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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上位成功 小皮鞭献祭P股开花誓做妻主床上的奴身下的狗(第1页)

“奴知错,请妻主责罚!”

“去选一条顺手的鞭子,叼过来。”穿着拖鞋的脚踩上男人的肩膀,雪枫居高临下地说。

“是。”方君彦来到墙边,望着那一排排各式各样的鞭子,有点犯难。他以前从未见过妻主挥鞭,更不知道对方习惯使用哪一种类型。鞭子选得太长担心她伤到自己,太短又怕对方抽得不过瘾。思来想去,他取下一根不到一米长的牛皮软鞭,以牙齿咬着鞭柄,四肢并用地爬到妻主脚下,仰起头献上刑具。

这是一条崭新的小皮鞭,现在它马上就要跟随主人一起,开启它伟大的职业生涯。雪枫拿在手中甩了甩,对这条鞭子的韧性和强度还算满意。

她示意方君彦背对自己,将男人的手脚分别铐在一座x刑架上,脚镣的位置有点高,对方不得不踮起脚尖才能勉强站立,无形中又增加了他受刑的痛苦。一只口塞堵住了男人的嘴巴,黑色的皮带扣在脑后,任他再也么哭喊嚎叫,也只能发出几个意味不明的音节。

雪枫站在方君彦身后,默默打量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这么多年来,她只在洞房那晚见过对方的裸体,如今时过境迁,早已没了印象。现在仔细一看,男人竟生了一副标准的倒三角身材,宽肩窄腰,丰胸翘臀,一身健康的小麦色皮肤,在灯光下泛着琥珀色光泽,甜美得让人移不开视线。在这样一具精悍矫健的胴体上留下自己的印记,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二十鞭笞责脊背,惩罚你之前的欺瞒与无礼。”话音未落,雪枫瞬间后退,皮鞭凌空甩出一声凄厉的呼啸,闪电般落在前方光滑紧实的背上,带起一串血珠。

男人的身躯在鞭风下发出一阵阵战栗,无情的鞭子犹如燃烧的火舌吞噬着他的感官,无论他怎样扭动躲闪,都逃不脱妻主的法律制裁。他只能高举着双臂,一边承受着背后剧烈的疼痛,一边低声发出呜呜的悲鸣,无法吞咽的津液顺着口塞中的小孔淅淅沥沥地滴落在胸前,淫靡而色情。

一顿风卷残云的鞭笞过后,方君彦光裸的脊背被烙上了一个又一个平行而工整的十字。略深的肤色配以遍体的殷红,不知不觉间散发出一种野性的魅惑,仿佛以肌肤为纸,朱砂做笔,纵横交错勾勒出绝美的画卷。

雪枫摘下男人的口塞,将他从刑架上放了下来。方君彦脱力地跪趴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眼尾绯红,额角布满细密的汗珠。

“接下来的二十鞭,是送给你的见面礼。”雪枫抚摸着男人的头顶,俯身与他对视,“我希望你从现在起,无论站立、坐卧、行走还是如厕,都能够深刻反省自己今天犯下的错误。”

想要达到时刻警示的效果,唯有让屁股开花,那便是要责臀了。方君彦心下了然,起身来到一座高低杠前,双手握紧较低的单杠。他展开肩背,让上身与地面保持平行,同时高高撅起臀部,分开双腿,摆好了夫奴受罚的标准姿势。

雪枫见状微微一笑,不等对方反应,手起鞭落,在男人的左臀留下一道深粉色的伤痕。

火辣辣的刺痛在皮肤上蔓延开来,方君彦闷哼一声,下意识地咬住嘴唇,将惨叫死死压抑在喉咙中。

“不许咬!痛了就叫出来,我喜欢听。”冰冷高亢的御姐音从背后传来,,今天则有所不同。台下坐着的都是驱魔师家族的贵妇淑女,可不比他们这些吃惯了重口味的抠脚大汉。为了避免这几只娇嫩的屁股提前破裂扫了主人们的兴致,只能在防御措施上下功夫,一定要让它们兵不血刃,顺利挨过前四关。

涂了油脂的双丘晶莹透亮,里里外外散发着柔光。刑官们换上戒尺,开始了,最后由工作人员统计票数,从而定下哪名罪奴最终得以赦免。

雪枫扫了一眼代表3号罪奴的黄色花笺,那上面空空如也,竟是一票都没争取到。这也难怪,尹怀信的表现确实沉闷无趣,没有哪位主人喜欢用热脸贴冷屁股,她自己也一样。票数最多的是2号罪奴,淡紫色的花笺上印了五十几朵小红花,在四人之中遥遥领先。而那个男孩之所以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恰恰因为他的表现着实出色,换尿布式打法+双穴潮吹+绝活叫床,折腾得别提有多卖力了。由此可见,若想有所收获就要预先付出努力,2号脱颖而出实属必然,那是人家应得的奖赏。

