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柚宁低着头,等着他说一声起身,等了好久也没听到,又不敢起来,只能这么尴尬地跪在地上,听着狗皇帝用膳的轻微声响。
她的膝盖跪在冷冰冰又坚硬的地板上,心在穿越来的这几天沧桑了许多,为什么她要承受这些苦逼?真是操蛋得怀疑人生。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
“一个奴才,起的比朕还晚,你说朕该怎么罚你?”祁承御挥挥手,示意撤膳,李公公唤人进来收拾。
姜柚宁抬起头,笑得一脸狗腿:“皇上,奴才是因为昨晚想到以后即将要伺候皇上这种睿智而英俊神武的帝王,奴才昨晚兴奋得一夜没睡,皇上您知道的,奴才进宫当太监,就是为了来到您身边伺候办差,这可是奴才的终极梦想,奴才也就眯了一下下眼,就天亮了,奴才真是有罪,求皇上饶了奴才这一次。”
祁承御嗤笑一声:“哦?怕不是昨夜干什么坏事去了吧?”
听到这一语双关的话,她震惊地瞪大眼,卧槽!这狗皇帝不会是在她头上安监控了?这还得了?以后随时被人监视,她还怎么上班摸鱼?
姜柚宁悲伤没由来的,心里挂起了两条面条泪,泪流成海了都……
“嘿嘿,皇上,奴才没有,奴才可是一个良善之人,怎会干坏事呢?”只要没有当场逮到,就是没证据,她不承认,就是没有。
“在朕的身边还是收起你那些小心思和小动作,朕的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祁承御端起茶杯,慢慢的啜了一口,深邃的双眸在热雾中看不出喜怒。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姜柚宁不敢再狡辩了,这些警告的话,她听进去了,但她不改。
在这吃人的皇宫,安分守己就能保命吗?她总觉得自己有些招黑体质,来到这里,生死边缘徘徊了那么多次,怎敢掉以轻心?
“奴才对皇上的心思那是苍天可鉴,日月可昭,无半分虚假,皇上您以后就知道了。”她说得一脸真诚,就差竖起一根中指誓。
“罢了!起身吧。”祁承御并不觉得三言两语就可以改变一个人,以后没事敲打敲打,这人还是可以用的。
“谢皇上。”姜柚宁颤悠地站起身,感觉膝盖冷僵,特么拜财神爷都没跪这么久。
某皇帝站起身,大步往殿外走去,她忙迈步跟了上去,身后也跟着一群宫人。
御书房一片寂静,龙案上的檀香袅袅,祁承御端坐在龙椅上,拿起桌案的奏折开始翻阅。
姜柚宁默默地站着,嘴里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突然感受到一抹嫌弃的视线。
扭头一看,祁承御正满脸不悦,她立马低下头闭上嘴,双眼盯着地上的地砖,心里不停的吐槽,打哈欠这种生理行为怎么忍嘛?
她站了一会实在无聊,又扭过头津津有味的欣赏起狗皇帝的颜值。
他正一脸专注地批阅奏折,眉头时而蹙紧,时而舒展,额前的几缕碎散在他那双深邃的双眸上,姿态如天神般贵不可攀,这是一个智商颜值并存的完美男人,但是心思太过深不可测,喜怒不露于表,让人望而生畏。
她不由得好奇,这样的男人会不会为了女人失控呢?
都不敢想象若有一天,这家伙没有了往日的冰冷,失去自制力的样子像个小狼狗一般,用他那双握笔的修长大手掐住她的脖子,那张性感的嘴唇覆上来,对她来个法式热吻。
接着男人味爆棚将她一把扛在肩上,大步走到龙床边,把她丢到那张奢华的龙榻上,用那双猩红的双眸看着她,慢慢地脱下他身上尊贵的龙袍,露出性张力十足的八块腹肌。
然后倾身压住她,沙哑磁性的声音对着她威胁道:“朕要你三天下不来床。“说着说着,滚烫的泪水滴在她脸上,他卑微的哀求道:“不要离开朕,求你。”
然后她再无情地甩了他,想想就刺激。
姜柚宁沉浸在幻想中,不由得笑出声。
“咦嘿嘿吼吼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