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茶。”她手端着茶杯以稳定心神。
“你的‘花名’我已经知道了。我要的是真名!”范逸浪靠近了她一些,拉近彼此的距离。
他们也见面三次了,话也说的不少,可是却还不知道她的名字。这对于范逸浪来说太不能接受了。若是以前那些女子可是迫不及待在主动报名,想认识他,钓上他然后上他的床。那可是不费吹灰之力的事但在楚雪樵面前却大为相反。
楚雪樵更为不安了,心跳怎么就是控制不住?他总是给她压迫感,让她一直无所适从。
“你不认为一个见面三次,替你解围一次并即将再次帮助你的人应该有权利知道你的名字吗?”范逸浪的锐利的目光在上下打量和解读她,“要知道如果换作是古代你应该是以身相许来报恩又会岂是一个名字这么简单?看来你是没有继承我们祖先传统美德--知恩图报。”
“为什么要知道我的名字?也许过了今天我们不会再见了。”他真的很会说话,她怎么就没有他的一半能耐?
“你要知道我们在无意中已经见了三次面,而且你也说了是也许……所以应该还有很多可能。”范逸浪抓住了她的话柄发扬光大。
“嗯……我觉得你应该去冲澡洗掉身上的酒味会舒服些。”没有办法了她只有扯开话题。这也是最笨的方法,对于范逸浪应该是不会起什么作用的。
楚雪樵只能在心里自求多福。
“和你一起吗?”范逸浪的健壮的双臂不知不学中已经圈住了楚雪樵。
“我……我去给你放洗澡水。”楚雪樵挣脱他的禁锢起身。但是范逸浪却不随她愿,他拉住她的右手一用力便让她因重心不稳而跌坐在他的双膝之上重回他的怀抱之中动弹不得。
范逸浪将头低靠在她的肩颈上,轻闻她颈间的气息:“不用急。”
低沉而沙哑的磁性嗓音很是惑乱人心。楚雪樵在他的怀里一点也不敢乱动,因为他们之间亲密得没有一线缝隙,。如果她乱动只会火上浇油让彼此的接触更为敏感到时会发生什么火爆场面是可想而知的。而范逸浪似乎上算准了这一点,让她又羞又气。这个男人真是不能去招惹。可是她并没有刻意招惹他?可是为什么他就是不放过她?上帝啊,发发慈悲吧。
范逸浪的右手已经掏出了手机,这个举动很明显他是要打电话:“还是先告诉我你的名字。”这句话提醒了楚雪樵,他是要询问兰黛吗?依他们的交情兰黛一定会告诉他她的名字并且知道更多。
一时间楚雪樵陷入了矛盾之中,在作着思想斗争。
“……楚雪樵。”她终于还是选择自己如实相告。
“人如其名。”范逸浪利落的由起了电话后用右手食指抬起了她小巧而倔强的下颚:“你准备好了吗?”
范逸浪的俊脸就近在咫尺,微笑的脸带着威胁的目光让楚雪樵不知如何反应。他的唇就这样轻触到了她的泛红的脸蛋随后移到了如樱花般美丽的唇上。他并没有深吻她,淡淡而浅浅的,温柔而怜惜,让人意犹味尽。心却满满的装上了甜蜜。楚雪樵甩甩头,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虽然他是让人如此的心动,可是他毕竟和她是平行线以后不会再有交集。
看着楚雪樵如此可爱俏皮的模样范逸浪惹不住笑出了声。他喜欢,真的喜欢。虽然喜欢但并不代表他会霸王硬上弓。你情我愿才有乐趣,而他一定会让她臣服。
楚雪樵一获得自由便从他的膝上跳起来:“有这么好笑吗?”
“等我们洗了澡后会让你满意的。”他已经看穿了她的心思。这让楚雪樵的脸更红了,像傍晚燃烧的晚霞一样美丽。
范逸浪很自然的在她的面前脱下了衬衣然后退下了长裤。天啊。他不仅脸长得好看就连这身段也不是盖的。标准的衣架子,肌理分明,精硕健美,没有一丝瑕疵。上帝真的很不公平。为什么他就是天生的完美者?
“看够了没有?要不要一起洗这样你会看得更全面。”范逸浪伸出手邀请她共浴。
楚雪樵立马摇头拒绝。
范逸浪轻扯了一下唇角,性感而邪魅:“那么我就不勉强你了,不过你可是错失了一次好机会。”
真是不要脸!楚雪樵要心里说道,就算自己很完美也不用这么自大的显摆吧?不过范逸浪的离场终于让神经一直处于高度紧绷状态的楚雪樵松了一大口气。她虚脱似的跌坐进了沙发内。不过转念一想他刚才说的话分明就是要和她……这事可不能马乎。该怎么办呢?真的要她出此下策吗?在他的茶里放药?可是他那么精明会不会觉察?可是这可是与身家清白有关的大事,她不能手软。要知道是他先不义不要怪她不仁况且这只是她为了保护自己而已经应该不算过份。不要多想了,再想,他就要出来了。
楚雪樵听着从浴室传出来的水流声双手在膝上乱绞个不停,可见她的内心是在做痛苦的挣扎。然后她也果断的从她的手提包内找出一小袋白色的药粉打开又迟疑地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浴室。收回目光将药粉倒进了参茶内搅了一下,药粉化去再也看不见也看不出来它的改变。
浴室的门打开了。范逸浪走了出来,他的下身只围了一个浴巾。头发湿湿的滴着水,身上也是点点水珠,顺着他肌肤的纹理滑落,是如此的慵懒而性感。像一只优雅的豹一样,既美丽又危险。
“该你了。我等你。”范逸浪用一张洁白的毛巾擦着头上的水珠。
楚雪樵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从容地走向浴室。
不一会儿楚雪樵也洗也了出来。她穿着一件细肩带的轻纱睡裙,颈上和胸前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展露出来,美丽的锁骨线条优美,曲线若隐若现,裙缘非常短,这让她那一双美腿大大的刺激了男人的视觉神经。她让人有一种雾里看花的感觉,遐想无限,春色无边。但这并不是楚雪樵想要的效果。她以为浴室内一定会有浴袍之类的,就算没有也该有范逸浪身上围的那种宽大的浴巾吧。天知道他会在浴室内放为么一件性感暴露的睡裙?这个该死的男人,花花公子,好色之徒。刚才她幸好没有心软,还是放了药。不然她一定死的很惨。
楚雪樵很不自然的想遮掩自己过于暴露的部分。可却适得其反,把本来看不到的地方也春光乍现一番。这是不知道是在火上浇油还是在考验范逸浪的克制力啊。
“very perfect!”范逸浪轻吹了一下轻佻的口哨,“宝贝,你这是特意为我准备的吗?”
楚雪樵一听这话心里恨的牙氧氧。这个可恶的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真想上前撕碎他那得意的笑脸。
“我没有这个必要!”这句话是从楚雪樵牙缝里挤出来的。
“不知是谁对我这么好让我一饱眼福。”他的目光上下扫视楚雪樵 让她很不自在。
“不是你?”这高八度的声音彻底充满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