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御史愿做治河工银,今携带不便。
故此请鲁知府代为保管,回京之日。
本官自会来取,勿念。”
鲁廉洁登时一股郁气阻塞胸口,噔噔噔地退后几步,破口大骂。
“贾琮欺人太甚!”
银子都被拿光了,还代为保管?
叫我怎么保管?
这是什么?
这简直是明目张胆的二次索贿!
无耻至极!
其实这套索贿的潜规则,几百年前就有人开先河了!
大明的好多御史,就是这么干的。
这就好比一个外地市长对上中央纪检委的局长。
你能怎么办?
打落门牙肚里吞呗!
鲁廉洁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有书房出来的幕僚劝道:“东翁息怒,事不由人!
再给他二千两得了。”
鲁廉洁闻言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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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走出兖州府。
暗中留意消息的山东和江苏地方官,也知道了贾御史的两件事!
一件是劝刘公公免除拉船民众,一件就是这无耻至极的索贿。
第一件情有可原。
第二件和贾琮的直名截然相反,实在让人捉摸不透了。
因此不少地方官心里打鼓,到底送不送呢?
而贾琮此时正式进入江苏,到达徐州府的国监驿站。
当天晚上。
贾琮日常摸进了尤氏房间:“国监驿在黄河北岸!
这里有一条卫河直通东侧的大运河。
我写一封书信,你们可以直接到扬州了。”
尤氏很是不舍,两人抱着亲吻半晌。
贾琮正宽衣解带。
尤氏眼珠一转,推辞道:“我一时不适应南边气候,得了热肿。。。。。。。”
贾琮不知是故意冷落他,可怜他早被挑起了火气。
难道要找尤二姐不成?
还好贾琮不是完全由下半身支配的人!
便吩咐青儿打热水进来,掀开尤氏裙子、脱鞋。
“我看看。”
尤氏本想拒绝,就算床上做那种事。
女人家也轻易不露脚给男人看!
奈何贾琮看了,早心疼地蹲下身给她洗脚。
尤氏顿时心里一热,靠在他身上道。
“我担心的只有一件,你身上有公务。
身边没个好伺候的人,怎么办呢?”
“那叫事吗,自家的帐我会算!
再说扬州离淮安也不远。
总能见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