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没有吹头就出来了?会感冒的。”他指责道,但凡关系到谢棠凝的健康问题,池青魇内心的旖旎都会散去。
“啊?啊啊谢谢,没,就是吹头听说会让头分叉之类…”
主要是魅魔也不会感冒,谢棠凝身体棒棒哒,先前怎么野都没事。
池青魇:“你从哪听到的,算了,你这样第二天会头疼的,坐下,我来帮你吹。”
“啊,那这样就不会耽误你工作啊?”
“等会再看就行,不差这一时。”池青魇态度坚定。
他本想着要以何种姿势进行此项活动,但谢棠凝却笑眯眯地盘腿坐下,娴熟的模样仿佛经历过无数次。
难道,还有其他人经常给他吹头吗?会是今日碰到的那个人吗?
“怎么了,要,要不我还是自己吹吧?”谢棠凝扭头问。
“不,没事,你坐好不要乱动。”池青魇强行按下他。
他尽量做到心无旁骛,耳边的声音逐渐被吹飞机转动的响声掩盖。
池青魇望着自己的手穿过丝,毛绒绒的手感令他有些痒,他也不是什么都会的天才,对于吹头,也只能瞎捣鼓。
暖气拂过皮肤,到了一定岁数后,果然会格外眷念这种温馨的时刻,池青魇不禁感慨。
“有人像这样给你吹过吗?”
谢棠凝道:“如果你指这样,那肯定是没有的。”
“嗯。”
他们的距离拉得极近,池青魇在翻动头的过程中,现对方脖子上的痣。
人的身体上总会有部分特别之处,比如散落在全身的痣,或者一块斑纹。
而在谢棠凝白皙的后颈处,莫名多了几分色情,池青魇的脑海中又闪过陌生的画面——————
是他将谢棠凝压在身下,用舌尖舔舐着身上所有的特别之数。
每一次触碰,被自己笼罩的身体便会一颤,有极了。
“嘶,好烫,怎,怎么了吗,。”谢棠凝捂住脑袋,显然被某人烫到头皮。
“抱歉,我的问题,你别乱动。”
池青魇思绪不再散,为了不弄伤青年,他的动作格外小心,宛如对待珍宝。
但总是出现的记忆又无时无刻透露出几分诡异,无神主义的池总产生几分动摇。
犹豫再三,他说:“想请教你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