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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忘尘寻溪 马上盟约(第1页)

这日,千帆邀倾雪与他共骑一匹马。于是,坐在前头的梅卿便倚靠着身后的慕郎,任由他拉着缰绳纵情策马驰骋。刚开始倾雪有些不适应,害怕地闭上了双眼,片刻之后,才渐渐习惯在马背上的腾空之感。“怎样,此刻不害怕了吧?其实有我在你身后,你大可安心,因为无论如何,我都会竭尽全力护你周全。”千帆朗声笑说道。“活得通透,死得其所,实乃人生最高境界!”她的豪情万丈亦深深感染了千帆:“倾雪,真想与你就这般策马奔腾,浪迹天涯下去。”“但求与你爱得深沉,修成正果;然后只盼朝夕与共,生死相伴。亦是我一直以来的梦寐心念。”听到此处,感动万分的千帆将她紧紧抱住,并郑重其事地说道:“自你生那次意外后,我便想过,再也不跟大哥争那继承人之位了;只要他能给你一纸休书放你自由,于我而言,就已是天大的恩赐了!”“千帆”,倾雪泫然欲泣地缓缓问道,“你真的愿意为我放弃功名利禄么?”“我怎敢诓骗于你呢,不过现如今有了景轩,再怎么样总不能委屈孩子。倾雪,你给我二、三年时间去筹备,到时我一定带你离开浮云山庄,然后我们一家子学五柳先生归隐山林去,可好?”

“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开荒南野际,守拙归园田”,倾雪目光渺远地看着前方说道,“我眼前仿佛已现出了,那方宅十余亩,草屋**间。榆柳荫后檐,桃李罗堂前。”“还有那,暧暧远人村,依依墟里烟。狗吠深巷中,鸡鸣桑树颠。当真是,户庭无尘杂,虚至有余闲。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心之所向,素履以往。”倾雪微微颔,一脸神往地含笑说道。“你看,前面就是忘尘谷了。”千帆手指着不远处被云霞笼罩着的山谷,对倾雪说道。“忘尘谷?想必一定是那忘却俗尘,幽静渺远的世外山谷吧?”倾雪欣喜地问道,眼睛里头闪着光。“嗯,我这就带你返归自然,忘却俗尘。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千帆兴奋地笑说道。倾雪见他这般模样,不禁打他道:“姑且听之吧,昨夜不知是谁,说要带我赏荷塘月色,结果自己却酣然入梦,早早地会周公去了。”千帆甘拜下风地笑说道:“昨夜的我确实有些不胜酒力,让荷花仙子您见笑了。这样吧,今日咱们只品茗不饮酒!”说罢,他双腿一夹轻扬马鞭,朝山谷方向策马而去……

来到山脚下,千帆刚将倾雪扶下马,便看到驾着马车紧随其后的海阔赶了上来,于是他走近一步对海阔说道:“你去准备一些水果和茶点,茶要碧螺春,水果嘛必须得有葡萄,这两样都是倾雪钟爱的。”“是,二爷。”海阔答应着先行离去了。然后,千帆牵着马和倾雪一道信步走进了静谧的山谷之中。放眼望去,娇艳欲滴的杜鹃花竞相开放,一片片或红或粉或紫的花瓣,在绿叶的映衬下,组成漫山的工画,让人目炫神迷。而此时的山谷呈现出透明清澈的蓝,随着夕阳折射出梦幻的颜色,慢慢地升腾,与云与晚霞融为一体,山谷上空则有几只青色的飞鸟,正悠然自得地回旋飞翔。心生羡慕的倾雪,不禁有感而地吟道:“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若我也能似这飞鸟一般,拥有自由之身那该多好。”“之前着实生太多令人不快之事,我只希望你的心能远离世俗纷扰,不再黯然神伤,重拾旧日欢颜。身虽不自由,心却得自在。”千帆恳切地说道。闻听此言,倾雪不禁既欣喜又感动,轻轻靠向他的怀抱,千帆搂着她一脸的安然与满足。趁着千帆找地方拴马的功夫,倾雪独自步入杜鹃花海中,兴致盎然地寻芳觅香去了。山里的杜鹃花,开得无拘无束,落得自由自在,它散落在灌木丛中,蓬勃在田埂河边,山里的清风赋予它迷人的魅力,山里的水土滋润出它与众不同的妩媚。

倾雪随手拾起散落在地的几朵杜鹃花,将它轻轻捧于手上,顿觉心都被它染得鲜亮。她不禁吟道:“红娟百里映山红,芊芊灼灼眼眸中。”刚好走上前来的千帆,听到她在吟诗,便笑着相和道:“深山雾雨青黛露,红染山崖片片情,互诉衷肠心相印。”听到此处,倾雪巧笑盈盈地看着千帆,想了一下又吟道:“十里开花花潋艳,三更带雨雨玲珑。”“春光一泄杜鹃红,羞露朱唇吻晓风。”千帆吟罢此句,便随手摘下一朵紫色杜鹃,替倾雪簪于鬓边,天青色的衣裙配上这紫花,更显得她气韵别致,姿容端丽。千帆看了不禁夸赞道:“当真是素洁清雅之极,更衬得你肌肤胜雪,仿佛吹弹可破。”“是么。”倾雪用手轻抚鬓边,微低着头说道。此刻的她面色鲜妍明媚如鬓边杜鹃,一双长睫毛不时的上下抖动着。千帆见状有些情不自禁,先是在她额头印上一吻,接着又低头欲吻向她的朱唇,却忽听身后有人唤他二爷,回头看过去时,正是海阔站在不远处,边唤他边挥手示意。他只得对倾雪说道:“你先自己赏花,我去去就来啊。”倾雪微微颔,眼神十分依恋地追随着他玉树临风,挺拔修长的背影。“二爷,这是您要的水果和茶点”,海阔将手中食盒递予他笑问道,“今日该不会又似昨夜那般,以天为被地为床吧,总这么露宿风餐的,万一有何闪失可怎生是好?”……