“两位小姐,请问有支持的人选么?”白衣侍者微微躬身,礼貌地询问。

“3号。”闺蜜毫不犹豫地在黄色花笺上盖章。

“我也选3号。”雪枫让闺蜜帮自己盖上花印,随即摘下左手拇指上的白玉扳指,放在侍者端着的托盘里,淡淡地说道,“顺便把这个给他。”

白衣侍者望着上面代表陆家的“五凤朝阳”家纹,瞬间瞳孔剧震,双腿发软。这个扳指的分量太重了,与那些轻飘飘的花笺放在一起,实在太过违和。侍者被这突发事件搞得惊慌错愕,大气都不敢喘,情急之下只能张口结舌,不断地重复着:“这……这……”

“别墨迹了,你们懂我的意思,自己看着办。”陆少主不耐烦地挥挥手,将人打发了。祖母若知道她把家主信物用在这种场合,搞不好要气得心脏病发作,这都什么事啊?真是造孽!

魏氏见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谢少主!谢少主!今日之恩,我等父子无以为报,毕生愿为少主肝脑涂地,衔环结草以效犬马之劳。”

“平身吧。”雪枫揉了揉太阳穴,善意提醒道,“此地不宜久留,你最好尽快离开。”

“少主所言极是。魏叔叔,你是瞒着母亲出来的,被人发现就不好了。”闺蜜忙将人扶起来,好言劝慰,“这里交给我,你且放心去吧。”

魏氏连声称是,千恩万谢地走了。他本就是陆家家奴,自然知晓这枚扳指背后的意义。五凤朝阳一出,驱协必要卖陆家一分薄面,而身为主办方之一的尹家马上就会收到消息,那么他儿子的终身大事也就有着落了。只可惜他前半生都在京城长房老太太家侍奉,未曾有幸见过这位关东本家的少主,他身份低微不敢肖想过多,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哪怕给少主做个侍奴,也是不委屈的。

闺蜜见尘埃落定,冲上来给了她一个熊抱,“亲爱的,谢谢你。”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雪枫拍拍闺蜜的肩膀,暗自叹了口气。其实作为特权阶级,就算她今天想要强行篡改投票结果,也未必不可。只不过那样对于努力为自己争取的2号来说,实在有失公允。既然她不能破坏比赛的公平性,那便用未来的家主之名救个人吧,相信主办方碍于陆家的权势,也不敢太过为难那个男人。

“他儿子的底细,我已经打探清楚了。”方君彦认真地说道,“尹怀信,27岁,医学博士,目前在市中心一家三甲医院工作,主攻心血管内科。妻主慧眼识珠,此人作风严谨,有上进心,假以时日必成大器,是个可造之材。”

“可造之材?”雪枫莫名其妙地望过来,随即明白了对方的意思,顿感无语,“你该不会觉得我看上他了吧?”

人看没看上我不知道,但你肯定看上人家屁股了,方君彦暗自腹诽。当然,这些话他打死都不会说的,于是清了清嗓子,不动声色道:“如果必须和尹家联姻,此人性情坚韧、毫无根基,倒不失为一个良配。”

“喂,说你胖你还喘上了?”雪枫气呼呼地翻了个白眼。总裁大人,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单刀直入地公开谈论家族利益啊,尹家人可就在旁边看着呢!

闺蜜讪讪一笑,举起双手表示:你们聊,我什么都没听见。

投票结果很快公布出来,2号罪奴不出所料地获得赦免,那个年轻男孩激动得喜极而泣,亦步亦趋地跟在工作人员后面,爬下舞台。稍后,他将作为本届嘉年华晚会的奖品之一,被授予挂牌出营的资格。如果有幸获得某位主人的眷顾,他便可以拥有一个家,或许还会运气爆棚,被主人带回去赐予一个名分,从此恢复自由身,彻底摆脱训奴营这个禁锢他一生的牢笼。

余下的三名罪奴就没有那么好运了,最后一轮的杖刑虽不至于让人丧命,也会落得个遍体鳞伤的下场。一顿杀威棒揍下去,轻者皮开肉绽,重者骨断筋折。意识到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台上的男人们个个面如死灰,眼中尽显绝望之色。罪奴本就没有人权,又有谁会在乎他们的死活呢?除了3号……

