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切忌不可先露了马脚,二爷只拿话问她:可见过瑞大爷?
看她脸色,一眼便能问出真假。
否则一时急躁,她反而疑心了。
我这么说,你这么做,也能证明不是我或者他人陷害。。。。。
一切自由二爷慧眼断定!”
秋桐哪里有这个脑子?
她要是有这脑子后来也不会被王熙凤利用而不自知了。
这些话,当然是贾琮教她的。
秋桐为什么听贾琼的?
很简单。
因为涉及到秋桐将来的利益,环环相扣。
“你说的也是,且待我回去仔细查问,真真假假便知,若是真的。。。。。。”
贾琏沉吟一会,摸了摸头,只觉脑袋上戴了顶沉重地帽子。
像是孙悟空的紧箍咒,直闹得人又怕又恨。
怒不可遏!
奇耻大辱!
有些男人喜欢拉风尘女子上岸。
拖良家妇女下水!
但是他们和所有男人一样。
绝不能容忍一件事:红杏出墙。
琏二爷无疑属于这两者兼备的男人。
捏住从里间炕桌上的两块花样子底下。
揪出来的“贾瑞情书”。
贾琏靠在脑搭交椅上,跷着二郎腿。
二十几岁的英俊面容,阴沉到了极点。
望着穿衣镜里面,自个儿的头巾。
仿佛都是“春风又绿江南岸”。
绿油油的一片蒙古草原。
贾琏现在是一座濒临爆的火山,他很想抽刀子杀了那个贱人。
但理智尚在,仅凭一封书信还无法下定论。
一切得由他亲自去审问之。
等王熙凤、平儿从大太太邢夫人那里请安伺候回来。
贾琏果然依秋桐之言,不急于怒。
他心里也是想着先问明白为好。
王熙凤也没看出什么不对劲,仍旧是以往那般坦荡、自傲的姿态。
夫妻两人、兼一个通房丫头平儿。
絮絮叨叨、有说有笑地谈了些家常事。
大抵是贾琏说些外面应酬情况,王熙凤回些家长里短。
他们夫妻早期的感情生活是很要好的。
门当户对,天造地设。
男人英俊,女人漂亮。
原著中一回“送宫花贾琏戏熙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