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糖在昏迷中,觉得自己的两板唇被一个蹂蹂阮阮的东西复改上,可是她还没有来得及感受这种感觉。
随即有什么东西被渡到了自己的嘴中,特别的苦,她蹙起了眉头,想要吐出来,却被人狠狠的堵着…
因为药太苦了,昏迷中的姜糖被迫吞了下去,她只觉得自己的嘴巴里苦的不能行。
就是这一个举动,让厉慕野的脊背猛然的绷直,眼神漆黑无比。
但是床上昏迷的姜糖并不知道这一情况。
“嘣”的一声,厉慕野脑袋里一名叫理智的线蹦断了。
他重新把药放到了床头柜上,伸手托着姜糖棕茶色的头发靠近了上去…
姜糖觉得喘不过来气,无意识的想要逃脱,在睡梦中都无意识的哼哼唧唧。
…
不知过了多久,床头柜上的那一小碗药才被厉慕野喂床上昏迷的姜糖喝完…
厉慕野帮昏迷的女人重新整了整被子,站在床边看着姜糖的脸色终于见了一点血色。
缓缓的随着他的眸光下移落在了床上姜糖的面容上,厉慕野的眸光又变的深沉起来。
他站了好一会的时间,才重新端起床头柜上的空碗走出了房间。
下了楼,他随手把碗递给了一直在等待厉慕野下来的刘妈。
刘妈接过碗之后,看着碗里面一点药都没有了,心里还有一点疑惑。
夫人一直都不喜欢苦的东西,这一次这一个药自己闻着都苦,怎么还会喝的这样干净。
奇怪,还有少爷在上面待的时间也太长了,这药喝的要有小一个小时了。
但是这些问题还没等到刘妈问出来的时候,厉慕野把碗递给刘妈之后,就径直的走向了书房。
走到书房的厉慕野把房门关上了,他重新坐在椅子上看着书桌上放着的那一份离婚协议书。
他烦躁的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烟和打火机。
烟被点燃的那一瞬间,猩红的火光照映着厉慕野眸光幽暗的那一瞬间。
他猛的抽了一口手中的烟之后,缓缓的吐出来。
不知道怎么回事,手中的烟中的尼古丁似乎现在并不能够抚平厉慕野现在烦躁的情绪。
就这样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房间里的帘子被拉了起来,整个书房内没有开灯,一丝光亮都没有。
黑暗中只有烟燃烧的猩红圆点。
漫长的黑夜中,寂静无比,但是厉慕野现在的心情却静不下来。
他一个人坐在椅子上,一根烟燃烧到底部之后,又接着点燃了一根。
厉慕野就这样用食指和中指夹着烟蒂,看着一根烟从点燃到熄灭的过程,一直反复…
当天空微微泛起鱼肚白的时候,书房内的窗帘猛的被人从里面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