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生下我后就去世了,他认为是我克死了我娘。”
王二郎摇了摇头轻笑道:“无知。”
娘子却反驳了他,“你不懂。”
王二郎笑的更灿烂了,“是,是,我不懂。”
他是不想和这个时代的人谈什么封建迷信之类的话题,经过这些年的无数次毒打之后,他彻底放弃了说服任何一个人。
“你叫什么名字?”
王二郎问了这个问题之后,也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怎么说也是拜了堂、成了亲的妻子,却连人家叫什么名字都不清楚,这事闹的。
“问舒。”
娘子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很干脆的回复了他。
“问舒…”王二郎呢喃一句后走到床前,低下身子,“可以和我说说你为何整日遮面示人吗?”
问舒惊了一下,避让道:“我…有疾。”
“何疾?”
眼前的女子有疾,这事王智不用猜也知道,没疾的话寨主的闺女还用得着强迫他一个外人来娶吗?
没疾的话也不会一个大活人整日窝房遮面,门边都不出。
不过王智还是问了这个问题,这个时代的认知和他是有差距的,对待一些疾病,王智当然也有区别与宋人的科学认识。……
不过王智还是问了这个问题,这个时代的认知和他是有差距的,对待一些疾病,王智当然也有区别与宋人的科学认识。
另外他也怕是具有传染性的一些疾病,了解后也好预防隔绝。
问舒缩了缩身子,呼吸有些急促,最后还是低下了头,诚实的回答了他,“夜魅。”
“夜魅……”
王智皱着眉头,一时间有些想不起来这是个啥毛病,但是听着很耳熟的样子。
问舒感受着他的无言,头更低了些。
忽然间,眼前人拍了一下大腿,有些了然出声,“这玩意不就是阳光过敏吗!”
问舒抬起了头,有些疑惑,“什…什么敏?”
“哦,没啥。”
王智没有和她解释什么叫阳光过敏,对这个时代的人来说,见不得光,什么敏那也是夜魅。
不过阳光过敏怎么在家里还带个面纱?
王智略微思索一下便大概清楚了,这或许只是眼前人的自我防卫吧,既然没人愿意亲近,那就索性离得更远些吧。
与其亲近之后的远离,不如从一开始就不靠近。
得知了只是阳光过敏以后,王二郎也就不再顾忌了,伸出手要去解下她的面纱,问舒拒绝的往后缩了缩,整个身子都蜷缩了起来,就像一个受惊的小猫。
王智顿了一下,选择不理睬她的反应,直接解开她系在凤冠上的面纱,揭了下来。
四目相对,王二郎呆住了。
白,雪一样的白。
黑,犹如黑宝石一样的黑。
白的是肤色,就像一片未曾被人踏足的雪地。
黑的是眸子,明亮的带着些晶莹,能清晰的倒映出一幅猪哥的脸。
王二郎能看出,她连水粉都没有打,依旧白的不像话。
要是被曹小娘子看到,不得羡慕的要死。
忽然间冒出的念头,让王二郎有些莫名笑意。
毫无疑问,问舒是美的,而且是更符合后世人的审美,冷白,清瘦,我见犹怜。
如果说英气勃的曹粥是穆桂英,那娇弱柔顺的问舒就是林黛玉,各有各的美。
如此绝世美人,若不是阳光过敏,哪里能落到王二郎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