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9点多,大路上的铲雪车刚刚行驶过去,马修听见了门铃声。
他抢着去开门,妻子抱着小儿子跟了过来,nv儿从楼上小跑下来,抱住马修的大腿,在他身后含蓄的躲着。
安琪站在门外,瞳孔里散发着妖光,微笑着打量这一家子的脸。
她的视线在马修脸上停留的最久。
妻子因此感觉有点奇怪。
妻子发现这个nv学生格外年轻,身材和模样像是12、3岁,可一打听居然已经16岁了。
马修向家人介绍nv学生的名字,她叫做安琪。
妻子问:“安琪,你出国的事告诉你父母了吗?”
安琪用一种冰冷幽暗的目光看着她,看的妻子心里发毛。
安琪说:“我父亲si了,而我母亲失踪很多年了,估计也已经si了。”
这回答让大家都愣住了。
马修也颇为惊讶,他还是第一次从安琪嘴里听到有关她家庭背景的事。
原来她真的是一个孤儿。
妻子感到很惭愧,她检讨自己不该多嘴问这个问题的。
妻子热情的招待安琪下午茶,安琪对喝茶没有多大兴趣,但还是耐心的陪着马修的妻子闲聊。
马修安静的坐在一边,妻子意外的发现,今天的马修话特别少,而且不知为何,安琪时不时就看向马修,可马修却故意躲避安琪的目光,不愿和安琪对视。
妻子心里有点发沉,但还是强颜欢笑,竭尽地主之谊的招待这位远方来客。
妻子为安琪做了水果派,傍晚时还替安琪在浴缸里放好热水,给她接风洗尘。
到入睡的时候,马修来到安琪的客房门口,久久的凝视着房间里的nv孩。
安琪岔开腿,双手撑在身后,用一种傲慢的姿势坐在床尾,她穿着丝绸睡袍,成年人的款式,领口很低,睡袍里面明显什么也没穿,瘦弱的腰线在裙子里若隐若现,娇neng的n头在布料底下娇气的翘着。
马修感觉到了空气里多了一层热度。
安琪说:“你可真胆大,当着妻子的面把小情人接到自己家里来住,而且我的卧室就在主人房对面,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主动邀请我来,是想让我出手破坏你的家庭吗?”
马修做贼心虚的关上了客房门,妻子正在楼下给孩子们冲牛n。
“安琪,我多想叫叫你名字……我已经15天没见到了你……我好想抱抱你。”
马修傻傻的站在门口,他此时只想对安琪说些更加甜蜜的情话,他想逗安琪开心,而不是迅速的za。
安琪嗤笑马修输了,才半个月就把持不住。
“你别老提输赢的事。”
马修走过去,对她倾诉苦水,他很坦白的说,他对妻子没办法竖起他的yjg,他在他妻子面前成了一个无能的男人。
他跪到安琪脚边,把头靠在安琪的膝盖上,恳求安琪救赎他,让他重振雄风,变回一个真正的男人。
安琪静静的听着他的倾诉,抚0着他浓密柔软的金发,垂眸的看着他,目光依旧带着令人难以征服的傲慢。
马修抬起头,眼巴巴的等候着她的答复,他是那么的傻,只要安琪不答应,他便不会对她y来。
他究竟是好人还是渣男,安琪一时真不好判断。
她感觉马修变了,变得没那么单纯了,“马修,我觉得你b我更坏,你把我请来,居然只是想让我来满足你的私yu,你真是一个非常没有良心的男人。”
马修接受她的指责,同时耐心的等待着安琪的赏赐,他不敢再对安琪自称他是主宰。
她才是他的君王,是他的主人。
他即使可以在za时对她粗暴,但实际上,他打心底感到自卑畏缩,他觉得自己很肮脏,他可能b安琪更加的y1ngdang,他配不上安琪。
安琪爬下床,把马修扶到床上坐着,自己反过来跪在柔软的地毯上。
她掀开他的纯棉睡袍,笑道:“你穿得就像个老头子。”
马修也被她逗笑了,“你好意思说,你就像个幼nv,你都不会长高的么?”
安琪风情的看了他一眼,马修一下屏住了呼x1,她一个眼神就让他yu罢不能。
安琪伸手解开他的睡k,把可怜的小马修捧在手心里。
她亲了亲他的顶端,通红的小马修立即高兴的对她立正行礼。
“这么快?”安琪轻笑。
她可什么都还没做,他就这么兴奋了。
安琪看着没出息的马修,摇摇头,然后把他的东西整颗含进嘴里,吞的极深,几乎咽到了她的喉咙口。
她的口腔温度很高,喉咙口柔软的触感挤压着他的马眼,让他有种被ch0ug的感觉。
安琪用舌尖绕着他的蘑菇头打转,马修忍不住闷哼一声,抓住了她的头发,同时,他还得警惕的竖起耳朵倾听门外,提防妻子会走上楼来。
在自己家里,在他妻子所在之处,享用他nv学生的小嘴来伺候他的ji8,他可真行。
圣诞节刚过去,马修接到不好的消息,他的一个表亲去世了,他要带着全家去出席葬礼。
马修不得已下,只好安排了侄子卡巴奇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