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轩不甘示弱,捏着邬简的阴蒂就不松手,逼得邬简扭动着屁股想要逃离,却只会被勒轩掐着屁股按向自己的鸡巴。
“啊、啊!你们、不要一起啊要、要坏了”
邬简崩溃的大喊,两个男人却暗暗较劲,谁也不甘落后,咬着牙像要把邬简的子宫操烂。
逼里的鸡巴又大了些,都有了要射精的预兆,两个男人开始最后的加速,大手掐住邬简的腰和屁股就不松手。
“啊、唔!慢一点!慢一点!”
两个男人已经听不进邬简的话了,两人齐力顶开子宫口将浓精灌进了他的逼里,直至将他的肚子射得圆滚滚的,逼里的鸡巴才退了出来。
邬简呜呜地颤抖着,被快感冲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他倒在勒轩身上,不住地小声求饶,“真得不行了放过我吧肚子已经被精液填满了唔!”
勒轩把邬简放在床上,可轻微的触碰也会让邬简喷出水。
他舔了舔嘴角,想要再做一次,却被郯阑用力拽下了床。
郯阑冷声道:“你是禽兽吗?没看到简简累了吗?”
“我是黄鼠狼精,是禽兽怎么了?简简爱死这样的我了,你嫉妒?”勒轩得意道。
郯阑翻了个白眼,用法术替邬简清理了身体,盖好被子,然后就拽着勒轩到了门外,把他重重摔在地上。
“你做什么!”
勒轩未着片缕,被这么一摔,把原型都摔出来了。
郯阑冷冷看着他,“当然和你算一算偷走简简的账了。”
话音落下,两个男人就在院子里打了一夜,屋子里的邬简毫无知觉。
天亮时,邬简是被开门声吵醒的,他迷迷糊糊地直起身子,身上的薄毯滑落,露出满是爱痕的白嫩身子时,清晰地听见眼前的男人咽了咽口水。
邬简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只是隐约间感觉到眼前的男人不太自在地并拢了腿。
“你怎么不过来?我好困,想再睡一会,你过来陪我一起睡好不好?”邬简软软地开口。
男人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看了他好一会才开口。
“你是山里的艳妖吗?”斐子默问。
邬简正在和瞌睡虫斗争,听到斐子默的话瞬间就清醒了,他瞪大了眼睛,这才发现眼前的人不是勒轩。
怎么回事!勒轩和他的死鬼老公去哪了!
在他被干晕的时候,他们两个不应该守着自己吗!
邬简一脸尴尬,“我不是艳妖,我只是认错人了而已,公子你”
斐子默咳嗽了一声,理性告诉他,他应该移开视线了,可邬简身上就盖着一块薄薄的毯子,布满暧昧红痕的白皙身体在毯子下若隐若现。
只要邬简动一动就会露出大片的皮肤,他突然有些懊恼自己的视力怎么这么好,他能清晰地看到邬简露出的纤腰和半片浑圆的屁股上被掐出的青紫指印,可见邬简经历了多激烈的情事。
斐子默红了脸,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却又不自觉紧盯着邬简,忍耐着下腹逐渐升起的燥热。
他真没想到上山采药制灵符,竟然会有这样的艳遇,他虽是个道士,却家境殷实,身边有不少莺莺燕燕缠着他,他都不为所动,今天看到邬简他终于明白了,自己只是没遇到喜欢的而已。
斐子默咽了咽口水,“你说你不是艳妖如何证明?哪个好人家会赤身裸体出现在这样破旧的小屋里?”
“除非你能证明自己,否则我只能替天行道收了你。”
说着,他就拿出了黄符,一副要将邬简收了的架势。
邬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突然红了脸,他慌忙扯着身上的毯子,可他越扯,身上裸露出来的地方越多。
斐子默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他已经完全暴露的双腿,熟烂的肥逼像肥美的鲍鱼,阴蒂在红肿的蚌肉里若隐若现。
他呼吸一滞,鼻子涌出一股热流,他伸手一摸,手上全是血。
斐子默低咒了一句,破了口戒,他也不是没遇到艳妖、艳鬼,劲也没有这么大啊!
他胡乱抬手擦去鼻子涌出的血,挺着半硬的鸡巴大步上前,直接把邬简按在了床上。
邬简一愣,视线下移时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斐子默说要收他,非明是借口,男人精虫上脑了都一一样。
他没有反抗,而是顺从地放松了身体,他抬起脚轻轻踩在斐子默肿胀的裤裆上,脚尖有技巧地挑逗着越变越硬的鸡巴。
邬简抬手攀上斐子默的脖子,诱惑地舔了舔红唇,“公子打算怎么收了我?是用公子的法器吗?”
说着,他又用脚蹭了蹭斐子默的鸡巴。
斐子默的呼吸变得粗重了起来,他抬起邬简的下巴,用指腹轻柔地摩擦着他滑嫩的皮肤,“我得看看你是什么种类的艳妖才能用大法器收了你。”
“现在,我要检查你了。”
他的指尖从邬简的脸颊向下滑动,停留在红唇上时,他的手指就撬开了邬简微张的嘴,夹住那条舌头亵玩着。
溢出的口水顺着邬简的嘴角流到脖子,划过白皙的胸膛,即便邬简颤抖着身体,泪汪汪地看向自己,斐子默也没有停下。
他眼眸微暗,沙哑着嗓子说道:“我要好好检查你这具身体,可不能让你出去危害人间,干脆把收做我的灵侍好了,我时时刻刻和你在一起,你就什么都做不了了。”
邬简轻轻啃咬嘴里的手指,娇嗔似的瞪了斐子默一眼,狗男人的借口可真多,都不过是想上他的借口而已。
斐子默轻笑,将手指抽出滑到了邬简的胸口,两颗乳头在空气中挺立,看起来像两颗小红豆一样,指甲用力一扣,邬简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
“嗯我的乳头有什么问题吗?公子检查时可不可以温柔点?”
“你的乳头翘得这么厉害一看就不正常,可能是让人吸一吸,说不定能吸出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