倾雪随手拾起散落在地的几朵杜鹃花,将它轻轻捧于手上,顿觉心都被它染得鲜亮。她不禁吟道:“红娟百里映山红,芊芊灼灼眼眸中。”刚好走上前来的千帆,听到她在吟诗,便笑着相和道:“深山雾雨青黛露,红染山崖片片情,互诉衷肠心相印。”听到此处,倾雪巧笑盈盈地看着千帆,想了一下又吟道:“十里开花花潋艳,三更带雨雨玲珑。”“春光一泄杜鹃红,羞露朱唇吻晓风。”千帆吟罢此句,便随手摘下一朵紫色杜鹃,替倾雪簪于鬓边,天青色的衣裙配上这紫花,更显得她气韵别致,姿容端丽。千帆看了不禁夸赞道:“当真是素洁清雅之极,更衬得你肌肤胜雪,仿佛吹弹可破。”“是么。”倾雪用手轻抚鬓边,微低着头说道。此刻的她面色鲜妍明媚如鬓边杜鹃,一双长睫毛不时的上下抖动着。千帆见状有些情不自禁,先是在她额头印上一吻,接着又低头欲吻向她的朱唇,却忽听身后有人唤他二爷,回头看过去时,正是海阔站在不远处,边唤他边挥手示意。他只得对倾雪说道:“你先自己赏花,我去去就来啊。”倾雪微微颔,眼神十分依恋地追随着他玉树临风,挺拔修长的背影。“二爷,这是您要的水果和茶点”,海阔将手中食盒递予他笑问道,“今日该不会又似昨夜那般,以天为被地为床吧,总这么露宿风餐的,万一有何闪失可怎生是好?”

闻听此言,千帆既好气又好笑,故意沉着脸说道:“好不啰嗦!今日便罚你寸步不离地候在山脚下,与我的爱驹一同过夜!”“无需如此吧,二爷。”海阔求饶道。等千帆结束与海阔的一番插科打浑之后,转身一看,早不见了倾雪的身影,他不禁心头一紧,忙放下手中的食盒,四周围地去寻倾雪。不多久,他寻到了山谷背面的山坳处,一眼便瞥见有一窈窕淑女,正背对着他坐在溪涧前,裸露着一双玉足在水面上轻快地踏水嘻戏呢,定睛一看,不是倾雪又能是谁。见她这般童心未泯,一如初见那时的娇憨活泼,千帆颇感欣慰,走至溪边挨着她坐了下来对她笑说道:“原来你竟躲在这儿独自戏水,倒叫我好生担心,怎得这般顽皮呢。”“谁叫你顾着与海阔说话,把人家撇下不理。”倾雪嘟着嘴任性地说道。“就连你无理取闹的样子,都叫人万般怜爱”,千帆宠溺地凝望她笑问道,“那你可知,此溪涧唤作何名么?”“唤作何名?”“唤作……千雪溪。”“千雪溪?”“独属于千帆和倾雪的溪涧,自然叫千雪溪,不然又叫什么?”千帆煞有介事地说道。倾雪听了便若有所思地说道:“那昨夜承载过两位酒仙的小舟,该唤做倾帆舟才算较为贴切吧。”“倾帆舟”,千帆不由自主鼓掌笑赞道,“真不愧为我的荷花仙子,果然蕙质兰心,才思敏捷非常!”

倾雪听了浅笑不语,含情脉脉地与他互相对视着,那双忽闪忽闪的灵动明眸,如同眼前的千雪溪一般,清澈透亮,纯净无暇,一时之间令千帆看得痴迷不已。“呀!”倾雪忽然一声低呼,双足不由自主地往回缩。“怎么,是不是这溪水太凉了?”千帆关切地问道。“有小鱼儿在咬我的脚呢。”倾雪小声咕哝道。千帆听了随即莞尔一笑,不顾倾雪的羞怯,便将她的一双玉足握在自己的手掌之中,用帕子一寸寸地细心擦干,还打算替她把鞋袜一并穿上。倾雪见状忙将鞋袜拿了过来,红着脸说道:“我自己来便好。”等她穿上鞋袜,便俯身在溪涧中净手,谁知千帆也凑了过来,还趁她不留神之际,往她脸上弹了几滴小水珠,倾雪先是被吓了一跳,接着便不甘示弱地回泼过去。两人就这般你来我往地互相泼晒起来,活像两个稚童一般玩得忘乎所以,笑得开怀不已。直至千帆率先认输开口告饶道:“求荷花仙子放过在下吧,我再也不敢了。”说罢他便往山坡上跑去,紧随其后的倾雪,也跟着跑入了那片杜鹃花海之中。经过这番闹腾,她感到有些体力不支,娇喘吁吁地摆手说道:“既然你已告饶,本仙子就不追既往了。”然后她便无所顾忌地躺倒在草地上,将双手枕于脑后,正打算闭目养神,小憩片刻,突然间口中就尝到了一片甜甜脆脆的东西,她边咀嚼边睁开眼瞧,原来是千帆在一旁用刀子现切着水蜜桃,一小片一小片地往她嘴里喂呢。……

