堇色摸着镜子瑰丽的纹路,感慨,“你就不怕我看到这面镜子,要你来测试真心吗?”
杜衡站起身,来到堇色身后,镜子里倒映出两个人的脸,一个纯净无暇,一个妖娆俊朗。
“我的心意,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恩,你说是不是,帝俊夫人?”
堇色的脸仿佛喝了酒似的在发烫,娇嗔道,“没正经,要叫也应该叫帝后,怎么可以只是单单叫夫人啊?”
杜衡将下巴抵在堇色的肩上,在她耳边轻轻说着,“帝后太正经了,不适合你,夫人正好,帝俊唯一的仅有的一位夫人。”
狐狸说话轻拂的气息正好掠过堇色的耳边,有点痒有点暧昧,“我哪里不正经了?明明是你不正经好不好?!”
看似嗔怪的语句,其实慢慢浸着甜蜜。
杜衡嘴角一弯,笑得很邪魅,“恩,是我不正经,都是我不会,才将堇色教得也不正经。”
堇色还想多说什么,但是她突然想到,无论她说什么,狐狸总是能将她说服,所以索性她就什么都不说了。
杜衡将堇色慢慢的转过来,望着这一张他深深迷恋的脸,再次深深的吻了下去。
这个吻和在外面酒席上的吻完全不同,带了点……深情的味道。
堇色很喜欢这样的
感觉,被眼前的这个男子拥在怀里深深吻着,仿佛就已经拥有了所有。
青丘外晓月寒星,夜色正浓,山洞内红妆满眼,一对新人热情拥吻。这仿佛如同几万年前就该出现的场景,来得适宜,
出现得合理。
杜衡的吻火热,堇色的衣服不知不觉的就被褪了下去,两个人不是第一次赤裸相见,但是堇色还是有点羞涩。眼前的狐狸衣衫也是褪尽,满脸潮红,不知道是喝了酒的原因,还是因为——情欲。
他的吻很烫,一遍一遍的从她脸上,胸前,腿上流连,堇色经不住杜衡的拨弄,轻轻的呻吟了出来。
室内旖旎,风光无限,大红绸缎将堇色衬得肌肤更是雪白莹润,一股股热流慢慢的将杜衡的冷静一一瓦解。
堇色紧紧抓住撑在她上面的狐狸,越来越难以自制,一张脸也是越累越红,不断有汗珠微微的沁出来,从额头上滑下,轻轻落在大红绸缎上。
杜衡终于不再犹疑,终于一个挺身,占有。
堇色一下子觉得自己的身体充满了充盈满,仿佛历经了千年万年,要等的就是这一个契合的人。
堇色轻轻抬头,吻上了脸前的这个男子,这个她的挚爱,也是这一生的挚爱。
人的一世可以很短,可以很长,承诺也许轻微,也许沉重,只要认真对待,轻微或是沉重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是否认定。认定到就算再大的困难在面前,也可以动摇。
爱,可
以很重,也可以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