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阵:“……现琴酒的父亲叫做黑泽阳,是公安警察,曾经参与过诸多机密任务,而在二十年前的一场意外里,他的独子黑泽阵失踪,没过多久后黑泽阳就因伤调职到长野县,又在两年后的一起案件冲突里身亡。”
赤井玛丽:“……”
黑泽阵:“以波本的性格,一定会去调查公安二十年前的旧档案,他会找到这位黑泽阳,然后现黑泽阳的儿子也曾经在公安协助任务的名单上。”
赤井玛丽:“……”
赤井玛丽缓缓捂住了额头。
她跟波本不熟,没法想象波本现琴酒可能是日本公安时的表情,但是她真的可以想象自己的儿子查到最后现琴酒是mI6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黑泽阵冷漠地下了结论:“所以,为了波本的心理健康着想,还是别让他看到那样东西了吧。”
他是认真地在关心波本。
……
另一边,米花精神病院。
朗姆挂掉电话,脸上愉悦的表情瞬间消失,换成了某种凝重的神色。他在房间里来来回回地踱步,直到从门口进来的爱尔兰威士忌十五世看到他的表情,明白了什么,准备缓缓退出。
朗姆说进来,进来,我在想事情,爱尔兰,你觉得琴酒愿意为了伏特加冒险的概率有多大?
爱尔兰说,朗姆先生,您忘啦?我是新加入组织的,我来的时候琴酒都快死了,我不知道哇,我跟他不熟。
朗姆提醒他:“可我记得琴酒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说的话是‘你小时候我还见过你’。”
爱尔兰大惊失色,然后愤愤不平地说:“那他是有可能认识我妈,而不是我,反正我跟他是不认识的;但老板你要我说,琴酒这种靠美色上位的家伙,肯定不会为了兄弟两肋插刀的。”
朗姆:“……”
爱尔兰:“怎么了老板?”
朗姆:“那种话以后还是别说了,我担心你被琴酒宰了。爱尔兰,你知道琴酒是怎么成为代号成员的吗?”
爱尔兰老老实实地回答:“我不知道。”
朗姆闭上眼睛,开始回忆他看到那个场景的时候,说实话,他到现在都不敢惹琴酒,跟当时他看到的场面有很大的关系。
血。
水声。
黑暗的舞台,满地的尸体,一片死寂的拍卖会现场,还有从上空滴下来的血。啪嗒,啪嗒。那声音就像是死神的脚步,踩在了任何一个看到那场景的人的心里。
半盏依旧在亮着的灯照亮了那个银少年的身影,他正在专注地擦头上的血,有人靠近的时候,他才回过头来,用那双墨绿色的、看不出任何情绪的眼睛来看着来人。
朗姆是跟那位先生去的。
“没让你全都杀了吧。”
那位先生的语气听起来有点无奈,但那个银少年就像完全读不懂人类的情绪一样,平淡地回答:
“我没动手,只是看着。”
那确实,毕竟这是那位先生安排的自相残杀的戏码,早在当初的黄昏之馆就已经有过一次一模一样的情况了。
朗姆也不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场面,但他寻思正常人不会这么平静地站在那吧……吧?
那位先生想过去,却现满地都是尸体和血泊,根本就没地方下脚,就让少年过来。
“别擦了,”那位先生说,“我们回去吧,剩下的事交给朗姆来处理。”
朗姆:啊?为什么是我来收拾残局?这就是您把我叫来的理由吗Boss?难道我在组织里就是用来扫地的?
他抱着满腹疑惑和不平,却知趣地没说话,就看着那位先生跟银少年远去;而那位先生说你想要的代号想好了吗,就算是被占用的代号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