒了,但是他也已经来迟了。
姜桃的头发被拨开,整张脸露出来,套装的阴郁气质都抵挡不住她的灿烂笑容。
“二小姐,徵公子,你们是不是太过分了。”金繁很生气,这样的作弄是不是太超过了。
“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宫子羽管好你的侍卫。”宫远徵冷笑。
姜桃把锁链收了回来,宫子羽被放在了地上。
他现在还只穿着里衣,被放在地上还打了个冷颤。
金繁连忙从屋内拿来斗篷,给他披上。
“宫远徵,你也说了,金繁是我的侍卫,我自然会管教,不需要你多管闲事。”宫子羽确实生气了,他还觉得姜桃被宫远徵带坏了。
他幽怨的看着姜桃,责问她的良心呢。
姜桃看着宫子羽头上的三颗爱心,再看看宫远徵头上的四颗。
嗯,选择没错啊。
她笑眯眯的,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个苹果,咔嚓咔嚓的啃起来了。
“凌商,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宫子羽盯~
“没有啊。”姜桃啃啃~
即便是在吃东西,她的吐字也依旧清晰,不存在说错的可能。
“终究是我错付了。”宫子羽落寞一笑,拢了拢斗篷,转身回屋了。
一进门,他立刻关门。
冻死他了,赶紧回被窝。
“公子,你没事啊?”金繁看着他变脸,还以为他是真伤心了呢。
“我能有什么事。”他缩了缩。
“不对,我有事。”
金繁表情又紧张了起来,难不成是哪里受伤了?
“金繁太冷了,把火盆移过来一点呗。”他讨好的笑笑。
“公子!”金繁无语,但还是帮他移了。
“嘿嘿,你是不是觉得我应该很生气难过?”宫子羽微笑着看着他。
“其实,我已经习惯了。”
“宫远徵不一直都那样嘛。”和他作对,喜欢看他的笑话。
“至于凌商,她懂什么。”有时候就连他都可以忽悠她,更何况是宫远徵。
姜桃:嗯?你说什么?(艹皿艹)
“而且,我除了被吓到了,其实也没受什么伤啊。”他是懂得安慰自已的。
“不过,凌商妹妹那身装扮,真的好逼真啊,要不是知道她是活的,我都要以为她真被害死了呢。”
论心大,还得是宫子羽啊。
金繁的关注点也别带偏了,回忆了一下,确实乍一眼看过去,也吓到他了。
赞同的点点头。
“是啊,尤其是那张脸遮住的时候,超级恐怖。”宫子羽说着的时候还挺兴奋,现在回想起来还有点好玩是怎么回事。
“有吗?”
“有的,你是没看到,不过,我都叫你这么大声了,你怎么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