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门被关上,许未渊目光止住,他思忖着。
江与晚在调查当年的事情,她会不会怀疑到许家上面来。
如果她认定是许家的问题,那自己和她的关系可就复杂了。
晚上,两人一前一后回到了家里。
各怀心事的坐在餐桌吃饭。
江与晚伸长胳膊夹菜,许未渊突然开口,“你要是有什么想问的,就直接来问我,大可不必自己偷偷摸摸的。”
闻言,江与晚一愣,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你说的什么?我不明白。”
“我说什么你自己清楚。”许未渊放下碗筷。
“我没有什么隐瞒你的,我家里也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当年的事,两家各有难处,许未渊不得不为自己的家族说话。
他这么说,是知道自己在追查当年的事情了。
江与晚也默默的将碗筷放下了。
“口说无凭……”江与晚心里早已起疑,“当年的事,你很清楚吗?”
她目光深邃望着许未渊,并不相信他所说的话。
是欲盖弥彰吧。
许未渊舔了下嘴唇。
其实当年的事情,他也不是很清楚,“我相信我父母的为人,他们不会做背后伤人的事情。”
仅凭他相信两个字,不足以让人信服。
江与晚浅笑,“许总不必急着和我解释。”
她只等着拿到证据的那一天。
“你不信我的话吗?”许未渊声调平稳,其实他心里有些慌乱,只怕江与晚会误会。
她摇摇头,拿起筷子继续吃饭了。
许未渊饭也吃不下去了,站起来,“走了。”
他离桌而去。
江与晚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等到许未渊走到门口,还特意的说了句,“我真的走了。”
他看着江与晚,依然没有表现。
许未渊无奈,只有走了。
许家。
傅颍川和许母坐在沙说话,许母给她剥了一个橘子,塞到她手里。
“颍川你吃橘子,这橘子可甜呢。”
傅颍川微笑着,将橘子掰开,送一瓣到嘴里,“是很甜。”
她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和许母说江与晚的事情。
江与晚已经开始在调查许家了,要是当年的事情都抖搂出来,说不定许未渊和江与晚就破镜重圆了。
“伯母,未渊他……最近都不怎么回来啊。”傅颍川咀嚼着橘子。
许母叹了声,“是啊,最近都不怎么着家,拿他没办法。”
又怕傅颍川多想,拍拍她的手,“不过你放心,未渊不是那种乱搞的人。”
他的确不是什么乱搞的人,他搞的人只是江与晚。
“伯母,盛跃最近来了一个新人,叫……江与晚。”
提及江与晚的名字,傅颍川仔细的打量着许母的神情。
只见许母微怔,“江与晚?”随即震惊出声。
江与晚那女人在五年前就拿了自己的钱,离开这座城市了,怎么,她又回来了?
“公司还传闻,说未渊和江与晚有那种关系。”傅颍川说着便垂下头,做出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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