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泽沙哑的说:“周姑娘,我是一个刚离婚,还要把儿子带在身边的男人。
我没心思和你们玩游戏。
请你们高抬贵手。”
周莱双手手指扒开他的眼皮,说:“那又怎么样?你还是单身啊。”
“母胎单身和离异单身是两回事!”杨泽冷笑:“别天真了,说和做是两回事。
你…”
下一刻,杨泽突然就呆住了!
我特么!
国外留学回来的姑娘路子这么野的吗!?
这里是病房!老子特么还是病人!
你怎么敢抓住我的把柄不放的啊!
你知不知道那玩意儿是不随意肌来着?
他抓住周莱在他身上作怪的手,深呼吸之后说:“给我一个相信你的理由。”
“难怪你前妻说通天大道也是你开出来的。”周莱似乎对某件事物很满意,眨着眼睛说:“说和做是两回事,不是你说的么?我爱上你了,要和你做出来啊。”
“你没事吧?”杨泽不可思议的大喘气:“你朋友要和我闪婚!你却要和我上床?”
周莱手上不停继续作弄,说:“我得先帮她验验货的呀。”
杨泽强忍着被人抓住把柄的愤怒,无能威胁:“你别后悔。”
周莱侧过脸看向病房门口,伸手绕到背后,一边解开扣子一边问:“不关门吗?这么刺激的吗?”
杨泽心思急转,试图分散注意力来抑制升腾的小火苗。
这个疯婆娘对他前后的态度仿佛冰火两重天,如果不是有什么阴谋,那就肯定是被什么人给下了降头。
冰火两重天?
老子特么怎么会想到这个!
在丧失理智之前,杨泽逃也似的翻身下床,光着脚走向门口。
把门关上。
周莱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背后,愣了下后急忙跳下床,捡起他的拖鞋开门追了出去:
“杨泽!你好歹把鞋子穿上再出去浪啊!外面下雨冷!”
杨泽:“莫挨老子!老子宁愿被冻死也不愿意被你个瓜婆娘折磨死!”
…
男女对抗赛打到第三天,杨泽妥协了。
尽管黄历上说今天只适合洗澡,可是他却想跳进黄果树瀑布里把自己淹死!
一个被下了降头的疯婆娘不知道吃了多少恋爱脑,不知道学了多少种刑讯逼供的手段,都没有让他屈服。
可后来,高智商的工商管理学硕士周某,使用她大小姐的特权,在某天晚上支开了整层楼的值班医生护士,躺在他身旁脱得精光,拿出一根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黄瓜作为凶器,竟然要当着他的面自己捅自己!
你不知道会血流不止的吗!?
在千钧一之际,他看着她脸上那副毫不犹豫即将英勇赴死的决绝表情,劈手夺过那根黄瓜拍在手上,把它变成拍黄瓜。
岂料周莱准备充足,把挎包打开,倒出一大堆自残用的食材。
周莱说:“你喜欢吃拍黄瓜啊?那你慢慢吃。”
周莱问:“你喜欢吃香蕉啊?好吃吗?”
周莱惊呼:“卧槽!杨泽你好变态啊!生茄子你都吃得下去!爱死你了!”
周莱问:“火腿是什么味的?”
周莱问:“苦瓜不苦吗?”
当她如变戏法般拿出终极兵器狼牙棒时,杨泽如被抽走了脊梁般,双膝一软,直接认怂。
这个真咬不动一口。
在他屈服之后,这个疯婆娘说:
“我朋友是外国国籍,平时很忙的。所以你得尽快找时间去鹰国一趟,在那边和她结婚。”
杨泽欲哭无泪,再来一个疯婆娘还了得?