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洢语气灼灼。
一想到郁琬面纱遮面神秘兮兮出现在陆景胜跟前,陆景胜屁颠屁颠喊她“师父”,她心里就分外不是滋味。
“我既然做了陆公子的师父,自然是想让他做我徒弟啊,我教他武功而已,倒是你,自从你出现在陆公子身边他就莫名其妙中了毒,若说居心险恶,你嫌疑更大才对!”
郁琬实在不知道这有何不可,值得白若洢拷问吗?
“你不说实话是不是?”白若洢发了狠,“你也说了我出现在陆公子身边我就能够让他中毒,那么你就不怕我也对你下毒吗?如果你再不从实招来,我不能保证你吃了青蕾手中小金盒里的东西会出现什么中毒症状。”
白若洢说着向青蕾使了个眼色。
青蕾就从小金盒里取出一颗黑色的药丸走向郁琬。
白若洢阴森森笑道:“你若不肯说兴许吃了这药丸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等你想说的时候恐怕只能在纸张上用笔写给我看了,不过那时候你或许已经被人玷污了身子,你若是贞洁烈女,写下的只怕是遗书了,因为这药除了令人致哑以外,还能让人骚性大发……”
“卑鄙无耻!”郁琬在床上大骂白若洢。
白若洢不以为意笑道:“我姓白的也从未标榜过自己纯洁善良啊。”
青蕾已经一手捏起郁琬下巴,一手拿着药丸就要往里塞。
郁琬使劲扭动着脑袋,挣扎躲闪,一边大喊着:“救命啊!救命啊!”
青蕾冷冰冰道:“这里是白府,我们的地盘,你叫破喉咙都没用的,你想活命还是乖乖招了吧。”
“我招什么啊?我就是机缘巧合收了个徒弟而已,你让我招什么?”郁琬无语。
“怎么可能这么简单,你接近陆景胜一定有目的。白若洢才不相信呢,就像她千里迢迢来到山圻找到陆景胜不是也有目的的吗?所以这个小姑娘一定动机不纯。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陆公子,你接近他就是别有用心,你不过是想除了我这个真师父,好一直假冒师父留在陆公子身边!你想杀人就杀人,那么多废话做什么?”
门外苏太太听到郁琬说的“杀人”二字吓得拔腿就跑。
果真杀人了!
怪不得青蕾姑娘要找借口把她支走呢,幸好她留了个心眼去而复返。
苏太太火急火燎跑到了客房:“女婿,女婿,不好了,咱们快逃吧!”
陆景胜正由羽墨扶着在屋子里练习走动,被苏太太猛不丁窜进来下了一大跳。
“苏太太,你干什么?”羽墨为苏太太吓着他家少爷不高兴。
陆景胜却因为苏简简的关系对苏太太十分恭敬,先是斥责羽墨:“怎么对苏太太说话的呢?没礼貌!”
杀人了
羽墨这才想起苏太太可是未来少夫人的娘亲,顿时赔了笑脸:“苏太太出了什么事,把您老吓成这样?”
“羽墨小哥儿,现在没空解释这么多,还是讨命要紧。”苏太太说着一把拉住陆景胜就向外跑去。
陆景胜刀口还未愈合,被苏太太这么一拉扯,顿时牵动伤口,痛喊出声。
“少爷怎么了?”羽墨惊慌。
陆景胜手捂住肚子,那个尹湘湘割了一刀的地方已经有血丝渗出来。
尹湘湘刚给两个徒弟上完缝线课又上了抽线课,累得筋疲力尽准备休息呢,尹逵就来说陆家人送了陆景胜上门。
原来羽墨见陆景胜伤口裂开,忙去求助白若洢。
可是白若洢正躲起来审问郁琬,羽墨找不到人就想回陆府搬救兵去,一走到门口就遇见了喜伯。
原来陆太太一直派了喜伯在白府外探查消息呢。
喜伯立即带了家丁将陆景胜抬到了尹府。
一路上羽墨都向喜伯绘声绘色讲述尹湘湘做手术的事情,虽然手术过程他并不在场,依然不妨碍他讲得唾沫横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