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就这个月。”
“这样,如果你考得好,你人生当中的第一辆车我送你。”
“真的?”程敬然眼睛都亮了亮。
对于他这种小天才来说,考得好那算什么难事,对赌约里的车简直势在必得。
程槿禾爽快地点点头。
他们俩一人拎了几袋东西,朝宅子里走去。
走到半路,屋里的其他人也闻声出来了。
老老小小,大约有四五个人左右。
程槿禾一一打了招呼。
她的伯伯程为禄过来帮她拎东西。
“我就说敬然那小子怎么一声不吭就往外走,原来是接了槿禾的电话啊。”程奶奶拄着拐杖被儿媳妇搀扶着走在最后头出来,另一边站着一个年轻清秀的面孔,那张脸和程敬然有六分相似,是他的姐姐程愿。
老人与她相对,又是一阵眼红。
程为禄算是家里唯一的顶梁柱了,一走近,程槿禾便注意到他头上半花白的头发,心里也是一阵酸意。
“回来了。”他的声音又沉又哑,带着无尽苍凉。
程为山和妻子出事的那年,程爷爷心脏病发也去世了。
那一年,程家的天塌了。
程为禄那时候也才二十多岁刚娶了妻,却和程奶奶交代自己愿意代大哥之责抚养程槿禾。
后来,也不知道陆家那边和程奶奶说了什么,让她改变了主意,把程槿禾养在了那。
但这些年,程为禄对她的关心始终像父亲一样。
程槿禾心里也是真的尊敬他,轻轻“嗯”了一声。
一家子人见面,免不了要寒暄一番,才左右挽着手聊着天进屋里去。
迟来的叛逆期
第二日中午吃过饭后程槿禾打算回榆城。
临走前伯母拿了张卡非要塞给她,知道这是伯伯的意思,拒不掉,只好接了。
程愿搭了她的车,姑娘今年刚好大一,就在榆大。
两人一路少话。
一直把车开到榆大门口停下,程愿开门之际转过身来腼腆地道了声谢。
程槿禾笑笑说没事。
她向来也不是自来熟的人,她和程敬然的关系要更好一些,也大都是因为那小子活泼好动,一点不怕生。
程愿下了车,又叫住她。
“程愿,你有我电话吗?”
程愿一愣,点点头:“有,爸爸给过我。”
“那好,如果你在榆城如果有任何需要帮助的话,尽管给我打电话,知道了吗?”程槿禾尽职尽责地做好一个堂姐的义务。
程愿嘴角轻轻勾了一下,乖巧道:“好。”
“”
与程愿分别后,她就直接去了工作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