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他也没上过几次书法课,而且,他们的字迹也不一样……到时候被族老们现,岂不是责怪她……
“夜白哥,礼仪师傅说了,心诚则灵,摘抄心经的不能假手于人。”温北北急忙出声拒绝着。
司夜白眼底噙着一抹笑意,似乎看穿了她的小心思一般:“司家未来家主和司家未来主母同抄心经岂不是更加心诚则灵。”
“啊……”温北北一阵语塞,哪有人将作弊说的这么清新脱俗,理直气壮的呀。
不过他这样毫无原由的偏爱与宠溺真的太让人沉沦了。
既然他诚心诚意要帮她的忙那么便成了他的好意吧,大不了她再接着他后面重抄一份。
温北北重新坐回沙上,看着男子端坐在书桌前,提笔悬腕,板板正正的架势倒是颇有几分大家之风,女子嘴角不易察觉的轻笑着,便静静的坐在沙上看着男子认真专注的样子出神,时不时嘴角露出一抹甜蜜的微笑。
不过司夜白专注认真的样子真的很吸引人,她想平日里他埋入工作时的样子肯定也像现在一样令人着迷的挪不开眼睛吧!
温北北单手托着下巴,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在脸上,缓缓开口:“夜白哥。”
“嗯。”男子低垂的眼睑,手中的笔触未有停留,回应着。
“每一任的司家未来主母都要考核吗?”女子浅浅的询问着。
“嗯。”
“那苏姨对于考核肯定很清楚。”温北北有些忧心忡忡,担心考核能否顺利。
“没有。”司夜白停下手中的笔,淡淡道:“她只是父亲的妻子,哪怕母亲离世的早,但是司家的主母永远都是我的母亲。”
温北北这才恍然大悟,难怪司家族老口中那句可不是任何人都有资格接受司家未来主母的考核,才想起今日问起苏姨关于此事时的神情。
原来苏姨当时的眼底是失落与怅然。
“在想什么呢?”司夜白起身走到女子面前,见女子沉默思忖的样子,再次蹬下身子问道。
“没……没想什么?”女子的思绪被拉回,若无其事的回答道。
“是吗?”男子不满探究的声音响起。
温北北在司夜白强烈不满的逼视下终于败下阵来,嘟囔道:“好吧,我说,其实我在想司家家大业大,对于司家未来主母的要求和规矩肯定也非常严苛,欲戴王冠,必承其重,我就怕我能不能承受这样的福泽。”
“哪些规矩是给别人立的,你不需要。”司夜白揉了揉女子的脑袋,安抚着。
“为什么?”
“因为你有我,我足够强大。”男子倨傲而自然道,身上仿佛渡上了一层光芒,耀眼又夺目。
她想这样毫无顾忌肆无忌惮的话,如果出自其他人的口中,未免自大轻狂,可是这个人是司夜白,却显得那么的又说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