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铁牛背上的褡裢,示意稍安勿躁。
贾琮和气道:“我需要轱辘、四角木架。
三到六寸的铁环、木架铁犁。。。。。。。
这些物件备四份。
钱里长,麻烦则个请你召集几个乡勇往村镇内购买。
一应银钱皆由我出,每样加一钱银子作为跑腿费。”
银票、铜钱没有像银子一般令人心里踏实。
直隶这里一两银子。
尚且能兑换一千多铜钱。
贫苦百姓一年除去赋税。
余下一二两便能乐开花了。
听得贾琮这般说。
钱里长脸色好看不少。
几个乡勇争先恐后连喊愿意去。
钱里长仍是不放心:“这时节土地无剩余,小相公要这些作甚?
拿来了又放在何处?小老儿也有难处。。。。。。”
“我看西面正在垦荒,老丈放心。
不会践踏乡亲们土地秧苗的。”
贾琮和颜悦色。
钱里长犹豫一会子。
想着先打这班人为好,又有益处。
便挑选几个乡勇进村镇购买器物,他们报价。
贾琮依照口头规定付钱。
一干人听了贾琮需要的东西。
都不知道他卖什么关子。
器物再好,能比得上牛吗?
这些儒生早丢了先辈武能上马、文能提笔的优秀传统。
皆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
然而牛力胜于人力的简单道理。
还是知道的。
他们摇摇头,不是很看好贾琮的法子。
魏无知若有所思,亦想不出贾琮有何门道。
若是贾琮为此丢脸,岂不出气。
若是他真有好办法。
自己也跟着沾光,稳赚不陪,一本万利。
此刻他的态度表情又与面对民众不同,执礼甚恭。
“想来兰陵笑笑生有锦囊妙计。
莫非是鲁班梦中传艺不成?”
贾琮瞥了他一眼,嘴角微勾:“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诸位师兄师弟拭目以待吧。”
言罢,他便当先行到西面荒地。
目测土地的坡度,动动脑子,心中早有计量。
贾琮故作谦虚道:“魏兄,想必你家下也有佃农、庄户。
魏兄吃穿所赖者何人?”
魏无知不知贾琮又想搞什么名堂。
没做多想,理所当然地答道。
“吃穿用度,自然有佃农、庄户、家奴去忙。
但那地是我祖辈买的,种我家的地。
自然要交租,天经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