倾雪听了浅笑不语,含情脉脉地与他互相对视着,那双忽闪忽闪的灵动明眸,如同眼前的千雪溪一般,清澈透亮,纯净无暇,一时之间令千帆看得痴迷不已。“呀!”倾雪忽然一声低呼,双足不由自主地往回缩。“怎么,是不是这溪水太凉了?”千帆关切地问道。“有小鱼儿在咬我的脚呢。”倾雪小声咕哝道。千帆听了随即莞尔一笑,不顾倾雪的羞怯,便将她的一双玉足握在自己的手掌之中,用帕子一寸寸地细心擦干,还打算替她把鞋袜一并穿上。倾雪见状忙将鞋袜拿了过来,红着脸说道:“我自己来便好。”等她穿上鞋袜,便俯身在溪涧中净手,谁知千帆也凑了过来,还趁她不留神之际,往她脸上弹了几滴小水珠,倾雪先是被吓了一跳,接着便不甘示弱地回泼过去。两人就这般你来我往地互相泼晒起来,活像两个稚童一般玩得忘乎所以,笑得开怀不已。直至千帆率先认输开口告饶道:“求荷花仙子放过在下吧,我再也不敢了。”说罢他便往山坡上跑去,紧随其后的倾雪,也跟着跑入了那片杜鹃花海之中。经过这番闹腾,她感到有些体力不支,娇喘吁吁地摆手说道:“既然你已告饶,本仙子就不追既往了。”然后她便无所顾忌地躺倒在草地上,将双手枕于脑后,正打算闭目养神,小憩片刻,突然间口中就尝到了一片甜甜脆脆的东西,她边咀嚼边睁开眼瞧,原来是千帆在一旁用刀子现切着水蜜桃,一小片一小片地往她嘴里喂呢。

“好鲜甜的桃儿,你自己也吃些嘛。”倾雪桃花含笑地对他说道。“秀色可餐,我只想看着你吃。”千帆侧着头看着她说道。倾雪见他这般目不转睛地瞧着自己,不禁难掩羞涩,把头瞥向了旁边,正巧看见地上摆放着一盘紫葡萄,便忙说道:“不如我喂你吃葡萄可好?”说罢她坐起身挑了一颗葡萄往千帆嘴边送去,谁知他并不伸手接,反倒往倾雪身旁轻轻一躺,唉声叹气地说道:“想必这样的葡萄一定十分寡淡无味。”倾雪有些不解地问道:“你还未尝过又如何知道?”千帆狡黠地笑说道:“我只想尝你……嘴里的葡萄。”说罢还将双手枕于脑后,眼角却不时地偷瞄着倾雪。倾雪却全然充耳不闻,直接将手里的葡萄送进了自己口中。千帆见状则怅然若失地说道:“想不到如此一个小小心愿,荷花仙子你都不愿满足我,真是叫人难过。”倾雪听了轻咬朱唇,只是低头含笑不语。此时,千帆随手拾起了草地上的一片叶子,若有所思地感叹道:“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追寻。一曲一场叹,一生为一人。此生,我最想追寻的,便是你那娇俏倩丽的梅影香姿,最想走进的,则是你如飞雪流转的内心世界。”

此言一出,倾雪已是泪湿香腮,禁不住也对他敞开了心扉,款款地告白道:“幸哉此生有你,约定结伴红尘,痛又何悲,苦又何惧,清欢与共;唯盼两情缱绻,与君执手偕老,掠眼繁华,一世相惜,不离不弃。”“这亦是我日思夜想的毕生所愿。”千帆用手搂住她的腰,凝视着她缓缓说道。接着又半眯着眼微张着嘴,倾雪见状便会意地用嘴半含了一颗葡萄,俯下身喂到他的嘴里。千帆品了之后不胜欣喜地说道:“嗯,这真是我尝过的最香甜可口的葡萄了,简直令人回味无穷,我还想要!”倾雪笑着摇了摇头,她现自己对于这般爱耍赖的千帆,竟毫无招架之力,不禁无奈地柔声说道:“亦狂亦侠亦温文的你,总是令人不忍拒绝。”于是便顺从的又喂了一颗给他,千帆微笑着尝罢后,突然用力将她抱紧,倾雪本能的想要挣脱,却反而被越抱越紧,耳边响起了他情动不已的话语:“亦俏亦恬亦娇媚的你,更加令人欲罢不能。”说罢轻轻一个翻身将她压于身下,但见此刻的她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满面含春,眼波似水,手指轻抚过他的耳垂,鼻尖,最后落在他薄薄的双唇上。“倾雪……”千帆深情不已地唤道,痴缠地吻住了她的唇。倾雪不由自主闭上双眼感受着他柔情蜜意的吻,仿佛绵绵春雨一般,洒在她的樱唇之上,粉颈之上,酥酥麻麻地,直至将她整个身心都慢慢融化……

