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方盈听到,不远的邻居时不时骂一声,并不放在心上,以为是夫妻吵架。
到了第五天,竟然有人在门口泼猪血,第一个过来开门的方盈看到吓了一跳。
方盈也表演了一回泼妇骂街,有意见不当面说,背后搞小动作是方盈最不齿的。
路过要去县学的学子吓坏了,方盈就是不擦掉。
吓坏的学子家里有钱有势跑到县衙报官。
衙役一来,哦豁!一看方盈还是熟人,黄良都不好意思说了。
“黄捕头,来来来,你去查查这附近这几家谁家有人去买过猪血,他泼的就来给我擦干净。”听到方盈故意大声的跟黄捕快说。
泼的人心里惴惴不安,都是长居在县城的,问那几个杀猪的很快就能查出来。
夜半,凶宅门口,火光忽隐忽现,一个拿火把,一个用力洗擦猪血。
第二天,方盈来开门的时时候地还湿漉漉的,墙上的血迹已经不见。
从那以后,没有再见有什么妖蛾子。
十多个人折八九天,把一座院子夷为平地。
方盈问拆房子的人,这旧瓦只要新瓦三成价钱卖给他们要不要?
结果家里还是茅草屋顶的纷纷买了回去。
一堆瓦卖完,方盈掏的工钱和卖瓦的钱差不多,没花多少钱就解决了。
“大嫂,你也厉害了,相当于没花钱拆完房子。”张季远佩服得五体投地。
“钱都过了一圈,怎么没有花钱?钱流动一圈所有人结果都满意,那就皆大欢喜。”
张季远问道:“大嫂你是怎么想到要把瓦卖掉?”
“那你盖新房子,一间是新瓦一间是旧瓦,你会怎么想呢?”
“肯定不舒服,又不是没能力买新瓦。”
“所以只能卖掉了,而且我设计的房间比之前多,旧瓦坏了这么多,肯定是不够。”
“不如都是全新的。”
“那以后四个小院是不是我和二哥也能来住呀。”
“都是一家人,你想住就住,何况公爹和娘不一定喜欢来县城住。”
“县里繁华多了,为什么不愿意来?”张季远实在无法理解父母的做法。
“在农村吃完饭,可以到处找邻居聊天,你看看这城里回来一关门,和邻居都少打交道,老人都不喜欢。”
落叶归根,故土难离。
方盈看着张季远说道:“你现在还年少,到了爹娘那个年纪可能你的想法就不一样了。”
“你可以把现在自己说的话写下来,过几十年看,是不是心态变了。”
方盈在现代看到一些家长说自己的孩子难教,然后家长的父母拿出来以前的记录给他一看。
真是一脉相承嘛,就别抱怨自己的孩子了。
房子拆完,方盈和张季宁张季远又回到元满庄。
二季稻准备秋收了。
左右厢房十间,刚好十个住满了。
方盈觉得元满庄需要再盖房子,没作坊拓都无法榨。
有作坊没地方住,只能招附近的村民做工了。
真是一个头一个大,好像哪哪都需要建房子,头秃。
不管方盈心里有多着急还是还投入到秋收中。
方盈并没有下地,而是负责三餐饭,每天刚吃早饭就要开始准备中饭了。
山上十个,这里十个,方盈一直在忙忙碌碌做二十人的饭。
只有中饭是二十个,不过也够方盈挠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