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身都是伤,刘朝把他领到了沙发上坐下,锅里还炖着菜,从厨房飘出来浓郁的香味,他第一次觉得这个贫穷破烂的家是这么温暖的地方。
刘朝跪在了他的双腿之间,俯视的角度让他正好能顺着乳沟看见饱满胸部的全貌。在他的引导下,刘朝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把那蛰伏的巨物给释放了出来。
它光是被刘朝的手轻轻摸着,就涌上一阵阵的酥麻,迅速地生出了反应,没半分钟整个阴茎就半勃了起来,高昂地抬起来头,撑开了半截包皮,露出紫红的硕大头部。
他紧了紧腹部,喉结滑动了下,脚尖点住刘朝跪在地面的膝盖:“摸摸它,像上次那样。”
刘朝懵懵地看着他,视线缓慢地落到了又粗又长的肉茎上面,往他勃起的炙热龟头眼处轻轻摩擦了一下,指腹上就沾起了长长的粘稠丝线。
他对着刘朝流前液,真就是一秒钟的事情。
“是、这样吗?这样、弟弟可以、不那么、疼了吗?”
刘朝上下缓慢地撸动起他的肉棒,柔软的手心握着那青筋盘踞的柱体搓碾,指腹不断搓过他敏感的皮肉,一遍遍重复着这简单的动作。
肉棒很快就流出了更多的黏液,被刘朝全部涂抹在了柱身,整根都变得湿漉漉的。
他的身体逐渐变得燥热,那处越发烫了,呼吸也急促了起来,盯着刘朝的目光越发深沉。
阴茎被刘朝握在手里来回摩擦,刘朝的指尖蹭着马眼轻轻的搓揉抠弄,虎口也时不时摩挲过敏感的冠状沟,他的腹部涌过热流,尾骨窜上一阵阵酥麻。
“呃啊”有些粗粝的茧子摩擦到龟头上面,他猛一下止不住地哆嗦起来,痛快地塌陷下了腰,看似慵懒的倚靠进了沙发里,实际上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
他滞住了呼吸,几秒钟后才深深吐出一口气,龟头已经完全湿了,水淋淋的一片,马眼还在不断地流水,前列腺液渗满了刘朝的指缝,随着刘朝的撸动蹭得到处都是。
他一喘出声,刘朝就又停下了动作,像那天一样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他:“弟弟,是、又疼了、吗?”
刘墓看着他才刚哭过的、湿漉漉的眼睛,没忍住又撒了谎:“嗯,你的手太糙了。”
“那、那对不、起”刘朝不知所措地把手缩了回去,温暖的触摸从他的鸡巴上抽离,肉棒不满足地晃动了起来,敲打在他结实的腹部,像画地图一样将湿滑的液体蹭在他腹肌的沟壑里。
“用嘴可以吗?”他伸手触碰上刘朝的嘴角,食指撬开刘朝紧闭的唇瓣就往里探,将刘朝的牙齿分开来。
刘朝再一次抬头愣愣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嫌弃吗?”
刘朝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他就当刘朝是默认了。
“张嘴。”他的食指尖在口腔内侧边缘轻轻勾了勾刘朝的嘴角,那湿滑的口腔被他触及到一点范围,他指尖的触感就好似连通了肉棒上,越加兴奋起来。
刘朝乖乖地半张开嘴巴,整齐的白牙露出来,舌头紧张地向内微微卷起。
他看着那殷红的小嘴,又看一眼自己涨得硕大的肉棒,微微蹙眉:“再张大一点,牙齿收进去。”
刘朝张大了嘴巴,收好牙齿,他的身体向前坐,精瘦的腰挺出去,冒着膻气的鸡巴就抵在了刘朝的嘴前边。
刘朝垂眼看着那近在咫尺的大龟头,涨红的皮底下筋脉分明,马眼收缩了几下就再一次涌出了黏液,往下淌,他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舔。
“嗯”刘墓的身体全绷紧了,腰腹猛地抖了抖,难言的炙热和湿润在龟头造出了细密又火辣的快感。
刘朝的舌尖在马眼边缘舔了一圈,吸吮着咸咸的汁液,也不用他催促了,慢吞吞将肉柱含了进去。
他像小狗一样温顺地低垂着眼睫,湿热的口腔一点点包裹住整个龟头,像吸棒棒糖一样嘬着含在口里越来越硬的肉棒,舌尖在龟头边缘底下凹陷的位置一阵搅卷,想要接着摩擦的力量将刘墓的肉棒吸得更深。
可刘墓的肉棒太过于粗大,并且似乎在他的嘴里越发膨大了,他的两颊被撑得微微发酸,下巴收不起来,比刘墓的体温烫一些的津液在口腔不断地分泌出,黏糊糊地涂满了刘墓被他吸吮包裹的鸡巴
“唔唔”他艰难地咽着口水,用力吸紧两颊,让口腔两壁紧紧吮吸着口中的肉柱,却迟迟不能继续往根下吞。
高热湿滑的口腔在敏感的龟头上刺激出一连串的快感,刘墓的呼吸越发粗重了,下意识顶起腰胯往刘朝的嘴里送,头难耐地扬起来,眼神变得恍惚浑浊。
房间里发暗的灯光在他的眼前晃动,他的喉头滚了滚,被不断涌升的快感刺激得喘出了声音。
“呃哈啊”他的大腿根也被牵连的刺激惹得微微发颤,搭在沙发边缘的手指下意识地收紧,却等不来一个极致的痛快。
他眯了眯眼睛,手缓缓挪动到了刘朝的肩头,顺着光洁细腻的皮肤摸到刘朝的颈侧,耳后,覆盖住整个细瘦白皙的后颈。
刘朝被他摸得痒,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含着他鸡巴的嘴也猛地收紧了,用力吮绞了一下他的肉棒,他一瞬间就想起来捅进刘朝肉穴里的那种紧致感。
蠕动的、一圈一圈层层叠叠的软肉,比口腔更深更烫人,更让他心潮澎湃。
他压紧了刘朝的后颈,手掌微微用力,等刘朝逐渐适应了他的轻微推动后,他突然猛地把腰胯往前一贯,同时手掌牢牢钳制住刘朝的后颈,不让刘朝退缩,把那截一直未含进去的肉根也一起捅进了口腔紧涩的深处,径直抵到了刘朝收缩的喉管。
鸡巴顺势捅满了刘朝的整个口腔,捅得刘朝干呕了一下,舌尖在鸡巴的挤压下疯狂蠕动抽搐起来,紧闭的眼角再次涌出晶莹的眼泪。
“呜唔呜”鸡巴深深捅在刘朝嗓子眼上,他的嘴角都有种要被活活撑裂的感觉,痛苦可怜地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用眼神向他求饶。
他的腹部猛缩,眼神颤了颤,难耐地眯起来,眉头鼻梁都皱起褶子,克制地在刘朝剧烈反应的口腔喉口插了十几下。
龟头传来的爽痒像爆炸一样,密密麻麻地席卷了他的全身,像在他的神经和血管里炸开了烟花,他的额角爆起来青筋,身上的痛好像真的都感觉不到了,只一步步下沉进无尽的欲望和快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