快活不知时日过,转眼便到了回浮云山庄的日子了。倾雪和千帆互相依偎着同坐在马背上,尽管已让马儿放慢脚步,但被离情所伤的两人,依然恨不得让时光就此停驻。此刻,他俩的心中禁不住如凄风飘摇,苦雨零落一般,浓浓愁绪化解不开。“好想再去一次荷风榭……与你在荷塘月色之下泛舟采莲,把酒吟诗。”倾雪幽幽说道。“还想置身于忘尘谷中,在漫山落霞的包围中流连花海,踏水溪涧。一想到回去之后,只能在梦里与你温存,我便禁不住怅然若失,心痛莫名。”闻听千帆伤感的话语,倾雪亦不无惆怅地说道:“千帆,我舍不得与你别离,更受不了思念你之时,无法飞奔过去见你的那种感觉。”“我也是恨不能日日与你卿卿我我,如胶似漆,一刻也不分开”,千帆万分心疼地说道,“可如今的情形,不得不暂时先委屈你,但请相信假以时日,我定会兑现承诺,放下一切虚名,与你双宿双飞如同那比翼之鸟,好么。”听他说得这般信誓旦旦,倾雪不禁心有触动,点头含泪说道:“你对我这般珍而重之,情到深处依然能够克制地谨守礼节;我定要回报你的厚爱,甘愿忍受孤寂只为有情人终成眷属。”……

快活不知时日过,转眼便到了回浮云山庄的日子了。倾雪和千帆互相依偎着同坐在马背上,尽管已让马儿放慢脚步,但被离情所伤的两人,依然恨不得让时光就此停驻。此刻,他俩的心中禁不住如凄风飘摇,苦雨零落一般,浓浓愁绪化解不开。“好想再去一次荷风榭……与你在荷塘月色之下泛舟采莲,把酒吟诗。”倾雪幽幽说道。“还想置身于忘尘谷中,在漫山落霞的包围中流连花海,踏水溪涧。一想到回去之后,只能在梦里与你温存,我便禁不住怅然若失,心痛莫名。”闻听千帆伤感的话语,倾雪亦不无惆怅地说道:“千帆,我舍不得与你别离,更受不了思念你之时,无法飞奔过去见你的那种感觉。”“我也是恨不能日日与你卿卿我我,如胶似漆,一刻也不分开”,千帆万分心疼地说道,“可如今的情形,不得不暂时先委屈你,但请相信假以时日,我定会兑现承诺,放下一切虚名,与你双宿双飞如同那比翼之鸟,好么。”听他说得这般信誓旦旦,倾雪不禁心有触动,点头含泪说道:“你对我这般珍而重之,情到深处依然能够克制地谨守礼节;我定要回报你的厚爱,甘愿忍受孤寂只为有情人终成眷属。”

“自那次差一点与你天人永别,我便暗暗立下誓言,今生必将娶你为妻,如此方可不负初见时的倾心,再见时的钟情,以及日复一日的刻骨相思!幸好我们还有每月的逢六之约,总算能够稍解彼此的相思之苦。”千帆深情款款地说道。“你我定要好好珍惜这一期一会的时光”,说话间,倾雪现就快要到浮云山庄了,不免轻叹一口气回头对千帆说道,“我还是先回马车里坐着去罢。”千帆亦是一脸无可奈何,他先自己纵身下马,接着将倾雪扶了下来,等她站定之后,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含笑不语,倾雪左右顾盼了一下,见路上寂静无人,才蜻蜓点水般地在他唇间印上一个香吻,然后便转身向海阔驾着的马车跑去。而千帆则掉转马头往分岔路上骑去,他决定骑马闲溜随意玩景,过两个时辰再慢慢回去,一则是为了避嫌,二则嘛,他还偷偷藏了一个小心思。

回到山庄之后,倾雪的第一要事便是去找浮羽。竹里馆内,浮羽正在书房恬淡自若地画着墨竹。“浮羽。”倾雪站在门口轻声唤道。“倾雪,你几时回来的,快进来坐。”浮羽抬头见是她,便忙起身向她迎去。“刚回,便迫不及待地想见你呢。这不,马不停蹄地赶过来了嘛。”倾雪走近她热切地说道。“这也奇了”,浮羽拉着她的手笑着打道,“按理说你迫不及待想见的,不是应该另有其人么?”“其实,这趟出门他一直都陪在我的身边,一路悉心呵护,百般宽慰疏解。”一提到千帆,倾雪便不由自主神采飞扬。“那你与他之间,可有生什么不同寻常之事啊?”浮羽边问边递了一盏茶给她。倾雪啜了一口茶,浅浅一笑说道:“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他说愿意为我放下一切虚名,与我双宿双飞,只是为了景轩,尚需一些时日。”“那你是否全然相信他呢?”“嗯,千帆他绝不会诓骗我,辜负于我,而我也会坚定执着,不惜一切代价的等他。”倾雪急切地表明心迹。“好啦,你俩的真挚情意,不只我感受到了”,浮羽一边扶她坐下一边指着窗外笑说道,“就连那枝头的夏蝉都齐声唱道‘知了知了’呢,不信你听!”“好没正经,居然这般取笑人家。”倾雪轻拍了一下她的手背以表示嗔怪。“说真的,我不知有多羡慕你,能够与自己心爱之人一同去到外面广阔的天地,该是多么惬意,多么自在!快将你俩这一路上所经历的事,细细说与我听,我可已经洗净耳朵,就等你娓娓道来了!”倾雪见浮羽言语俏皮又一脸期待的样子,便将荷风榭与忘尘谷之事,毫无保留地对她一一讲述。

