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份误解,以及对挪威森林探索之心落空的失望,误打误撞让她真切地对挪威有了更多好奇。
“那时我在图书馆找到了真正介绍挪威风土人情的书,找到除了那张封面外更多的照片,还了解到极光。”郁落说,“好像因此爱上这个国家。”……
“那时我在图书馆找到了真正介绍挪威风土人情的书,找到除了那张封面外更多的照片,还了解到极光。”郁落说,“好像因此爱上这个国家。”
挪威对当时的她而言,过于遥不可及。
贫穷的家境,因漂亮而被学校的人恶意制造谣言,以及总是等不到的妈妈的温暖。现实越窘迫,挪威的遥远便在她心中越神圣,几乎在一段时间内成为某种寄托。
——要努力长大,要摆脱困境,去挪威看看极光。
再后来。。。。。。被注射药剂,分化,被妈妈抛弃。所有这些占据她的世界,挪威于是也被挤出去了。直到今天看到这本书,才恍然回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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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绥“你先长大。”
这话一语双关。表面上在说“你长大再带我去挪威”,而另一层含义,她相信祁颂能懂。
果然见祁颂微怔,继而温驯地“噢”了一声,规规矩矩在她面前站好。大抵是心里有点舍不得,小声辩道:
“大家总是说,等成年就什么都可以了。可是人分明不是在18岁生日那一天突然成熟的。”
郁落扬眉:“有道理。即使成年了也不意味着成熟,那就再过几年——”
“我什么也没说!”祁颂打断,脸颊健康的粉色都因着急而浓郁些许。
郁落忍俊不禁。
她抬手在少女上揉,轻笑道:“你方才说有东西给我,是什么?”
祁颂拉她坐下,从书桌上翻着什么东西。
期间有一张薄纸不慎飘落,郁落随手拾起,看到那纸上除了一点数学题演算外,写满了自己的名字。
起初是祁颂的字体,后来渐渐变成她的。
祁颂的目光扫来,心头一颤,将那纸从郁落手上抽走。
“你会写我的字体?”郁落好奇地说。
“不会。”祁颂将纸捏紧,脸颊微热,坦诚:“但会你的签名。”
她一手字从小练到大,已经成形稳定,自己还算满意,不准备再改。郁落的字也很好看,她因为热爱对方而偶作临摹,目前已经能把“郁落”二字写得基本一致。
郁落目光轻柔,没有说话。
祁颂于是跳过这个话题,自顾自把准备的一些小东西给郁落:
“姐姐喜欢栀子花,正好我上周去图书馆的路上无意撞见一家店。。。。。。对了,这是有天下雨时我想到。。。。。。还有这个,是前段时间手工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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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绥便听祁颂继续道:“她肯定喜欢你,我从她的眼神一看便知。”
“你还带她回我们的家喝酒。。。。。。”祁颂边呜边控诉。
少女心碎的眼神撞得郁落胸口又酸又麻,无奈地边给人擦泪边柔声说:“你要不要听姐姐解释?”
祁颂闭嘴,用一双泛红的眸子可怜巴巴地盯着她。
郁落最近在拍戏,合作搭档的温书是戏剧学院的大四学生。
剧组里老戏骨扎堆,两个同龄年轻人自然而然地交流起来。但郁落对世界多有防备,不爱与人交深,因此和温书的关系也仅止于探讨剧本和表演上。
今晚带温书回家纯属意外——收工后,她独自开车回家,路上接到温书的电话,说回学校的路上好像被跟踪了,很害怕。
郁落本该疑惑温书怎么选择向自己求助,或是担心自己会不会跟着卷入危险。
可是她望向车窗外冷寂深沉的夜,脑海里是自己很多年前放学被几个人在校门口堵,回家向妈妈表达害怕后对方冷漠的态度,以及当晚被蛮力按在墙上注射那剂带给她无数痛苦的液体。还有后来报警,做录的人看向她时露骨的眼神。
想到自己曾经无助和绝望的瞬间,便没办法对相似的情形坐视不理。
她将温书从路边接回家,因为家住小区安保极好。
之后温书说惶恐难消,想喝酒缓解之类的话,郁落也尽数满足。
但不知是努力掩饰的结果,还是天生心大,温书面上很快忧色不复,和平时一般开怀地和她聊表演,有之处放声大笑。方才还因为接到几个家人催促回去的电话,不情不愿地离开了——有人来接她回家。
郁落不是没有觉察到什么,只是她不太愿意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