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飞,我们分手吧,请你以后不要再联系我了。”沐惜说完后,转身走到一处垃圾箱旁,本想把果茶扔进去,但又一想,她可是花了钱的,喝,为什么不喝?
看到手机中关于易飞的一切,直接清空相册,清空备忘录里他的喜好,把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望向前方,漫无目的地走去。
“我跟你们说……”
“喂,喂,沐惜。”手机通话是外放,坐在一张桌子上的人都听见了。
“飞哥,你这……”
“这给她惯的,他妈的,别管她,对她那么好,还认识了那么多年,我就不信她舍得我,而且我又不缺她这个女人,来,喝。”
……
半晌过后,沐惜终是选择回到自己的出租房,无力地坐到沙上。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听到朋友说他在那里,还说给他一个惊喜,没想到真相却是因为一个赌注。
以为认识那么多年,他会是救赎,没想到依旧是深渊。
看着沙上的那条吊带裙,沐惜冷笑了一下。
原以为自己的妥协会让以后的日子越来越好,没想到他却变本加厉。
而且这是正常的裙子吗?
一条小吊带可以露出大半个背和小半个胸,坐下时都能感觉屁股凉了半个……
罢了,反正这里的房租到期了,也没必要再续了,回老家好好的备考考研吧。
总该习惯这样了,或许,都是假的。今后还是一个人比较好。
只是她的病……算了,还有那么多毛绒绒的公仔,应该没事,都一起寄回去吧。
不想了,收拾好东西准备出。
沐惜在心里为自己打气,看了看那条吊带裙还是觉得辣眼睛,不过材质摸起来还不错,果然是贵有贵的道理,看来可以改良一下做个抹布或擦脚布之类的。
一夜无眠。
几经周转,终于要到了,不过还得经过一片树林,毕竟现在老家这一片也没什么人了,都搬去了镇上,也就没再开乡村这些泥巴路。
幸好自己还会经常回来看看,家中该有的设施都有,两个月后就要考试了,好好复习吧。
沐惜拖着个与自己体态并不符合的行李箱,边用手机刷着视频边悠闲地走进这片林中小路。
在不可察觉的时候,沐惜四周泛起一片轻微的涟漪。
哎,手机怎么没信号了?
不对,她都走了快二十分钟了为什么还没有到,按平常的度,就算最慢也就十分钟看到房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