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年放完假,组织里又要开始忙碌起来。过年是高官收礼的好时机,所以情报组的成员不配拥有假期,反而要加班加点收集行贿的证据。
假期刚过,琴酒的邮箱里就收到一串的邮件,他需要开始安排人手行动,做起敲诈勒索的买卖。
期间望月玄接受了个小任务,潜入政府大楼去偷出一位官员的账本。这个人绝对是蠢到家了,受贿这种事情居然还要记录下来,证据都不用收集,直接偷就好了。
但他的账本被存放在他办公室的保险箱里,虽然警备森严还是难不倒望月玄。任你里面再森严,没有什么是我爬墙不能潜入的,如果不行就换一面。
撬锁、开保险箱对望月玄来说也是小菜一碟,这种实用的技能自然不会被纱子小课堂放弃。
任务完成的十分顺利,望月玄的卡上又多出一笔汇款,看着卡里的余额,他开始考虑要不要搬出去自己住。
可是住在琴酒家就不用自己洗衣烧饭做家务了,伏特加做饭挺好吃的,望月玄果断决定继续住下去。
望月夫妇的事情朗姆那边一直在派人打探,但毫无音讯。能确定的是有人一直在掩盖这件事情,让组织的搜查行动难上加难。
望月玄没有着急,涉及到那一方势力就算着急也没有用,以对方只手遮天的本领只能等他们自己露出马脚。
当他躺在琴酒的沙上悠闲地看着电视的时候,有人通知他去一趟nas的基地——宫野志保回来了。
望月玄刚进入房间,雪莉就从椅子上窜了起来,看见是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少年明显松了一口气。
小时后的雪莉面部表情比以后更加丰富,受到惊吓的表情十分明显,望月玄心里想着顺手关上了房门。明明雪莉比自己还小一岁,但两人的身高却没差多少。
“那个,请问你是?”雪莉出声询问,这个组织里除了自己还有别的孩子可以自由活动的吗。
“我是萨卡拉,接下来我就是你的保镖,同时我还会教导你怎么保护自己以及怎么在组织里生活,”望月玄坐在了椅子上,“我的房间就在你的隔壁,有什么事可以尽管来找我,如果在组织里被人欺负可以直接报我的代号。”
雪莉只能在这个基地里活动,作为保镖他也必须得在这里生活。望月玄抹去心里不存在的眼泪,再见了伏特加,我会想你的。
“我明白了,我是雪莉,”雪莉微微鞠躬,“以后就麻烦您了,请多多指教。”
“不必这么拘束,雪莉,”望月玄不习惯这一套,“对我你可以大胆随意一些,我不会生气的。”
“好的,那我们今天要做什么?”
“有人带你记录过指纹掌纹了吗?”望月玄问她,看见雪莉点头后,“那就先去吃饭吧,好久没吃这里食堂的饭了还是有点怀念,抹茶布丁我来了!”
雪莉跟在望月玄身后,看着前面的人一出门就带上了宽大的兜帽,嘴里蹦出一个个菜名向她介绍哪个好吃哪个不好吃。
组织里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家伙?她在国外接触到的组织成员都是板着张脸,除了老师以外,其他人说话语气都很严肃。
对方也还只是个孩子吧。
可一路下来能看到很多人都再向那个少年打着招呼,甚至有些人一看到少年就退到一旁让路,他在组织里究竟是什么地位?
雪莉拉住了对方的衣角:“萨卡拉,你在组织里的地位很高吗?”
“我?一般般,”望月玄对着那些人招手,“只是他们不敢招惹我而已。”
雪莉不觉得他在说谎,可从那些人的神态看来,对方地位也没他自己说的那么平庸:“你能让我见到姐姐吗?”
“你姐姐?”望月玄假装思考了一会,“宫野明美吗?你和那个女人很不一样啊。”
“不,不一样?”
“给人的感觉不一样。那个女人挺温柔的,胆子还很大,待在组织里太可惜了。。。。。。”
“是吗?”雪莉没想到他对自己的姐姐居然会有这种评价。倒不如说,姐姐明明在组织里只算是最普通的成员,根本没有触碰过组织核心的事情,为什么萨卡拉好像对姐姐很了解。
望月家确实没有一起与宫野明美做过任务,他只是上街买食材的时候无意间遇到了宫野明美,还冒充不认路的游客与宫野明美攀谈。对方好好地回答了自己的全部问题,说话声音非常温柔,按照组织的资料来看,是一个很“干净”的好人。
希望对方能好好活下去吧,望月玄心里想着,至少能在死前快乐一点。
随着两年来在组织地位的不断提高,望月玄也拥有了琴酒当初的某些特权,如:想吃的食物不会限量;想什么可以自己随便拿;吃饭的时候可以找别人说话,只要保证不会泄漏就行;坐下吃饭不用与他人保持距离等等等等。
在食堂吃饭还有很多规定,由于这些过于繁琐的注意事项,很少会有人愿意在食堂吃饭,大家更喜欢打包带走。
望月玄带着雪莉看了一圈中午食堂的菜色,这里的伙食条件还算可以,但比不上在意大利时,埃米利奥为他准备的食物。望月玄随意选了几道自己喜欢的,转头看见雪莉站在一旁:“不要钱的,想吃什么随便。”
雪莉点点头:“我们不用回房间吃吗?”
“不需要,你跟着我随意一些没关系的,”望月玄说完补充了一句,“除非琴酒在场。”
两人找了个角落坐下,没有人会过来打扰他们,望月玄切开炸好的鸡排,鸡排里还冒着热气:“你来这里几天了。”
“今天刚好满了一周。”雪莉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听他说话。
“那么,那些注意事项我就不用教给了你吧,”得到对方肯定的答复后,望月玄接着说,“在国外有用过枪吗?”
“我的导师有带我去俱乐部试过,成绩不是很理想。”
“这不算问题,如果你打得很好就不需要我来教你了,”望月玄塞了口烤肉问道,“你希望快乐一点的还是痛苦一点的?”
雪莉被他的问题问住了:“在组织还能由自己选择吗?”
“当然可以,”望月玄认真地点头,“你自己选一个吧。”
雪莉小口吃着碗里的饭菜:“那我希望能快乐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