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這個想法最終變成了奢望,魏越西抱著她進了驛站,隨後直接開了一間房,將人放在了床塌之上。
「你們下去吧,不用在這裡守著。」他轉身朝身後的人說道,頭也不回。
「不……」沈清流想要叫住他們,只是他的聲音太小了,很多人都沒有聽到。
而唯一聽到的男人,是魏越西。
等到人離開了,他直接伸出手拍了拍沈清流的屁股。
「真是什麼也做不了,就知道使喚別人。」
還這麼嬌氣。
他拉開了沈清流身上的黑袍,裡面的青年衣衫不整,衣服堪堪只蓋得住身上的風光。
「還敢不敢不聽話了?」男人有些生氣地又拉開他的衣襟。
「不敢了……」沈清流覺得這個時候還是低頭的好。
畢竟他真的沒有理。
現在怎麼辦呢?
沈清流覺得今天晚上魏越西應該不會再為難他了吧,在馬車上面都弄了那麼久。
對方還騎了這麼久的馬……
可是他低估了男人的耐性。
「太傅先生,想要因此躲過懲罰,未免也想得太簡單了。」魏越西冷笑。
他直接扯開了青年的衣服,將手伸進了裡面,又繼續懲罰起來他。
直到天色剛剛明亮,男人才停了下來,讓外面的人準備熱水,給兩個人清理了一下身體。
因為要趕路了。
他直接抱著沈清流去了馬車上,躺在了車裡棉被,休息去了。
沈清流也很累,最後直接是暈了過去。
直到第三天,他們已經快要抵達江南。
……
「魏越西來江南了,一定不能讓他活著回去!」陰暗處,一個中年男人眼中流露出憤怒的視線,他看著不遠處的車馬,那雙渾濁的眼眸滿是恨意。
魏越西,他就該死!
還有沈清流,他也必須要死!
「咳咳咳,你放開我!」沈清流。還有著那一天的後遺症,看著眼前的男人心裏面有些害怕,他的屁股到現在還痛著呢。
男人的懲罰實在太嚴重了,繞是渾身反骨的他,最後也不得不服。
魏越西聞言,生氣地看了他一眼,輕輕地掐了一把他的臉蛋。
「放開你?太傅先生這種先斬後奏的精神,可是讓朕大開眼界。」
他伸手拍了拍沈清流的手,「下一次不准這樣了,你就只能在江南待幾天,然後朕命人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