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竹靠在他胸口,嗅着许鹤仪沉稳清冽的气息,甜意在心尖悄然蔓延,双手主动环上许鹤仪的腰身。
姜暖竹低声道出自己的小秘密:“许鹤仪,我喜欢你穿白衬衫的样子。”
许鹤仪勾唇,沉声道:“错了。”
“错了?”姜暖竹脸上浮现一丝疑惑:“什么错了?”
“称呼错了。”许鹤仪垂眸,漆黑的眼眸静静看着姜暖竹。
姜暖竹眼睫一颤,总觉得许鹤仪刻意的提醒,有些闷骚。
她低声道:“老公,你穿白衬衣的样子,很帅……”
明明很普通的一句夸奖的话,姜暖竹说出来却有点羞耻。
大概是因为她真的对白衬衫有种癖好。
心虚,所以羞耻。
许鹤仪指尖穿梭在姜暖竹间,似乎在做着什么。
他的嗓音漫不经心落下,像是在哄小孩:“下次专门穿给你看好不好?”
下次是哪次?
是正常穿着,还是在某种特殊时刻的专属?
许鹤仪加了个专门,姜暖竹总觉得他意有所指。
又或者,是自己脑补太多了?
许鹤仪继续与她闲聊:“不是说前天晚上做梦梦到我了?”
“老婆,你都梦到我什么了?”
许鹤仪问的慢条斯理,低沉的嗓音里透着几分……坏气。
姜暖竹觉得不是她多想了。
姜暖竹:“梦见我们两个一起出去旅游,我走丢了,很慌张,到处找你。结果一转身,就看到你在我的身后。”
许鹤仪淡声问:“吓哭了?”
“怎么会?”姜暖竹睨了他一眼,颇为骄傲,“我是这么容易哭的人吗?”
许鹤仪沉默片刻,意味深长道:“昨晚哭了好几回。”
姜暖竹有点恼羞成怒,拍了下许鹤仪胸口,故意凶巴巴道:“你好没?我要起床了!”
许鹤仪浅笑一声:“好了。下来看看。”
姜暖竹抬手往后面摸了摸,竟然摸到了一个髻。
她好奇的坐在梳妆台上。
镜子里的女人墨轻挽,皓蛾眉,眉宇间晕开一抹淡淡的媚意,眼眸明亮水润。
一枚淡绿透亮的碧荷玉簪于墨中一点亮色,衬的姜暖竹温柔又清冷。
“这簪子……”
“喜欢吗?”许鹤仪淡声询问。
“当然!”
收了几次礼物,姜暖竹已经敢大胆猜测了。
她看向镜子里的许鹤仪,声音轻软:“你亲自做的?”
许鹤仪微微颔,“差不多。”
“这次出差的地方盛产和田玉,正好有个朋友是开玉器店的,闲来无事,就学着打磨了一根簪子。”
闲来无事?
好在结婚几个月了,姜暖竹也知道许鹤仪的话不能全信。
他的工作本身就忙,没道理出差就闲下来了。
怕是专门抽空到玉器店里打磨的。
这份礼物,更贵重的是许鹤仪的心意。
姜暖竹对着镜子照了几下,忍不住又夸了几句,“真的很漂亮。不过你的手也很巧,还会挽髻?”
姜暖竹是个手残党,当初对着视频学了无数次,都没能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