“可真有你的,陆家少主要保你,挡都挡不住。啥时候走的狗屎运?让哥几个也借借光呗。”一名刑官说着,双手捧起垫了好几层绢帛的拖盘,高高举起那枚镌刻着“五凤朝阳”纹章的白玉扳指,在尹怀信身后跪了下来。

“你小子的福气在后头呢!回去把自己洗干净了,等着飞黄腾达吧。”另一名刑官赶紧上前,将男人的屁股掰向两边,撑开隐藏在白皙臀缝里的粉嫩穴口,恭恭敬敬地将那枚扳指请了进去。

“腰下去,腿分开,把小骚穴都露出来。你家少主在下面看着呢,关键时刻可别掉链子。”刑官一边威胁恐吓,一边帮他摆好姿势,“对,腚抬高,就这么撅好别动,穴眼千万夹紧了,你的后半辈子可都在这屁股上了。”

原来为2号罪奴掌刑的两名刑官空出手来,一边一个蹲跪下去,按住尹怀信的肩膀,钳住上身确保他无法挣扎。两人闲来无事,开始互相调侃:

“就这么一个屁股,还要咱们四个一起伺候,真是金贵得很呢。”

“可不是么?掌刑的兄弟们小心着点,别失了分寸,到时候砸了营里的招牌,都吃不了兜着走。”

另外两名刑官站在刑凳后方,表面上虎着一张脸,心里却是说不出的紧张。这一关的刑具是杀威棒,乃柳木所制,长约齐眉,上半段漆成红色,下半段漆成黑色,取“水火不容”之意,因此又有水火棍之称。红色那半是火棍,为扁圆形,多以手握;黑色那半是水棍,为三棱柱,行刑时便是用这一端责打。

训奴营里都是男奴,刑官们也皆为男性。不似家族里的教养嬷嬷和训诫师以调教奴隶的身体为目的,这些人平生虐臀无数,早就没了怜香惜玉的心思,他们的工作就是打人。打屁股是刑官们祖传的手艺,罪奴经由他们之手无非就是打伤、打残和打死三种结局,至于怎么打全凭上面的旨意。通常参与这种表演性质的秀场,直接打伤就完事了,罪奴们留着还有用,回头治好了继续送给主子们消遣。

然而台下那位金尊玉贵的少主玩了这么一手,他们可就不敢任由这名罪奴皮开肉绽了。家主信物还在那口穴里含着呢,这屁股若是见了血,让陆家家纹沾染上晦气,怕不是他们哥几个都要脑袋搬家。众所周知,有了伤口就会流血,最好连油皮儿都不要破,这才是最保险的。看来黑色那一端的水棍是不能用了,得,就用另外半截本该由手握的火棍来打吧。

他们打定主意,各自往掌心吐了两口唾沫,双手倒提杀威棒,集中精力,屏气凝神。待司仪一声令下,两位刑官手起棍落,一人负责半个屁股,交错招呼到尹怀信的后臀上。饱满挺翘的屁股先前经历了四轮责打,早已由莹白如玉演变为烈焰灼烧般的鲜红。那些戒尺抽出的肉棱、藤条印下的檩子,原本在臀丘表面形成了一道道凸起,接下来又被毛竹大板均匀地砸进皮肉里,重新回归于平整,修理得服服帖帖。

既要打得漂亮,又不能让屁股破相,这对手法娴熟的刑官们也是高难度的挑战。为此,两名彪形大汉不惜拿出压箱底的本领,运用武术中内家拳法的绷劲,秀了一手隔山打牛的绝技。他们将手上的力量局限于棍棒与皮肤的接触面,待绷紧的臀肉被震飞后任其陷落回弹,重新摔倒在筋骨之上,如此这般,击打的效果出来了,身体内部也没有任何损伤。

在红漆火棍连续的捶打下,两瓣肿胀充血的臀肉好似除夕夜里的红年糕,受了火焰的炙烤,渐渐变得外焦里嫩、软烂弹滑。不仅如此,那两个香香糯糯的半球还在慢慢膨胀,仅用了一盏茶的功夫,便由初熟的小苹果变成了熟透的大西瓜。眼看着这屁股总算是保住了,刑官们出了一头一脸的汗,终于松了口气,镇定下来。

其实无论用何种巧妙的手法打下去,疼还是会疼的。只是疼痛依然在尹怀信可以忍受的范围,不至于像身边的1号和4号罪奴那么狼狈不堪。比起3号,另外两名罪奴就要凄惨得多了。他们身后的刑官并没有收到上面的指示,用的都是常规打法,二十棍打完,那两只屁股不容分说地皮开肉绽,臀腿之间万朵桃花开,疼得二人哭爹喊娘,哀鸣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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