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桉交握着手看向她,没有动,“你说,‘他’结婚了?”
陶含之没规则的点着头,“是啊,结婚了,他结婚了……”
眼泪不自觉的落了下来,她的声音也开始呜咽:“怎么会这样呢,他身边一直没有女孩的,他一直都是一个人……怎么会突然就结了婚……”
说话间,她已低头,泣不成声。
陶桉赶忙抽出纸巾递给她,安慰道:“没……没事的,一个男人而已,一定还会有更好的!”
陶含之松开捂住自己脸的双手,胡乱的用纸巾擦掉眼泪,拿起酒杯一口将剩余的酒喝完。
陶桉皱眉,拦住了她再去拿酒瓶的手,“你已经喝不少了,再喝真醉了!”
陶含之抢不过她,转手摸向陶桉面前一直没动的酒杯,仰头喝掉。
“……”
“我原以为默默地守着他,围绕在他身边他总有一天会现我的,没想到他连这点机会都不给我……”
“你喜欢的人是谁啊,你们医院的医生吗?”陶桉有些莫名的问道。
陶含之抵住自己的额头,缓解酒精麻痹带来的沉重和晕眩,笑笑,“是,他就是你叫师哥的那个人,那个在医院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安医生。”
陶桉登时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安庭次?你喜欢的人是安庭次?”
“很意外是不是,我也没有想到,他还是你的师哥。”陶含之苦笑一声,紧握着空酒杯顺势趴在了桌子上。
陶桉坐在对面,一时间表情复杂,哭笑不得。
她早说她是因为安庭次过来买醉的,那今天的钱和时间就会都省了。难怪要找她来陪酒,是因为那个“负心汉”她认识。
陶含之已经醉的昏沉,趴在桌子上还在低声的呜咽,“怎么会……他怎么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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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桉起身走向她的身边,扶起她笑着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堂姐,师哥没有——”
陶含之摆摆手,“别说了……我不想听……”
“他领证结婚是权宜之计,不是真心的,我……”陶桉还想继续说下去,可陶含之已接近无意识,根本听不进去她的话了。
陶桉无奈的叹了口气,“你酒量哪怕再大一点儿,就够用了!”
她搀扶着陶含之,带她出了酒吧。
陶含之喝成这样陶桉是万万不敢给她往家送的,大伯大伯母都是德高望重的传统长辈,具有医学上不明觉厉的严谨自律气质,对陶含之一直家教严格,如果看见她醉成这样回来肯定会生气,加上陶含之心情不好,保不齐会引起一场家庭矛盾,所以陶桉只好带她回了陶家。
不过这样也好,等她明天醒了,可以第一时间告诉她真相。
第二天。
头沉痛的要命,陶含之按着太阳穴从床上坐起来,皱着眉环顾了一圈房间,好几秒之后,才认出这是陶桉家。
敲门声响起,陶含之理了理头,用略带沙哑的声音道:“进来吧。”
陶禛拿着一杯蜂蜜水走了进来,放在床头桌上,笑着问道:“醒了?”
“陶禛哥?”
“桉桉去晨跑了,说顺便买你们两个的早餐回来,叮嘱我上来看看你怎么样,没醒的话赶紧叫醒你,不然越睡头越疼。”
陶含之抿唇,“嗯”了一声,“你还没上班,今天休息吗?”
“马上就走。”陶禛看了眼桌上的杯子,“既然醒了就起来吧,先喝蜂蜜水,解酒。”
陶含之点点头。
“你收拾一下,桉桉应该快回来了,我先去公司了。”
“路上注意安全。”
陶禛淡淡一笑,转身朝门口走去,带上门之前特意提醒她一句:“打起精神来,陶桉回来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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