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大王,探子来报,北墨大营今日备了宴会,后日拔营离开。”
那下属咬牙切齿地说着,他怎么也没想到一贯勇武的士兵儿郎为何此次出征却差点被全歼!
“可要属下派人去突袭?属下就算搭上这条命,也不会让北墨人如此嚣张,辱我南疆!”
那南疆将领说的慷慨激昂,坐在上的穆尔却是没有丝毫反应。
“本王晓得了,如今此战差点搭上了我南疆所有将士,定然不能再失去达图鲁大人这样的猛士。”
“爱卿不必再言,退下吧!”
“可……”
达图鲁还想争取一下,看见穆尔那毫无波澜的眼眸,下意识闭了嘴。
“属下告退!”
穆尔看着达图鲁消失的背影,眼底满是轻蔑,薄唇轻起。
“蠢货!”
“若不是看在你在年少时搭救过本王一次,才懒得阻止你去送死。”
话落,穆尔眼底涌起一股疯狂的期待。
“怎么能拦下他们呢,必得一个一个让他们都回去,让我的好师兄看一看我耗尽十多年的心血为他准备的大礼才好呢!”
穆尔轻抚着普仁的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眉头一蹙,对着空气摆了摆手。
下一刻,一道黑衣身影立刻出现在帐内。
“主子!”
穆尔漫不经心道,“骨一呢?”
“回主子,领带着几人离开后,还未回来。”
穆尔眉头一蹙,摆了摆手,“行了,下去吧。”
“是,属下告退。”
穆尔又轻飘飘地说了一句,“以后你就是骨一了。”
那暗卫神情一顿,随后眼底立刻闪过一抹喜色。
“是,属下多谢主子提拔!”
穆尔懒洋洋道,“你该感谢的不是本王,是你的前领。”
“本王想用他的时候他不在?那他还有什么留在本王身边的必要?”
“无用之人,没资格留在本王身边!”
——
京郊。
南卿染提前和陆逸之联系过,他这次派来接应的人还是上次来接她和堂姐的人。
那车夫等了好一会儿,才看见了南卿染的身影,眼底闪过一抹疑惑,心道。
“不是说永安郡主一家人嘛,如今就只有郡主一人啊!”
不过,他虽心有疑惑,但是也被国公爷嘱咐过了。
不看不听不问,一切都听郡主的吩咐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