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半,秦颜晚走出山水苑。
比她原定的时间晚了近两个小时。
她早就通知桑杉和司机来接她,走出山水苑的大门时,她面容清冷,神色平淡,看不出任何情绪。
桑杉打开车门,秦颜晚坐了进去,语调也是四平八稳。
“走。”
一点儿都看不出,她当真在吃完饭后,又跟顾景曜胡作非为了一次。
这一次后,腰更酸,腿也更麻了。
尤其是内侧,还有些蹭破皮的的刺痛。
是被顾景曜的头发扎的。
可能是太多年都没有过,毕竟女人也是有需求;
也可能是顾景曜的“服务”意识太好,甚至称得上讨好和卑微。
自己都胀得生疼了,还是以她的感受为先,将她送上两次顶峰后才去管自己。
总之无论是昨夜醉酒不清不醒,还是下午青天白日明晃晃,她的体验都不错。
唯一不满的是,他在最后的最后,意识到她真的要走了,恋恋不舍,在她的肩膀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
这个牙印在面料摩擦时会有些痒,秦颜晚面无表情地抓了一下。
然后问桑杉:“吴慈生抓到了吗?”
“……又跑了。”
秦颜晚都听笑了:“还能跑?怎么跑的?”
“很奇怪,有一队人突然出现,从我们的人手里劫走了他。”
秦颜晚蹙眉:“不是那些大人物?”
“我觉得不是。”桑杉从副座回头,冷不丁的就看到她脖子上的吻痕……
停滞了几秒,继续冷静地说,“那些大人物想要他的命,吴慈生不是不知道,但那队人出现的时候,吴慈生竟然主动跑向他们,他应该知道对方是来救他的。”
秦颜晚皱眉思索:“都到了这一步,怎么还有人愿意救他……”
·
山水苑的女主人已经离开,只留下她身上的香气还萦绕在这一室里。
顾景曜甚至想把新风系统关掉,免得换气带走她仅留下的味道,
他弯腰捡起掉在床边的墨绿色睡袍,凑到鼻尖,轻轻嗅了一下。
秦颜晚穿在身上吃顿饭的功夫,也沾染了她那令人眷恋的香气。
顾景曜刚冲了澡,还没穿衣服,干脆将睡袍穿上,下秦倒杯水。
想起那一夜和这一次,他竟然有种,死而无憾的感觉。
顾景曜自嘲地一笑。
手机响起来,他看了一眼,是他手底下的人。
“顾总,人已经救走了。”
顾景曜冷淡:“让他把人交出来,我可以承诺送他出国,说到做到,但他要是敢耍花招,我会直接把他交给他最怕的那些人。”
“是。”
……
时间说快也快,说慢也慢。
有时候一眨眼就是一个月,而有时候连区区的一周,也走得如此缓慢。
吴慈生还没有下落,秦颜晚这几天的工作却是要比以往多,她这两个晚上都在办公室加班到深夜,难得生出些疲惫。
她的眼睛暂时离开电脑屏幕,有些头昏脑胀。
她找了清凉油,涂抹在太阳穴,想闭着眼睛休息一会儿,桌上的手机就震动起来。
她看过去。
是已经好几天没有联系的商时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