浮羽听罢之后,不禁既羡慕又神往地说道:“千帆对你还真是情深似海,费尽心思,不枉你一直以来的惦念与牵挂。听你将荷风榭与忘尘谷,形容得那般美如仙境,不仅令我心生向往,更勾起了我的思乡之情……可恨我却只能困在这浮云山庄,如同笼中鸟一般不得自由。是否因为,一旦女人能够行动来去自如,他们男人,就再也无法随意支配我们了?”此言一出,倾雪不禁心中触动,眼神飘向窗外陷入了沉思。“明明众生皆应平等,可男人总想要处处凌驾在女人的头上!向我们灌输什么贤良淑德,规行矩步的愚昧思想,还不是为了满足他们的一己私欲嘛,简直虚伪至极!同样生而为人,何以女人注定要对男人顶礼膜拜,言听计从呢?”浮羽忿忿不平地站起身说道。“是啊,从古至今只听说有农民起义,何尝听说过有女子起义的?想来,人性最悲哀之处,不在于被强权压迫,而在于麻木不仁,甘愿困在因循苟且,卑微顺从的思想牢笼之中,旁人又如何救你于水火呢。”倾雪亦感同身受地说道。“原以为你会耻笑我过于荒诞不经,有违世俗礼法,想不到却能与你聊得这般畅快”,浮羽不禁惺惺相惜地含泪说道,“倾雪,你果然是我的知音,往后,你我定要时常找对方诉说心事可好?”倾雪只想让她高兴起来,于是话锋一转故作轻松地笑说道:“事、旧事、奇闻异事都可雅俗共赏,侃侃而谈嘛!若你有一些青梅竹马之情事,想要说与我这位知音听,便更是再好不过。”“有一箩筐呢,你想听么”,浮羽眨着眼笑说道,“我偏不说与你听!”“好哇,你竟敢捉弄我,你莫躲,看我怎么收拾你。”她俩你躲我闪地嬉笑追赶起来,直闹得两人都香汗淋漓,方才停下脚步,相视一笑过后,又互相帮对方整理着鬓。此情此景恰应了那诗:偶然相聚,正是人间堪乐处。散步寻春,来作琴堂不宾。缓歌一曲,野鹜纷纷都退缩。不用多杯,准拟花时日日来。……

浮羽听罢之后,不禁既羡慕又神往地说道:“千帆对你还真是情深似海,费尽心思,不枉你一直以来的惦念与牵挂。听你将荷风榭与忘尘谷,形容得那般美如仙境,不仅令我心生向往,更勾起了我的思乡之情……可恨我却只能困在这浮云山庄,如同笼中鸟一般不得自由。是否因为,一旦女人能够行动来去自如,他们男人,就再也无法随意支配我们了?”此言一出,倾雪不禁心中触动,眼神飘向窗外陷入了沉思。“明明众生皆应平等,可男人总想要处处凌驾在女人的头上!向我们灌输什么贤良淑德,规行矩步的愚昧思想,还不是为了满足他们的一己私欲嘛,简直虚伪至极!同样生而为人,何以女人注定要对男人顶礼膜拜,言听计从呢?”浮羽忿忿不平地站起身说道。“是啊,从古至今只听说有农民起义,何尝听说过有女子起义的?想来,人性最悲哀之处,不在于被强权压迫,而在于麻木不仁,甘愿困在因循苟且,卑微顺从的思想牢笼之中,旁人又如何救你于水火呢。”倾雪亦感同身受地说道。“原以为你会耻笑我过于荒诞不经,有违世俗礼法,想不到却能与你聊得这般畅快”,浮羽不禁惺惺相惜地含泪说道,“倾雪,你果然是我的知音,往后,你我定要时常找对方诉说心事可好?”倾雪只想让她高兴起来,于是话锋一转故作轻松地笑说道:“事、旧事、奇闻异事都可雅俗共赏,侃侃而谈嘛!若你有一些青梅竹马之情事,想要说与我这位知音听,便更是再好不过。”“有一箩筐呢,你想听么”,浮羽眨着眼笑说道,“我偏不说与你听!”“好哇,你竟敢捉弄我,你莫躲,看我怎么收拾你。”她俩你躲我闪地嬉笑追赶起来,直闹得两人都香汗淋漓,方才停下脚步,相视一笑过后,又互相帮对方整理着鬓。此情此景恰应了那诗:偶然相聚,正是人间堪乐处。散步寻春,来作琴堂不宾。缓歌一曲,野鹜纷纷都退缩。不用多杯,准拟花时日日来。

