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沅芷。”蒋念眼底露出震惊之色,惊呼。
江沅芷依旧笑的明艳妩媚。
“对……对不起,江天后,我只是看见你本人太激动了,失了分寸。”蒋念很快镇定下来,急忙解释一时的失态。
“没关系,这是我的联系方式,以后有什么事可以随时联系我。”江沅芷从手提包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蒋念。
蒋念接过名片,两人客套的道别。
车子行驶在道路上,将窗外的街景飞掠而过。
车子并没有回汉山公寓,而是通往澜庭公馆的方向。
车子里,格外的静谧,司夜白将头搭在温北北的肩上,周身都散着一种濒临颓败的气息,这几天司夜白的情绪似乎格外的消沉低落。
温北北一直以为是因为司氏集团公务上的事情烦躁,让司夜白倍感压力,可是常年累月高强度工作的他,从来没有表现过这样的状态。
疲惫中带着一种虚弱的无力感,像是有种阴霾侵蚀着他的意识。
从未见到司夜白如此脆弱的一面,温北北心底原本还因司夜白未能及时赴约而耿耿于怀的情绪,瞬间消散了。
一想到他每日要处理那么多的要务,却要将她这些无不足道无关紧要的事情记挂在心上,却是她太不懂事了。
车子很快驶入澜庭公馆,司夜白又像是扭动的马达,开始形式化的下了车,温北北跟在身后。
孟言澈的神情似乎也是格外的沉重,跟在身后亦步亦趋。
“孟特助,司氏集团是生什么大事了吗?”温北北停下了步伐,问道。
孟言澈在接受到温北北的示意,步伐也慢了下来,笑道:“没有的事,少夫人尽管放心。”
温北北还想问什么,只见南堂卿与段修楚迎面而来。
“白哥,接到嫂子了。”南堂卿底底的问着,却不似以往的活力四射,再细细的打量了一番司夜白的神情后,才调侃道:“听说嫂子今日演出,可还顺利。”
司夜白余光瞥了温北北一眼,眼底拂过复杂的晦涩的情绪。
南堂卿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多嘴又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了,赶忙住了口。
“白哥,可还好。”段修楚上前关怀的慰问。
“无碍。”司夜白怔了怔神色,冷冷的丢下两字,朝着屋内走去。
温北北的视线一直盯在司夜白的身影上,即使他极力的伪装着坚强,她还是从他的身影上看出了一丝孤寂。
这是生了什么事,一向铁骨铮铮打不败的司夜白,怎么会有这番悲恸的情愫。
而这些,南堂卿与段修楚明显是清楚的。
“修楚哥,夜白哥这是怎么了,你们都知道生了什么事对不对?”温北北段修楚,之所以他会直接问段修楚是因为段修楚是为唯一真诚不会轻易撒谎的人。
段修楚神色一郁,修长的双睫遮住眼底的一丝隐晦:“白哥,没有和你说吗?”
温北北沉默,心入坠冰窖,难道真的有大事生,能让司夜白萎靡的事,又会是什么样的大事呢?
段修楚与南堂卿沉重的对视了一眼,那可是司夜白的禁忌,知道真相的人,可不敢轻易去提及司夜白过往的悲伤。
“有些事情,心药还须心药医,白哥没有透露太多,我们作为旁观者也不方便多少什么,你也不必担心过几日他自然就好了,到时候他想告诉你,就让他亲口说吧?”段修楚温言温语的说着,还不忘劝慰着,这是他总会带给人的温暖之处。
温北北看了看几人明显避而不谈的样子,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心病……
司夜白的心病到底是什么?
当真如段修楚说的那般,他过几日便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