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颇大,历时几个月,收获嘛还是蛮大的。最起码回京之后,游健对以后的规划,会更加细致,不再某种意义上的纸上谈兵。而这,便是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很快游健赶在7月底回到京城。走的时候,辽东没有下雪,在游健刚刚抵达京城,没过三日,辽东那边就传来消息说下雪了。
来势挺汹汹的,’勾‘得京城没多久,也开始下雪了。从八月初,一直下到了12月,历时4个多月,在一月份的时候,总算没有下雪。
气候依然冷,却难得出现了太阳。阳光红彤彤的,却丝毫没有温度。
游健换上春装,与往常相比,厚了不少。其实细究起来还是冬装,只是颜色相较冬装,要鲜艳一些。
好比今日,游健穿了滚边圆领对襟月牙白颜色的衣服,窝在暖阁看书的时候,还拿了厚厚的毯子搭着。
朱慈烺在旁练字,写一会儿就抬头看游健一眼。
游健:“?怎么了?”
朱慈烺:“父皇感觉很悠闲。”
“没办法,朕的好太子长大了嘛。”
“怪不得阿姐不想当皇太女,就父皇将太子当牛马的操作,惫懒的阿姐估计要每天都欲生欲死,恨不得每天的日常变成吃饭睡觉打豆豆。”
“豆豆?”游健头也不抬的道。“你阿姐养的狗,好像就叫豆豆。”
“不。叫大豆。”
游健:“”
“阿姐养了一只狸奴,一只鹦鹉和一只狗。”朱慈烺认真的解释。“大豆是狗,小豆是狸奴,鹦鹉叫豆豆。”
游健:“是会取名字的。”
“所以嘛,阿姐的日常,就是吃饭睡觉打豆豆。”朱慈烺皱起了眉头,更是强调一点。
“反正我是不会跟阿姐学的。儿臣不会打豆豆,儿臣只会”
朱慈烺迟疑起来,游健却轻晒一笑。
“你知道打老登儿。”
朱慈烺:“???”
“父皇什么意思?”朱慈烺迟疑的说:“老登儿,指的是父皇?”
——瞧瞧,瞧瞧,他就说他的儿女没有蠢的。
游健微微挑眉,倒也没明着说所谓的’老登儿‘可以指他,更加可以指其他人。
着重点在于,上了年龄的家伙。
“字练得怎么样?”
“就这样。”朱慈烺示意游健瞧瞧。“儿臣年龄小,写字就这样了,要说风骨,那也是书写多年才能养成的。儿臣并不觉得儿臣小小年龄,书写文字就能初具风骨。再说了,父皇写字,不也就比狗爬好那么一点点。”
游健:“”
“你这臭小子。”游健颇有些咬牙切齿的道。“没想到你这臭小子还真是伶牙俐齿呢。朕的字写得比狗爬好那么一点点,看来让你很失望?”
朱慈烺:“”
“其实还好吧!”朱慈烺皱着眉头,继续说扎心的话。“好比皇伯父,据说他当皇帝的时候,直接字都不会写。”
游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