终于又到了相聚寒江楼的日子,这次倾雪带了浮羽一同过来。孤隐见她俩一块出现,脸上瞬间喜笑颜开,赶紧迎上前来说道:“今日我这寒江楼居然一同迎来了两位绝代佳人,真可谓柴门有庆,蓬荜生辉啊。”倾雪听了用手指着他笑说道:“孤隐,你如今也学坏了,花言巧语居然张口就来。”“大嫂真是冤煞我了,我刚才所说绝无半句虚言,不信你等二哥来了亲自问他,他一定也会无比认同的。”孤隐急切地辩解道。倾雪和浮羽见他如此窘迫不禁相视而笑,佳人巧笑嫣然的模样是如此明艳动人,使一旁的孤影看得怔住了。“我今日来是特向你请教如何研画墨竹的,平常独自练习之时,总是有些不得要领,少不得要劳烦你悉心教导了。”听了浮羽这番谦虚的说辞后,孤隐忙对她拱手笑说道:“教导实不敢当,只好是互相学习罢了。”“行啦,大画师,你就莫要虚怀若谷啦。”倾雪笑着将他俩往书房里推,然后独自走到了偏厅,坐下来默默地弹拨琴曲。究竟记不清自己弹了多少遍《高山流水》,直等到日落西山头,霞光铺满天,她的心上人才总算姗姗来迟。“抱歉,我来迟了。”匆匆走进屋内的千帆,一见到倾雪便歉然地说道。然而倾雪却并不理他,继续自顾自地弹琴,脸上不怒不嗔毫无波澜。千帆见状只好站在一旁,静待她一曲弹罢最后一个琴音落下之际,立刻击掌称好道:“哎呀,这位学生真是天资聪颖,如今的琴艺已然是出神入化,连我这位老师都不得不甘拜下风了。”

倾雪依旧充耳不闻,只轻抚了一下琴弦,便又旁若无人地弹了起来。千帆不由分说地上前按住了她的纤纤玉指,一边挨着她坐下一边心疼地说道:“好啦,你这是在跟我赌气,还是在跟自己过不去啊,等下又该嚷着手疼了。”倾雪想将双手抽回,未曾想却反而被他握得更紧了,只好把脸扭到一边赌气不看他。“我来迟了是该罚,就罚你揪我耳朵吧。”千帆边说边将倾雪的双手放到他自己的耳朵上面,然后微闭眼睛,做出一副甘愿受罚的模样。倾雪见状气早就消了一大半了,轻轻地捏了两下他的耳垂,便扑入他怀中,用一对粉拳捶着他胸口,娇憨地嗔怪道:“你居然白白浪费了与我相会的宝贵时光,着实可恼,该捶该捶!”千帆握着她的粉拳,看着她柔声说道:“我固然不对,却情有可原,只因我走到半路才猛然想起,居然差点不记得带上我要送你的礼物了。”说着便从袖中拿出一副簪子,在她眼前慢慢地不断来回晃悠。“这是……”倾雪只觉眼前有一道翠**流的光闪过,便忍不住一脸惊叹地问道。“这可是我仔细描摹,精心润色之后,又专诚寻访能工巧匠为你打造的绿梅簪,快看看合不合你心意。”……

倾雪依旧充耳不闻,只轻抚了一下琴弦,便又旁若无人地弹了起来。千帆不由分说地上前按住了她的纤纤玉指,一边挨着她坐下一边心疼地说道:“好啦,你这是在跟我赌气,还是在跟自己过不去啊,等下又该嚷着手疼了。”倾雪想将双手抽回,未曾想却反而被他握得更紧了,只好把脸扭到一边赌气不看他。“我来迟了是该罚,就罚你揪我耳朵吧。”千帆边说边将倾雪的双手放到他自己的耳朵上面,然后微闭眼睛,做出一副甘愿受罚的模样。倾雪见状气早就消了一大半了,轻轻地捏了两下他的耳垂,便扑入他怀中,用一对粉拳捶着他胸口,娇憨地嗔怪道:“你居然白白浪费了与我相会的宝贵时光,着实可恼,该捶该捶!”千帆握着她的粉拳,看着她柔声说道:“我固然不对,却情有可原,只因我走到半路才猛然想起,居然差点不记得带上我要送你的礼物了。”说着便从袖中拿出一副簪子,在她眼前慢慢地不断来回晃悠。“这是……”倾雪只觉眼前有一道翠**流的光闪过,便忍不住一脸惊叹地问道。“这可是我仔细描摹,精心润色之后,又专诚寻访能工巧匠为你打造的绿梅簪,快看看合不合你心意。”

倾雪接过簪子缓缓端详,只见这副绿梅簪,簪身通体用翡翠打造,顶端一对精雕细琢的碧色绿梅栩栩如生,浑然天成,使得簪子看上去灵气逼人,别具一格。倾雪不禁由衷地赞叹道:“果然玲珑剔透,叫人叹为观止!”千帆听了长吁一口气,开怀地笑说道:“合你心意便好,总算不枉我煞费苦心!”“为何你这般在意我的喜好,又总能如此明了我的心思?”倾雪脉脉地轻声说道。“我岂敢不在意不明了,难道……不怕你又赌气不理人么。”千帆说着便替倾雪簪上了簪子,等她缓缓抬起头时,两颊笑涡掩不住霞光荡漾,碧绿的簪映衬着桃粉的脸,愈加显得她清如玉兰,脱俗若白梅,不禁令千帆看得心醉不已,诗兴大的吟道:“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绿波……”听到此处,倾雪不由自主羞红了脸,靠向他的肩头微闭双眼……

