鲨鱼齿做好了准备。
其实,倒不必担心卡嗓子,死死鬼在幼年体的时候,就一口吞一头百年尸。
大小无所谓,味道是关键。
这玩意比屎都难吃。
心一横,徐放心说大不了以后清汤寡水伴残生。
大嘴张到极致,把死死鬼的脑袋往里一塞,然后用拳头玩命往下顺。
几乎是违背了物理定律,在死死鬼凶狠绝望的目光里,那颗脑袋顺利滑了进去。
泼墨仔闭上嘴。
肚皮没有变化。
徐放铁青着脸,什么也不说。
无头躯体停住脚步,又仔细感应了一下,继续向着泼墨仔走过来。
切,这傻头,又被关到哪里去了?
但这次和上次不一样,感觉变弱了,但还是能联上信号。
徐放想吐。
泼墨仔的所有感觉都传给了他,刚才好像吞了一个干硬的猫屎盆子。
鬼不会吃鬼。
换句话说,这玩意,鬼都不吃。
徐放的人生迅灰暗起来。
这次哪里是人生的一个污点,这是人生的一盆污水、
连干呕都做不到,徐放整个人都生无可恋。
柳东南龇着牙看完这一幕。
徐放的脸像中了毒,他想了想,指着徐放怀里的钟大造:
“大兄,要不你嘬两口,解解腻?”
放屁,君子不乘人之……也行……
泼墨仔掉头就跑,一溜烟地跑出了天坑。
就像后面有鬼在追。
一只阿兹海默晚期的无头鬼跟着爬上来。
感觉到头颅正在迅远离,无头躯干跌跌撞撞,跟在后面追。
泼墨仔跳上半空,踩着空气跑。
无头躯干也跟着用力一跃,跑得越来越顺溜。
两个鬼很快就远离了天坑的位置。
“有醋吗?”
徐放艰难询问。
什么东西解屎啊?
一艘军用飞船停在高空,隐藏在云朵之后。
魔怒坐在靠椅上,鼻青脸肿。
他望着屏幕上的两条翻腾的白浪,下意识地摸了摸卡牌。
算了,不吉利。
“拉近,分辨率调到最高!”
很快,镜头拉近,一条白浪前端是玩命跑的泼墨仔。
很眼熟,打我的黑屁股小子就是他。
后面,无头躯干正在拼命追。
即便失去了头颅,但那强大的压迫感,隔着屏幕都让魔怒心头一惊。
那身绿色让他瞬间联想到死死鬼。
这俩一跑一追的,在玩什么?
泼墨仔撞碎一片云彩,突然改变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