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姒星最近现有很多奇怪的事,母皇总是领着一身穿水蓝色衣裳的女子出宫,举止亲密。
而每次她问父君时,父君对此事闭口不谈,就好像这是什么不可言说的事似的。
自然她也尝试问过母皇的,只是母皇忙于朝政,每每听到她问此事,除了付之一笑,便再未回应。
看着眼前读不懂的书卷,她随手将笔丢在一旁,撑着下颌兀自出神。
窗外喜鹊扰人清宁,墨姒星的心愈静不下来,此事就像堵在了她的心口,让她怎么都想不通。
此时恰好一缕清风从窗入,吹起她散落的几缕碎,也吹散了她打劫的思绪。
灵光一闪在此刻,万事真相自不可。
她终于想明白母皇、父君以及那位女子是个什么关系。
以她这段时日的观察来看,那位女子大抵是母皇新欢,所以父君听见此人便闷闷不乐。
而母皇呢,则是想起了心爱之人,因此才会常含笑意。
原本她还觉得这个想法不可能,毕竟母皇与父君恩爱有加一事天下皆知,怎么会多出一个所谓的新欢呢?
但书看不进去,她又开始往这方面上想,越想越合理,甚至莫名有些心疼父君,父君放弃了那么多,最后还是抵不过一句“家花哪有野花香”。
正巧陌北从书房外走入,见她失神,轻声提醒道:“小殿下,陛下与凤君等您过去一同用膳呢。”
墨姒星这才想起早前侍卫传得话,带着揣测匆匆起身,准备寻个机会确认一下。
她到坤宁宫时,最后一道菜正好送上,墨瑞依朝她招招手,示意她在自己身边坐下。
席间看着那甚是绿的一道菜,墨姒星突然有了主意。
她将菜端到洛珩君眼前,意有所指:“父君,您尝尝这菜吧,儿臣尝着甚是不错。”
洛珩君一头雾水,不明白人怎么突然变了性,开始关心起自己了。
“姒星这般用心,母皇今日便不追究你课业未完成之责了,”墨瑞依轻笑,“此招下次可是无用,莫要再讨巧,你可明白?”
见父君不懂自己的意思,还得了母皇几句说教,墨姒星有些着急,想直接说,又怕惹恼二人。
一顿饭快用完,她也没想到该怎么与二人说清。
于是她直接开口道:“母皇,前几日与您一同出宫的那人,就那水蓝色衣裳的女子,是谁啊?”
听墨姒星提起此事,洛珩君刚喝下的一口汤险些未咽下去,她急忙咽下,看向身边的始作俑者,那人笑意盈盈,似是不打算解释此事。
“父君?母皇?”
眼见大抵敷衍不过去,洛珩君清了清嗓,准备解释。
而墨瑞依在此时开口:“不是什么特殊的人,你也认识。”
“我也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