而书房内的孤隐与浮羽画完竹之后,又开始挥毫练字。孤隐看了浮羽的字后不禁大加赞赏道:“果然字如其人,真可谓是神韵逸,意态跌宕。”“让我瞧瞧你的”,浮羽拿起宣纸仔细端详,不禁有些自惭形秽地说道,“还是你的字气势磅礴,有如走龙蛇,浑然天成,远非我辈所能企及。”“哪里哪里,你实在是太过誉了。”孤隐谦虚地说道。此时,浮羽提议道:“不如你我各自写下最为钟爱的一句诗,可好?”孤隐笑着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片刻之后,两人同时将放下,互相赏看对方所写诗句,只见孤隐洋洋洒洒写就的是:“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浮羽行云流水般写的则是:“飘飘何所似,天地一沙鸥。”浮羽看了孤隐写的诗句后,自肺腑地说道:“朴素而天下莫能与之争美。”“至乐无乐,至誉无誉”,孤隐看罢她的诗亦有感而地评价道,“想不到,你我的品性竟这般神似,切磋与相交又如此投契。”闻听此言,浮羽若有所思地缓缓说道:“或许这便是所谓的,结交在相知,骨肉何必亲吧。”“西窗下,风摇翠竹,疑是故人来。”孤隐和罢便对她莞尔一笑,这一笑落在浮羽的心湖之上,徐徐地激起了千层浪花……

火云犹未敛奇峰,欹枕初惊一夜风。几处园林萧瑟里,谁家砧杵寂寥中。蝉声断续悲残月,萤焰高低照暮空。夏日闷热散去,秋意日渐转浓,伴随着萧瑟的秋风,秋雨亦不期而至,落在多情人的心头,荡起无限地怅惘。这日午后的竹里馆内,浮羽正握在纸上书写着什么,她写得那样心无旁骛,以至于倾雪何时悄悄绕到了她身后,都还亦浑然不觉。“写什么呢?”倾雪轻声问道。浮羽似乎稍显慌乱,边用双手盖住字迹边浅笑着问道:“你多早晚到的?”倾雪见她这般欲盖弥彰,越生了好奇之心,顽皮地挠了挠她的腋下,趁她笑个不住毫无防备之时,一边将纸夺了过来一边笑说道:“我倒要瞧瞧,你究竟写了些什么。”令倾雪大感意外的是,纸上竟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孤隐”二字。“浮羽你……”万分诧异的倾雪,话说到一半,便忽觉词穷。而浮羽则红着脸坐在那低头不语,倾雪见状有些迟疑地说道:“我不知自已该不该问。”“你我之间何需见外,你从未对我隐瞒任何事,我自然也不会对你遮遮掩掩。”浮羽抬起头来,一脸坦诚地说道。“那么,你究竟是何时开始对孤隐心意动的呢?”倾雪边说边在她身旁坐了下来,将手中的纸平铺在书桌上。浮羽顺势拿起写道: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写罢,她放下若有所思地说道:“其实,到底是几时开始,我也无法说清。亦或是在竹林里我迎风起舞,他为我吹笛伴奏开始;亦或是在寒江楼跟他学画练字,不觉中愈投契开始。其实我尝试过克制自己……”……

火云犹未敛奇峰,欹枕初惊一夜风。几处园林萧瑟里,谁家砧杵寂寥中。蝉声断续悲残月,萤焰高低照暮空。夏日闷热散去,秋意日渐转浓,伴随着萧瑟的秋风,秋雨亦不期而至,落在多情人的心头,荡起无限地怅惘。这日午后的竹里馆内,浮羽正握在纸上书写着什么,她写得那样心无旁骛,以至于倾雪何时悄悄绕到了她身后,都还亦浑然不觉。“写什么呢?”倾雪轻声问道。浮羽似乎稍显慌乱,边用双手盖住字迹边浅笑着问道:“你多早晚到的?”倾雪见她这般欲盖弥彰,越生了好奇之心,顽皮地挠了挠她的腋下,趁她笑个不住毫无防备之时,一边将纸夺了过来一边笑说道:“我倒要瞧瞧,你究竟写了些什么。”令倾雪大感意外的是,纸上竟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孤隐”二字。“浮羽你……”万分诧异的倾雪,话说到一半,便忽觉词穷。而浮羽则红着脸坐在那低头不语,倾雪见状有些迟疑地说道:“我不知自已该不该问。”“你我之间何需见外,你从未对我隐瞒任何事,我自然也不会对你遮遮掩掩。”浮羽抬起头来,一脸坦诚地说道。“那么,你究竟是何时开始对孤隐心意动的呢?”倾雪边说边在她身旁坐了下来,将手中的纸平铺在书桌上。浮羽顺势拿起写道: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写罢,她放下若有所思地说道:“其实,到底是几时开始,我也无法说清。亦或是在竹林里我迎风起舞,他为我吹笛伴奏开始;亦或是在寒江楼跟他学画练字,不觉中愈投契开始。其实我尝试过克制自己……”

