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既知,那又何必。。。。。。”
“可朕偏要强求!”
再受不住内心的煎熬,沈泠鹤承认他在云瑶面前早就没有了所谓的羞耻心,转过身拥住怀中暖香身姿的一刹那,他那不争气的泪,终是落了下来。
云瑶在沈泠鹤的怀中一动不动,任由其拥着,任由那温热的泪水,浸湿了肩头。
有时候云瑶也是挺无奈的,怎么这一个个男儿郎都那么爱哭呢。。。。。。
。。。。。。
泠泽国,远嘉城。
“我说,尊敬的摄政王殿下,您能不能消停点!你这在我面前都走了几十个来回了,晃的我眼都花了。”
白相丞实在受不了这个念妻狂魔了,拢共两人分开还不足半月,他怎么感觉这帝司夜像是魔怔了一般。
帝司夜的脚步是停了下来,只是望向白相丞的眼神一时间倒是算不得友善。
“你别那么看我,看我,我也没法子去泠泽皇宫里将你心尖上的殿下弄出来。”
“泠泽帝给王妃种了生死蛊,摆明了就是不想让你家王妃离开泠泽,现如今只能看看你家王妃能想个什么招出来了。”
帝司夜哪里不知道,如今他能做的就只有等。
可如今他的殿下还在泠泽宫中,身边一个沈泠鹤对她虎视眈眈就算了,还有个。。。。。。该死的裴子御!
他的殿下,可千万不能被男色迷了心才是,不然他上哪说理去。。。。。。
“王爷!王爷!”
袁治举着一封信件,紧赶慢赶的冲进了屋里。
“怎么了!?可是有殿下的消息了!?”
“回王爷,嘉宣城传来消息,说是今年的科考,特许了女子参试!”
“女子!?”
这下白相丞也坐不住了,连忙起身,将袁治手里的那封信给拿了过去。
帝司夜先是狐疑的皱了皱眉头,又忽而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将白相丞手中的信函夺了过来。
“诶!诶!你土匪啊!”
女子入朝为官,那是千百年来闻所未闻的罕事,白相丞思虑再三都觉得这事,怎么想都像是那亲完人就跑了的简诚的手笔。
那人行事作风,从来都没有章法,又从来都敢想敢做。。。。。。
也不知那人。。。。。。现在何处去了。。。。。。
“哈哈。。。。。。”
“哈哈哈哈。。。。。。。”
帝司夜拿到信函是乐开了,看的白相丞和袁治两脸懵。
这人又在什么疯。。。。。。
“不愧是我的殿下!竟能想到这样的法子!”
他的殿下被那泠泽帝种了蛊毒,自然是不能轻易离开泠泽国的,但她的身份本就特殊,泠泽的朝堂之上定是议论纷纷。
所以,她利用了朝堂,要了女官的身份,这是最能与泠泽帝保持距离,又能压制蛊毒的方法。
“什么就是你的殿下想的法子,这法子一看就是那目中无人的女人告诉你家殿下的。”
白相丞还是觉得只有简诚那般的女子才有这般的魄力。
虽然如今看来,这法子是最有用的,但,他不得不再泼他家王爷一盆子冷水。
“咳咳。。。。。。王爷难道没想过,万一王妃真的过了殿试,那岂不是天天都要同那裴相共事?”
“白相丞!!!”
袁治在王爷一声怒吼之下,赶紧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