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虎庄”名为庄,可实际上高耸的城墙又如城堡般高耸入天,庄前漫天风沙寸草不生,庄后崎岖陡峭的岩石一层层的叠至天际,岩石中偶有一些绿草点缀其中;而庄内占地福源甚广却绿树成荫,甚至还有小桥及流水,弯弯的河水缓缓的流动其中,还有些鱼虾悠游着,河水绕着四周的城墙,与庄外形成强烈的对比。
一进入庄门,可瞧见一条石板路,两旁衬着高大的绿树直通庄内大厅。厅前大门处挂着“龙虎厅”三个大字的牌匾。
进入厅内可瞧见一张大而名贵的紫金雕椅,不偏不倚的摆在正中上位,其下两旁才摆了十来张名贵的红绘雕椅。
此时上位的紫金雕椅上正斜坐着一名状似慵懒,眼神却锐利如鹰的男子。男子的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但此刻却带着阴沉,而微乱的散却又带着几分狂野,让人不禁联想到一只蓄势待,优雅又美丽的黑豹,既美又狂野,却也带着危险。
男子的手不经心的微微摇晃着手中的酒杯,薄而抿紧的唇似笑非笑道微微扬起,如鹰的眼神缓缓扫视着其下两旁十来个座位上坐着的人。他的眼神所到之处,每人如坐针毡般的坐立难安,目光也微微垂下,不敢与之相接。
“禀---禀庄主,属下---属下无能。”左侧那排的座位中,其中一人正对着正中位置低着头直挺挺的跪着,语调颤抖而结巴。
正中位置的男子则不为所动继续的扫视,直至瞧见跪着的人,慵懒的神情霎时转为不悦。
“是吗?”他淡淡的抛下话,跪着的人顿时浑身颤抖不已。
“属下该死,请庄主恕罪。”
“既知该死,又跪在这儿干嘛?”低沉冰冷的话语微微飘在静悄悄的大厅中。
“庄主恕罪,庄主恕罪,庄主恕罪---”随着急喘颤抖的声音而起的事铿锵有力的磕头声。“请庄主再给属下一个机会,属下一定不会再失败。”
“张贺。”冷淡的嗓音又起,没被点到名的人顿时皆松了一口气。
而叫张贺的人则缓缓从紫金雕椅后走了出来。
“属下在。”张贺躬着身子静静等着主子下命令。虽说他从小跟着主子一起长大,主子的性情他多少也了解一些,对于他的喜好多少也知道,但有时候他也搞不清主子的心思,尤其是他的喜怒无常。
“问他。”男子不耐烦的喝干酒杯中的酒,而这个男子正是“北虎庄”庄主---越清远。
“是。”张贺站直了身子。转身对着跪着的人,严肃的开口:“陈堂主,根据李堂主传回来的消息指出,有人能进出“南龙庄”甚至也见到了“银龙”本人,不知你有何话说?”
“北虎庄”庄主以下设了五堂。白虎堂专门负责对外一切营运,明着经营商家开设赌馆,镖局,妓院等赚钱行业。黑虎堂则是负责训练弟子供各堂所需的精英,及供应各处保镖,打手以及护卫整个“北虎庄”安全的人才。蓝虎堂则是负责探查各地的消息或卧底等事。青虎堂则是“北虎庄”的刑堂。红虎堂则是担起对外一切的执行任务,诸如帮派械斗或暗杀工作。而今,陈堂主正是红虎堂堂主,李堂主则是蓝虎堂的堂主。
“禀庄主,属下几次带人进入“南龙庄”不是有些下属因轻功不好被拦在墙外,就是当我们进入的时候人手不够,再不然就是当我们人手足够时却早已惊动整个“南龙庄”,所以---”陈堂主辩驳道。
他也不想失败啊。但---唉!
“意思就是你每次都无功而返?”张贺冷冷的接话。
“属---属下无能---”陈堂主低头抖。……
“属---属下无能---”陈堂主低头抖。
“好,很好!”越清远丢开手中的酒杯拍着手笑道,薄唇却淡淡的吐出冷冰冰的话,“整个“北虎庄”的脸全让你给丢尽了,现在谁人不知我们“北虎庄”杀羽而归,就算我们不出名,现在恐怕也名扬四海了。”冷淡的睥睨跪在地上抖的人。
要不是不想逼得狗急跳墙,留这等无用之人干嘛?
“滚!”不耐嗓音犹如利剑般扬起。
听到此话,跪在大厅前的陈堂主不敢置信的张大口。
“怎么?你觉得我的处罚太轻了吗?”越清远讥诮的扬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