她说着说着已泪湿香腮,仿佛芙蓉沾露一般凄楚动人,倾雪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安慰她才好,只得握住她的手默默地表示支持。“倾雪,我是不是很傻”,浮羽看着她忧伤地含泪问道,“明知这一份情缘注定不会有结果,却还要这般泥足深陷,诸多执念。”倾雪一脸同情地说道:“我们只能尝试着克制情感,却始终无法违背自己的心意。”浮羽思绪漂浮地眼望前方,沉吟半晌后方才缓缓说道:“我时常在想,为何一定要固守父母之命,信奉媒妁之言呢?将自己后半世的爱憎情缘,荣辱悲欢,随意交付给他人来决定,这般迂腐的陋习,何时才能真正破除!”闻听此言,深有同感的倾雪,不禁感触良多地说道:“是啊,男人可以理所当然的享有三妻四妾,女子却不论好歹只能被迫从一而终。为何偏偏如此凉薄自私,难道就不能放过彼此,好聚好散各自惜福么?”她黯然神伤的模样,让浮羽心生怜惜的同时又深感内疚不安,一脸恳切地对她说道:“我知道皆因我的出现,才取代了你的位置,破坏了你的安稳,虽然一切并非我本意。”“与你无关,他想对我极尽羞辱与冷落的话,有的是手段和招数,即便没有你的出现,也会有其他女人的介入,因此你根本无需自责。”倾雪轻轻拭去泪水,反过来安慰她。“其实,当初若不是我哥为了自己的生意,百般笼络傲山不说,还刻意让他见到我的画像,我也就无需委屈自己嫁给一个并不爱慕的男人,余生都在浑浑噩噩,了无生中度过了。”浮羽心有不甘地说道。

“幸好你头脑清醒,活得通透!可惜的是,大多数女人就甘愿那般浑浑噩噩地活着,一心替夫家传宗接代,当好所谓的贤妻良母,只为夫君子女而存在,唯独没有自己的价值。既然自古以来便是如此,不如认命继续得过且过!”说到此处,倾雪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无用之人总怕会失去庇护,无之人更怕与孤独为伴。然而对我来说,与音律与书籍与自然为伴的人生,才更意境深远;见自己见天地见众生的追寻,亦更宽广深厚。”浮羽边说边望向飘雨的窗外,目光是那般澄澈而旷达。“不囿于兴顶四方一片天,眼前短暂得与失,才会有更开阔更豁达的眼界,更自在更洒脱的人生”,倾雪感同身受地说道,“唯有女人也能够掌握自己的命运,这世间方可实现真正的众生平等!”“且盼这一日快些到来,女儿们能尽早醒悟”,浮羽大感慨地说道,“呵,原来无所不谈,竟是如此畅快。”“谁叫我俩都是这般爱憎分明的性子,真乃志同道合,深感相逢恨晚。”倾雪由衷地说道,浮羽则赞同地点了点头,笑得无比坦然自若。……

“幸好你头脑清醒,活得通透!可惜的是,大多数女人就甘愿那般浑浑噩噩地活着,一心替夫家传宗接代,当好所谓的贤妻良母,只为夫君子女而存在,唯独没有自己的价值。既然自古以来便是如此,不如认命继续得过且过!”说到此处,倾雪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无用之人总怕会失去庇护,无之人更怕与孤独为伴。然而对我来说,与音律与书籍与自然为伴的人生,才更意境深远;见自己见天地见众生的追寻,亦更宽广深厚。”浮羽边说边望向飘雨的窗外,目光是那般澄澈而旷达。“不囿于兴顶四方一片天,眼前短暂得与失,才会有更开阔更豁达的眼界,更自在更洒脱的人生”,倾雪感同身受地说道,“唯有女人也能够掌握自己的命运,这世间方可实现真正的众生平等!”“且盼这一日快些到来,女儿们能尽早醒悟”,浮羽大感慨地说道,“呵,原来无所不谈,竟是如此畅快。”“谁叫我俩都是这般爱憎分明的性子,真乃志同道合,深感相逢恨晚。”倾雪由衷地说道,浮羽则赞同地点了点头,笑得无比坦然自若。

一场接一场的秋雨,洒落下了阵阵凉意。雪梅轩中,一轮被薄雾轻纱笼罩的秋月映照着厢房里的倾雪,但见她正一脸欣喜地坐在几案前,手捧千帆着人送来的两盆绿菊慢慢欣赏。细看之下还在花簇中现了一张卷着的小笺,打开看时只见上面写道:“叹卿之然清雅,唯绿菊可相媲美;菊儿实三生有幸,可昼夜伴卿左右。借一缕皎洁月色,映照那冰肌雪骨;期许着梅影香姿,流光下入梦来见。”倾雪默默念罢后早已无比动容,不禁抬头望月含泪喃喃吟道:“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这日用过早膳之后,丫鬟海棠照例端过一碗助孕药,递予她主子服用,她见主子眉心微皱一脸抗拒之色,便好心劝道:“良药苦口啊,姨太太,你不该辜负了大爷的一番好意,他如此煞费苦心,都是因为在意你呢。”“放下就行了,去忙你的吧。”等她一离开,浮羽就端起碗走到窗台边,不假思索地将汤药倒入了盆栽之内,低头喃喃道:“连自己的结妻子都可以视若无物,漠不关心之人,想想都觉得不寒而栗,他看重的无非是我如今这副年轻易于生养的身子,又怎会真正在意我这个人及我的所思所想呢?在他眼里分明就只有名利浮华,和他自己的面子而已。”浮羽说罢缓缓抬起了头,谁知却不偏不倚撞上了与她隔窗而站的傲山那张无比阴沉的脸。

epz。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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