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
就停留了一瞬,竟然被暗卫现了。
只好先行离开。
“现了异常?”
一个暗卫问另一个暗卫。
“似乎有一个人影闪过。”
“追!”
洛宁桑不知道的是:当晚言少将军忙着清洗她换下的湿衣服,天将微亮又爬起来将衣裳收回了屋里。
颇有一股做贼心虚的感觉。
白日里都在想方设法的将衣裳弄干。
而洛宁桑离开后,竟被两个暗卫穷追不舍。
她不想暴露也不想动手。
见到街上前行的一辆马车,闪身躲了进去。
马车里是一位身着青衣的公子。
眉目如画,面如冠玉。
面上虽带着几分病态,那股儒雅的风度和温润如玉的气质却还是无所遁形。
“烦请公子借我躲一下,等下立刻离开,不会给公子添麻烦。”
赶车的随从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有人进了马车。
“公子,您没事吧!”
沈以墨温声道:“无事,好好赶车就是。”
随从惊呼:“公子,街道两旁的屋顶上有人。”
沈以墨看了眼突然闯进来的姑娘,问道:“多少人?”
“好像就两个,像是在找什么人?”
随从突然反应过来了什么。
“公子!会不会是……”
“不必管!好好赶车!”
“是。”
洛宁桑和沈以墨看起来都十分淡定。
唯独沈以墨额上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搭在膝盖上的手握的很紧。
“姑娘为何这般看着我?”
见洛宁桑打量着他,便问。
洛宁桑耿直说道:“公子就不怕我是什么坏人吗?竟能如此淡定?”
沈以墨笑笑:“姑娘似乎也不怕在下是坏人,就不怕在下暴露姑娘的行踪?”
“公子给我的感觉不像是坏人。”
“姑娘给我的感觉也不像坏人。”
洛宁桑怔了怔,竟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沈以墨的身子突然晃了晃,似乎是在忍耐着什么。
“竹一,快些!”
说完便倒了下去。
洛宁桑手疾眼快扶住了她。
触碰到沈以墨身子的刹那便怔住了。
随后又探了探沈以墨的脉搏。
随即惊诧不已。
“公子竟然中了玄霜寒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